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天同怀灭谈的兴趣,便回家拿了些肉食出来,大吃了一顿,且因大量饮酒,两人的脸都变得红彤彤的。
“洛庄主,我们比试一场吧,难得遇到庄主这等高手,如果就此放弃,我会后悔一辈子。”怀灭忽然站了起来,手已持着剑,眼睛望向一脸惬意的洛天。
原本洛天以为怀灭不会向他要求比武,哪知怀灭并没有喝多,头脑还蛮清醒的,心说:“麻痹的,真是个欠抽的二货,爷爷是高兴,不想修理你,既然自己找抽,没办法,谁教我是好人呢?”
洛天抬起头来,瞥了怀灭一眼,吃惊道:“怀灭,咱们虽然现在有点熟了,但是比起武来,没个轻重,到时候你变成猪头了不要怪哥哥没提醒你,现在收回方才的话,哥哥当甚么都没听到。”
怀灭脸上忽然露出了一丝怒气,沉声道:“你瞧不起我……”
洛天听后,哑然一笑,摇了摇头,大咧咧地站了起来,笑道:“不是看不起你,而是你根本就没有那个实力。说实话,你这样的修为,十个摞起来也不是我对手,我打的你妈妈都不认识你。我们间的差距太大,要不是看在咱们两个可以侃大山的份上,哥哥才好心提醒你。一旦打起来,我可不会留手,不让我爽够,你服输也没用。”
言罢,伸出手指朝怀灭勾了勾,道:“别把哥哥的好心当驴肝肺,有你哭的,既然不信,出手吧,打完了,我也要回家睡觉。”
“哼!”怀灭心中怒气蹭蹭的上升,被洛天气得头顶直冒火,尤其是洛天那神态,看得他心里牙根痒痒的,好像在讥笑他不自量力。
忽地一剑,怀灭已攻了上去,来势汹汹,携带着一股炙热的火性真气,洛天见怀灭的剑快要到命门时,他的手忽然动了,刚刚吃完的鸡骨头忽地拨动了一下,直接把怀灭的剑挑开,接着鸡骨头飞了出去,直接打在怀灭的鼻子上,一股鼻血忽然从鼻孔里流淌了出来。
洛天轻飘飘地跳出了怀灭的攻击圈,讥笑道:“怎么样,鼻子出血了,加把劲,兴许能挨边儿。”
怀灭默然无语,心越来越冷静,接着又向洛天连攻了五剑,可洛天就是不出手,轻而易举地便把他的剑招破个干净,而且混身上下被洛天用鸡骨头打得疼痛无比,洛天这是羞辱他,没有一点同情,把他当成猴子一样耍来耍去。
泥人也有三分火气,洛天这种无视的态度,终于把怀灭给激怒了,使出了全部力量,听着雷声阵阵,剑光闪闪,把洛天笼罩在剑网内,那料洛天好像无事人般,忽觉眼前一花,一道道拳头的影子在他眼前直晃。
洛天不攻则罢,一出手就不给怀灭一点机会,打得怀灭顾头不顾尾,噼里啪啦的声音不停地响起。让怀灭惊惧的是洛天既然无视他的剑,每当他的剑刺在洛天身上时,好像是刀剑相碰,而且还有一股反震之力传回,差点就让他手中的剑脱手出去。
怀灭的自信心越打越小,直至消失。他不知道自己的头部遭到洛天打了多少拳,直至如今整个头部都疼得厉害,而混蛋的是洛天却把力道把握十分好,伤皮不伤骨,这份驾驭内劲的本事他就无从做到。
“大师哥!”
“大哥!”
白玲和怀空忽然从林子里窜出,两人的剑直接朝洛天攻去,根本没有留手,两人以为洛天要杀怀灭。洛天眼中露出戏虐的笑意,一脚直接把怀灭踹出老远,接着手一划,白玲的剑不由自主的朝怀空刺去,而怀空的剑也朝白玲刺来。
两人大惊,登时把刺出的剑收回,接着两人蹭蹭的后退。但洛天却没有放过泡制怀空和白领的心思,当即上前,速度极快,怀空屁股直接被洛天踹了一脚,然后一个狗吃屎朝前扑去。
白玲倒是有些优待,毕竟是个美女,洛天舍不得打坏了她,当即一手扣住白玲的剑,一手拦腰搂住白玲的细柳蛮腰,大嘴直接凑了上去,在白玲的红唇上亲了一下,笑道:“好甜的嘴儿。”
言罢,眼疾手快,迅疾离开,白玲脸色一阵青一阵红,气得忘记了洛天是个高手,只听白玲骂道:“你个流氓,色痞子,我绕不了你。”
白玲的剑,在洛天眼里就像是在舞剑,很美的剑舞,追着洛天一起一伏,像蝴蝶般飞舞。洛天心思焉坏,凭着高明的轻功,在怀灭、怀空和白玲间东躲西窜,左奔右突,还不忘给怀空这张帅帅的脸来几下。虽然没有像怀灭那般变成皮青脸肿,像个猪头,但也好不到哪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