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花无衣推到地上,甘平不敢再看那春光尽泄的娇躯,连忙抓住了花无衣还停留在自己裤子内的手,捏着那手腕将其拿了出来。直到临离开,那只白嫩小手还在不停的作怪,分外不情愿的弹了一下。这一下使得甘平一声闷哼,挺拔的腰板也差点弓成虾米。涨红着脸甘平将那作怪的玉手推开,连忙三两下系好了裤袋,三步并作两步的向门口冲去,转瞬便出了房间。
衣衫半露满面红潮的花无衣并未在意自己早已经春光大泄,那曼妙的身躯已经暴露在空气中。一对妙目望着甘平慌张的背影,眼中尽是遗憾和不甘之色。将方才放在甘平衣衫中的那只手举到口鼻间,阵阵诱人的阳刚气息传来,更使得这靠着双修来精进修为的女人心痒难耐,伸出粉质嫩滑的小巧香舌,轻舔着自己的手掌,仿佛要将那上面残留的气息全部吞下腹中,“小冤家,你是我的,我一定要得到你……”房间内传出了花无衣病略显病态的笑声。
虽然是为了追求仙道永生,才修习了这等羞人的功法,但是一想到自己这世俗人眼中的仙人,竟也每日如同那卑贱的青楼女子一般出卖自己身体,这些年强烈的心理落差早就已经将花无衣的心智扭曲,甘平这等纯阳之身却又羞涩腼腆的少年,正好满足了她衣领有些扭曲的心理。
惊慌失措的甘平从那暗室中逃了出来,君子不欺暗室,可甘平这个君子却丝毫没先前进去时的儒雅样子。一旁那名唤小萍的彩衣少女,正以一种古怪的眼光望着他,在她的记忆中,只要是与花主管进入了那暗房之中的修士,没有个半日是无法出来。可面前这少年却颠覆了他的认知,莫非?然而甘平那不整的衣衫和惊慌的表情却出闹了他,尤其是下身那还未平复的地方,更是看得这小姑娘美目涟涟。
被那一样的目光看着,甘平也一阵的不自在,不着痕迹的扯了扯褶皱的衣衫,甘平向着自己先前坐过的椅子走去,不是他不想离开而是自己付了钱,所需要的炼材还未送来。看见火儿在那里一只爪子捏着一个坚果,正吃得兴高采烈手舞足蹈,甘平就气不打一处来,满腔的欲火邪火化为了一个爆栗,重重的落在了火儿头上。这个小东西到逍遥自在,刚才你的主人差点在里面被人吃掉,你还在这里快活着,真是气煞人。
火儿尖叫了以上抱住自己小小的脑袋,茫然不知所措的望着甘平,看着咬牙切齿的甘平,火儿仿佛想到了什么,将手中兀自握着的坚果递了过去,这让甘平翻了个白眼,哭笑不得。看着甘平古怪的表情,火儿鼻子突然抽了抽,用一种奇怪的表经看着甘平,冷不防欢叫了一声,手舞足蹈的跳动比划了起来,那红红的屁股向着甘平晃动着。
“小畜生!”火儿尖叫了一声引得大厅中众人的目光,眼泪汪汪的火儿在桌子上蹦跳着,一对小爪子捂着屁股雪雪痛呼。甘平面色铁青咬牙切齿的收回了手指,这个小东西贪嘴忘了跟随自己也罢了,刚才竟然调笑自己身上有女人的香味,说自己进去是不是偷吃了好东西。自己差点被人吃了才对,想到这里甘平不禁又翻了个白眼,这个世界简直太疯狂。
一旁观瞧的小萍早已经被这一主一宠逗得笑了出来,那银铃般的咯咯笑声在这香雾弥漫中竟是分外的动人,甘平连忙手摄心神,今天实在是被那花无衣刺激的够呛,有些心猿意马。
拐角处,一身火红衣衫的花无衣已经走了出来,脸上红潮一片,那一对美目中的春意简直要滴出水来,宛若一直初盛玉露的海棠,妖娆动人美丽万分,也不知吸引了多少大厅内客人的眼神。那些男修士见到这个尤物,不禁都狠狠的咽了一口口水,虽然他们都知道这女人的身份与功法,但是面前着你人也不是随便什么人都能碰到的。若非她心甘情愿的话,除非是元婴境界的修士才能入她法眼,尝试一下她那洗练金枪双修战法。
想到这里所有男修士的目光不禁顺着花无衣的眼神直直的落到了角落处的甘平身上,刚才已经见到这小子和这尤物进去,至于干什么,所有男人都心知肚明,只可惜这小子是个银样蜡枪头,中看不中用,居然这么快便出来了,实在是暴殄天物。
各色的眼神纷纷落在了甘平身上,有艳慕,有嫉妒,有鄙夷不一而足,这让甘平一阵的无奈,自己这清白算是毁了。微微低下头,希望没有与妙成宗交好的修士在此处,否则的话这人就丢大了,若是穿到自己师尊莫敛锋处……想起那日无音师姑对师尊的冷嘲热讽,再想起师尊莫敛锋知晓这事情后的情景,甘平不禁打了个寒战,硬生生的将这个念头驱逐出了脑海。
一只葱白小手托着一只小巧的锦囊出现在甘平的面前,“这是你要的炼材,全在里面,要不清点一下?”声音爱玩凄楚却又妩媚动人,正是花无衣,看到那葱白小手甘平脑中嗡的一下,冷不防想到了刚才这小手的销魂之处,手忙脚乱的将那储物袋拿起,也未清点,连头都不敢抬一下,起身便要走。
“公子莫非真的连奴家最后一眼也不见了么?”感到自己的衣袖被人拉住,阵阵的妮子软语从耳边传来,那凄婉的声音让任何一个男人都无法拒绝。即便甘平是铁石心肠也不禁转过了一点头来,看见了花无衣那眉眼娇俏的脸庞。心中猛地一荡,不敢再看,“花……花主管,后会有期……”说着一声唿哨,火儿一下子跳上了甘平的肩头,甘平转身向着门口走去。
“等等……”就在甘平堪堪走到那假山石旁的时候,身后传来了一声轻呼,听到这声音甘平不禁头皮发麻,心中暗自叫苦,却又不得不止住了脚步。花无衣从后面快步走了上来,“差点忘了,这是我罗珍坊的贵宾令牌,在紫华仙府内,无论何处的罗珍坊购买物品都可免去一成的价钱。”
花无衣这倒也不是被美色冲晕了头脑,这令牌是先前她便准备好的,甘平这等年轻有为的大宗们弟子,动用这一块令牌来拉拢还是值得的。不敢去看她,甘平稍稍侧过脸,接过了那令牌,“哦,还有这个……”说着一旁花无衣的衣服一阵梭梭声响,甘平略微好奇却又不敢去看。
一个绵软温热的东西塞进了甘平的手心,甘平不禁一奇,之间手中之物薄如蝉翼略微的透明,还不时的传来阵阵的香气,这香气分外的熟悉。看着手中的小巧绸缎,甘平有些茫然的向着花无衣看去,脸色蓦地一红,连忙转过头向外面走去,若是在停留一会儿的话,说不定自己会做出什么事情来。
“公子慢走,若是想念奴家,大可睹物思人,肌肤之亲切莫相忘,妾身翘首以待。”这几句半是玩笑的话语从身后传来,甘平脚下一阵的踉跄,险些跌倒在地上,引得后面佳人一阵银铃般的笑声,花枝乱颤。原来刚才借着假山石阻挡大厅中众人的视线,花无衣竟然在这大天广众之下,将手伸进了自己的衣服内,将里面那一层贴身的汗巾抽了出来,塞到了甘平的怀里。
怪不得那香气如此的熟悉,原来正是这妖女的体香。甘平望过去的时候张看见呢半露的酥胸,没有了里面一层汗巾的阻挡,那美妙的轮廓在衣服内清晰可见,这让甘平不禁又想起了在暗室中她衣衫半落的旖旎情景,说到底,甘平也值还是个气血方刚的少年,哪里受得了这等诱惑。连忙转身逃走,若是再耽搁下去,甘平都怀疑自己是不是会走火入魔爆体而亡。
出了大门,喧闹的嘈杂声传入耳中,这让头晕脑胀的甘平略略清醒,深吸了一口气,刚才那妖娆尤物的体香仿佛还在身边缭绕不去。手中那柔软布料上传来的温度让甘平转过神来,上面还略带原主人的余温,想到这衣料是刚刚那个尤物从身上抽下,甘平有些呆了。
一身白衣的甘平手中握着这薄如蝉翼的女子亵衣,一阵的愣神,直到一个中年人从他身边路过,那奇怪的眼神这才让他转醒,手忙脚乱的将这布料扔到了戒指中,甘平这才松了一口气。
就在他神不思属的时候,身后传来了一身苍老担却又微胆怯的声音,“这位小哥,那个巫鼓你还要么?”
第二卷 玉隆山上不知年 第一百六十三章 遇袭
甘平听到这声音转过头来,赫然正是刚才卖给自己巫鼓那个老者。微微皱眉,甘平有些奇怪,“这位小哥……”那老者见甘平没有说话,微微有些惶恐的说道:“刚才你买下巫鼓家中还有一只,小老儿等候了半天,就是想问问你是否还要?”老者头颅微垂,声音中略带颤音,仿佛有些惧怕的样子。
然而这异状虽然被甘平看在眼中,可被花无衣搅动的心神大乱的他却并未觉察出任何异状。“哦?还有一直么?那我去看看。”甘平也不禁惊喜,方才他花大价钱买下那巫鼓,一旁的人只以为他做了冤大头,其实却是宝物在眼前儿不自知。这巫鼓本身的材质极为不堪,根本无法入修真者法眼,但是天生至阳灵体的甘平却感受到了那无辜的不同,在那无故上一圈黑色的羽毛中,阵阵的隐晦火属灵力散发而出,才引起了甘平的注意。
若非极致火属性的体质,决计无法发觉这一异状。男上面传来的火力苍茫古朴,隐隐有着天地初开的意味在其中,甘平更是在其中感受到一丝太阳真火的痕迹。看着那黑色的羽毛,甘平推断这些杂乱的羽毛中,肯定有一片是是火属神禽的羽翼,十有八九就是那太阳金乌散落的羽毛。只是人多眼杂不便查探罢了。
这太阳金乌乃是天生神兽,其血脉的尊贵比起龙凤这等天地灵种也不遑多让。这太阳金乌相传生自那太阳星上,天生吸取了太阳真火的强横火力,自己修炼了一口强横霸道的金乌天火,虽是后天灵火,但是强横的威力比那些排名靠后的先天灵火也不差分毫。
前些日子甘平修为进阶,俺太乙纯阳心经中隐晦的传来了数到信息,除了那纵地金光法的法门之外,有一种就是这借用火属灵禽羽毛,炼制成一把五火七禽扇。在九州空间的上古时代,这把灵扇可是大大有名,死在这把灵扇之下的有名人物不知凡几,甘平虽然不知道这段因果,但是却也被那浩瀚的威力所吸引,见到了这金乌羽毛自认喜不自胜,虽然自己无法收集起那五种灵禽羽毛,可做一把仿制的是个不错的选择,即便能有那正本灵扇一成的威力,自己也可以依仗其自保了。
一路思索着甘平并未注意到身前带路老者那微微颤抖的肩膀和越来越僻静的环境,也难怪甘平掉以轻心,面前这老者虽然岁数不小了,但那却也只是一个普通人,在甘平这等修士眼中,简直呵呵一把就可以掐死的蝼蚁没有什么区别,更何况甘平眼下刚刚被花无衣撩拨起了心火,神智昏聩之际,更是丝毫没有察觉异样之处。
但随着时间的流逝,甘平忽然发现自己已经在这老者的带领下走的越来越偏远,简直快要到了这聚珍堡的边缘,那搞得的城墙隐约可见。到了这一步即便甘平是傻子也应该明白过来了,当下停住了脚步,“老丈,我们这是去哪里?莫非是要出城么?不对……”
不远处涌动的灵力波动让甘平一惊,随之而来的那让他毛骨悚然的危机感使得甘平连忙闪身,一道剑光看看从方才自己站立的地方掠过。甘平又急又怒,看那剑光的强横程度来者定然是金丹高手无疑,若是挨了这一下,即便是甘平丙火融元锻体真决三层的修为一要被这飞剑撕碎,这金丹境界的修士,实在不是自己能低档的。
来人好生无耻,如此强横的修为对着仅仅凝识中阶的甘平出手也要藏头露尾偷偷摸摸,全无金丹高人的风范。甘平面前的空气忽然扭曲不定,一个人影悄然的闪现,甘平抬眼望去,来人衣衫破烂头上乱发如鸡窝一般,将满脸胡茬的面部遮挡,看不清容貌,但那隐藏在乱发后面的双眸却是往外咄咄的散出凶光。
虽然来人身上半分灵力波动也没有,但是甘平暗自运转灵龙煞目绝,心中已经起了滔天的骇浪,来者竟然是金丹巅峰的修士,马上进入元婴境界的高手。表面上不做声色,甘平心中暗自转念这如何逃生,这等修为的高手,即便是那笑默天前来救自己也无法匹敌,更何况此地处于聚珍堡的边缘,而那笑默天却已经去了张老板的密室探看血魄元精,无论如何也无法赶到。
一时间,有生以来最大的危机已经出现在了甘平的面前,对面这修士只要一只手便可掐死自己,为何要使用这等手段?莫非他是怕在聚珍堡里出手灵力波动太大引来人查探?想到此处甘平略略安稳了一下心神,朗声说道:“这位前辈,你我素未平生,为何要开此玩笑,在下妙成宗甘平,家师莫敛锋真人,如有得罪处请多原谅。”一张嘴便自报家门,将莫敛锋这尊大佛抬了出来,虽然无垠子也迷你个头赫赫,但对外来说莫敛锋这尊杀神的名头更是极为好用,此时的甘平只希望来人能听到自己师尊的名头退去,如今势不如人也唯有出此下策了。
火儿仿佛也感到了来者的可怕,不复那嬉皮笑脸的模样,蹲坐在甘平的肩头,手中捏紧了均天棍。灵兽的六识比起人来要敏锐的多,自然能分辨出面前之人的实力。
果不其然,那人听到了甘平的话,向前的脚步微微一顿,“莫敛锋?妙成宗第一剑修,元神境界的高手……”喃喃自语着,眼中那寒芒却是愈发的闪亮。甘平不敢乱动,如今的形式,自己全身都在这人的气机笼罩之下,牵一发而动全身,略有不慎便会引发对面怪人的惊天一击。
“这位小哥,不是小老儿骗你。实在是这位先生让我做的啊,他拿走了我的飞剑,这位先生,我求求你,你把飞剑还我吧。我已经将他带来了,还有那中品的灵石……”出声之人正是方才带路的老者,站在怪人身后的他现出了哭腔,对着那怪人又是作揖又是鞠躬的哀求道。
原来自己只值一块灵石,还好是中品的的,甘平自嘲的想到。那怪人听到老者的聒噪眉头微微一皱,一甩袍袖,一道绿莹莹的剑光便飞了出来,慢慢的向那老者飘去。那老者喜出望外,连忙伸手去接。可站在远处的甘平心中蓦地一紧,虽然这老者欺骗于他,将他害的如此田地,但是还是出言提醒道:“小心!”
可为时已晚,那道绿莹莹的剑光看似缓慢的要落在老者手上,突然间一个加速直直的冲向了他的喉咙,刹那间剑光暴涨,老者整个人瞬时被那剑光搅碎,化作了漫天的血雾,就连一声尖叫都没发出。甘平这一分神,只感觉对面一战大力涌来,“还有心情理会别人,你已经自身难保了!”声音沙哑融通钢刀刮锅底一般难听,阴测测的传入了甘平的耳朵。
甘平只感觉一股绝大的力量传来,凭借自身根本无法抵挡,只能被这大力逼得后退,但仿佛这出手之人并不想伤到甘平,这股力量只是逼得他后退,却并无太大伤害。被这大力一击,甘平的身体直直的向后飞去,一连飞出了十余丈远还未停歇,冷不防一阵危险地感觉从身后传来,甘平正待勉力支撑身子停下,却发现自己已经进入了一个光幕之中,脚下那变幻莫测的阵法和隐隐的空间之力让甘平感觉到极为的不妙,这时那沙哑的声音响起,“天地五行中,灵遁为我开,去!”
指决一阵的空间之力卷来,甘平的身影便消失在了阵法之中。那怪人冷冷一笑,一步跨进了灵阵,消失不见,转瞬间脚下的灵阵中一块玉简破裂,整个阵法灵气紊乱,轰的一声闷响化为了无形,唯有那淡淡的空间之力散逸在空气中,若隐若现。
第二卷 玉隆山上不知年 第一百六十四章 铁门宗
感觉到身体被一阵的扭曲,甘平连忙伸出手去将火儿抓到了手中,虽然知道自己是被五行灵遁阵法给传送了出来,但谁知道这阵法是否齐全,若是出了什么纰漏,自己和火儿就失散在这空间缝隙中了。一阵的天旋地转,甘平终于感觉到了脚踏实地的感觉,强忍着眩晕和呕吐的感觉,甘平来不及辨别自己身处何处,便向着一个方向冲了出去。
刚才那怪人放出飞剑的时候,甘平就已经觉察到这怪人定然和那死鬼轻若有什么关系,难怪自己拿出飞剑交换时一阵的心惊肉跳,原来真的有人在侧窥探。只是让甘平颇为不解的是,为何自己才拿出这飞剑,就被人找上门来,时间哪有如此凑巧之事,想来那死鬼轻若临死前做了什么手脚。
头也没敢回,甘平便飞快的向一旁茂密的林中奔去。没敢御起飞剑,生怕那剑光被人发觉,那纵地金光法也并未施展,这等杀手锏必须得留在最后,谁知这人将自己传来,此地是否布下阵法,先逃出去再说。凭借着强横的肉体力量,甘平每一步都跨出十余丈,逃了最有百余丈远近,猛然感觉到身后将自己传来的五行灵遁阵一阵的法力波动,甘平不禁后悔莫及,自己的争斗经验还是太少。
若是刚才自己不急于离开,将那灵阵毁去……但那怪然既然如此作为怎会想不到这一点?说不定在那灵阵周围已经布下陷阱等待自己。甘平略略是啥恩,但旋即清醒过来,还是逃命要紧。然而下一刻一道巨大的剑光便横亘在甘平面前,若是硬闯,定然会被这强横的剑光四成碎片。
那怪人哈哈大笑着现在过河这边飞来,甘平的脸色不禁一片铁青。他知道,面前这人只不过猫捉老鼠般的戏弄罢了,既然无法逃避,甘平索性转过身来,既然这人没有立时杀死自己的心思,那便探问一下为何与自己为难。
那怪然站在甘平面前,一对凶目透过杂乱的发丝,恶狠狠的望向了这边,“哈哈,小杂种,你倒是逃啊?在我风行元面前,你还想逃掉?”听到这话甘平心中蓦地一沉,此人既然将名字都告诉了自己,想来定然是不会让自己生离此地了。强忍着心中的不安感觉,甘平拱手施礼道:“这位前辈,我想咱么是不是有事什么误会……”
“误会个屁!”那风行元听到甘平的话便大骂了出来,“你个小杂种杀我弟子,灭我传承,莫非还想掩饰么?我花费了一颗三品灵丹和五十年的寿元,专门就是为了推算你的行踪,你个小杂种也忒地狡猾,竟然一年多都在那玉隆山上不肯下来。如今终于被我逮到了吧?”说着便哈哈大笑了起来,神态疯癫一副不正常的样子。
甘平心中微微一动,曾记得先前与师尊无垠子长谈,细数天下修士,虽然那自己的师尊无垠子基本上日日在妙成宗内轻易不出山,可对这天下的事情却极为了解。那时候便听说过风行元这个名字,这风行元出身紫华仙府边缘的铁门宗。说起这铁门宗倒也来历不小,传自上古剑修,比起妙成宗还要久远,万年前也是一方兴盛的大门派,比起现今的妙成宗有过之而无不及。
只可惜风水轮流转,经过万年前那场大战之后,铁门宗门中精锐修士大多战死,就连那些高深的道法也没传承下来。偌大个门派仅剩下大猫小猫三两只,后来被几个附属宗门所推翻,黯然的离开了紫华仙府,在边缘的地带找了一条四品的小灵脉再次的建立山门,多少年多少代过去了,一直想要光复宗门往日的辉煌却始终无法实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