吴天不紧不慢地说:“墨惜姐,这么辛苦从高原市来到南朝国,就是知道我在南朝国,想要来南朝国找我。难道就没什么话想要对我说,这么走了”?
苏墨惜站住脚,想了想,回到凳子上坐下。
她端着一杯酒抿了一口说:“天哥,其实我知道你已经对我有成见了,此时,你肯定想,是我和曾天伦算计好来找你,他让我来求你的。确实,他让我来求你没错,他让我和他一起来南朝国,就是为了让我求你”。
“上次在高原市我的话已经说得很清楚了,关于曾天伦想要求我放过他的事,如果你是发自真心的,我会放过他,但说实话,我真不想放过他”。吴天一字一句地对苏墨惜说。
“我知道上次你说得很干脆也很彻底。但我没办法,曾天伦对我软磨硬施,求我向你求情。并告诉我,如果我这次不和他来,他会让我后悔。我担心他会做出什么对你不利的事来,所以我就跟着他来了。今天我说的都是真心话,没有半点骗你,如果你不相信,我也没办法,该说的我已经说了,我就不多罗嗦了。你们慢用,我走了”。说着,苏墨惜也起身走出了包房的门。
朴惠子点的一桌菜,本来是四人吃的,可曾天伦和苏墨惜都走了,肯定吃不完。
“惠子妹妹,看来今天点的这桌菜只有我们俩自己吃了。来,多吃点,既然只有我们两人吃,我们就吃个痛快”。说着,吴天就给朴惠子夹了一夹菜。
两人也不客气,大快朵颐地吃起来。
说是大快朵颐,吴天确实吃了不少,而朴惠子为了保持身材,基本没吃什么,只是喝了几杯红酒。
“没事的天哥,吃不完一会我们打包回去。本来我以为他们是你朋友,尤其是那女的,对你那么热情,我想好好请他们吃顿饭,没想到你们之间有过节,且我听到感觉挺严重的”。朴惠子眨眨水汪汪的眼睛,看着吴天说。
“我和曾家的关系,说来话长。好像我一出现就有碍曾家的眼睛一样。之前是曾天伦的弟弟曾鑫福,随时随地看不起我,针对我,好像我的存在就是他们的敌人一样,后来他和他弟弟都被我收拾了。今天来求我,只是因为我用了一些手段,镇住了他们,要是放他们自由发挥,我不知道他们又要做出什么幺蛾子来”。
“原来这样,没想到你和他家的关系挺复杂的。不去想他了,但是他们既然是专门跟到南朝国来找,我看并没那么简单,你还是要小心点。我感觉他们会做出什么事对你不利”。
“我觉得不至于吧。你可能不知道,之前苏墨惜,也就是曾天伦的妻子得了绝症,是我治好的。就凭这要点,我觉得没必要多担心。就算曾天伦要针对我做什么手脚,我想苏墨惜也会提前告诉我”。
“这可不一定。女人的感觉是挺准的。这个苏墨惜不是一个简单的女人。你帮她把病治好了,她有可能对你感激不假。但我看她的眼神藏着许多不确定性。确实,这个女人很漂亮,尤其是她那成熟的少妇的魅力,是多少男人包括你这种小鲜肉都很难抗拒的。我也看出来你对她有那么一点心思,只是因为你过不了道德这一关,你只有想法,没有付诸行动。要是你对她付诸行动了,可能她现在的整颗心都是你的了,肯定对你不会有二心。正是由于你没有对她怎么样,所以她的眼里含满了不确定性,用华夏的一句话来说,就是既想要当婊子,又想要立牌坊,这是她现在的心里,你可要小心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