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
一瞅便知道齐念没接触过,男人连忙敲了响指,大声的呼喊道,“服务员,上酒。”
听着男人的呼唤,安琪的双眼便一亮。
真是得来不费功夫啊!
安琪整理了一下装扮,迈开步伐走上前。
她将一瓶动了手的红酒轻放在齐念面前的桌子上。
刚准备走,男人便开口询问,“你这酒度数怎么样啊?”
安琪的脚步一顿,用沙哑的假音交代道,“小姐,少爷,这是我们这里味道最好的酒,每个喝过的客人都说好。”
“真得么?那我们可得好好尝尝。”
安琪恶毒的想,尝吧,多品尝一些,一会儿可就有好戏看了。
忽然安琪感觉自己的袖子一紧。
她连忙低头一望,齐念正拉住了她的袖子,警惕的望她,“我怎么觉得你长得这么眼熟?”
齐念的话令安琪的心重重的一颤,她掩藏住眼底里的慌乱,解释道,“是么?那一定是齐小姐看错了,我一个保洁员怎么可能跟您有交集。”
齐念敏感的念叨,“可为什么,我总有一种熟悉的感觉。”
安琪:……
齐念的目光落在了她的脸上,诧异的询问,“你为什么带着口罩和帽子?”
安琪怎么会想到自己伪装的这么紧密,还是会被齐念发现异样?
她临时随口编,“因为我的脸今天有些过敏了,老板说不可以影响妆容。”
齐念越来越觉得有鬼,她直接伸手去抓安琪的口罩,沉声道,“我不信,除非你摘下来给我看看!”
摘下来?
安琪的呼吸一滞。
她万万没想到,齐念的警惕性会这么大。
“齐小姐,您就别为难我了,我脸上过敏的地方真的很难看,别吓到你们了,影响您今天过生日的心情。”安琪拼命的往后躲。
她的手指紧紧抓着推车,打算到了真的抗不住的时候,就推车跑。
计划失败不要紧,可要是真的被齐念认出身份来,她连怎么死都不知道。
好在,这个时候突然出现了一只手抓住了齐念的胳膊,那男人嫌弃的瞪了一眼安琪,对齐念笑道,“齐小姐,您没事关注一个保洁员干什么,看她多影响心情啊!”
男人擒起了一枚酒杯,“您不是说想找个暂时忘记痛苦的办法么?来,喝酒。”
趁着齐念被男人吸引了注意,安琪暗自松了一口气,识趣的推着小单车快速的离开。
齐念伸手接过酒杯,一回头不见安琪了。
莫非真的是她多疑了?
齐念没多想什么,缓过神来,和那些男人继续谈笑。
……
安琪低着脑袋快速的闪离了人群,她不放心的回过头来,见齐念的注意力已经不再她身上,这才松了一口气。
死丫头!
差点就被戳穿了身份。
然而安琪还未庆幸多久,她一回头便看见自己面前站着一位高大的男人。
男人抿着薄唇,精致英俊的五官深邃极了,光是那份气场就足以令人自愧不如。
安琪的瞳孔一缩,脸颊上布满了恐惧和慌乱。
她刚准备逃窜,突然她的手臂被男人拉住。
下一秒,安琪还未叫喊出声,=口鼻被堵上了一块毛巾。
她喊不出声音来,渐渐被拖到了角落,四肢也无力,最后昏迷了过去。
……
经过富家子弟的口述,齐念对酒有了新的认识。
他们说,酒液是麻痹神经最好的东西,喝醉了以后,不仅会忘记痛苦,反而还会有一种飘然的快乐。
齐念现在的心真的很痛。
见不到晨哥哥,她每一分钟都仿佛踩到刀尖上,疼的血肉模糊。
男人见她动摇的神色,赶紧鼓动她,“齐小姐,来,我敬你。”
齐念抬眼望了他一眼,最终还是忍不住端起了酒杯,和男人碰了碰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