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周小丫是你的前世”这句话还是被周慈听到心里去了,即使周慈很不想承认。
药煎好了,周慈小心翼翼地滤掉陶罐底部的渣滓,用棉布托住滚烫的药碗。
周澄面色苍白地躺在干净整洁的炕上,嘴唇没有一丝血色,看着可怜的很。
周慈把药汁吹凉了一些,捏着周澄的下巴用勺子把药喂进他嘴里,却发现一个问题。
周澄他喝不进药!
他牙齿闭得死紧,药喂进去又顺着嘴角流下来,周慈给他擦嘴巴都擦得自闭了。
好在周澄没有让她为难多久,慢慢地竟也松开了牙齿,总算能灌进药了。
周慈又给他的炕烧热了一点,想起以前的自己别说烧炕了,连炕都没见过啊!父母根本不会让她操心这些,把她捧得跟个小公主似的,不知民间疾苦。
果然生活不易,多才多艺。
半夜,趴在炕上睡得正香的周慈没看见身边青年的眼睫颤动了几下,几秒后,青年缓缓睁开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