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跟我好好的快活,明年就有孩子了,到时我还是王爷,你们也是皇妃。将来儿子坐上了皇位,我们都是太上皇和太后了,这样的福不享,偏偏想着过这等下贱的生活。男耕女织,也只有那些没出息的人才有这样的想法,好好的花花世界就这般糟^蹋了。”
言罢,段正淳冷酷无情地望着刀白凤,狠戾道:“现在正好,我的女人我想怎样就怎样,你们只有一年可以回心转意的时间,四个女人,我只要卖力点,不信弄不大你们的肚子,如果明年还没动静,你们也没利用价值了,不能为我所用,我只好把你们卖了,而且价格不菲。”
“无耻!”刀白凤气得脸色通红,忽地挥出拂尘,直朝段正淳打来,熟料段正淳早有准备,两根手指夹住拂尘,讥笑道:“你这个贱人,要是你没有离开,我能与皇后那个么?你也不是好东西,我玩几个女人怎地,你就要杀要砍,若非顾忌白夷族,本王早把你大卸八块,或直接买到勾栏宅院里去,你还能这般嚣张么?”
左手忽地朝刀白凤凌虚一点,直接把刀白凤身上的穴道点住,奚落道:“平时让着你,还不是教你乖点,以为你武功很高么?三脚猫功夫也想在本王面前献丑,儿子死了我也不想,谁叫他不学段家绝学,还是段氏子弟么?如果不学段家绝学一阳指就没资格做大理国的皇帝。”
刀白凤其实已有死的心了,她一生所爱的人就是这般摸样,想到这里,悲从心中来,啜泣道:“你还不是为了你的荣华富贵,如果你真的爱她们,真下定决心抛弃一切身份,我反而会同意你把她们都娶回来。可我知道你只徒新鲜,并非真心爱她们,其实也包括我在内,你没把我怎样,是因我有强大的族人做后盾,你不敢把我怎样?我一直觉得这是我的错觉,不是真的,所以你每次出去,我都趁着你出门而离去,眼不见心不烦。”
接着刀白风又继续说道:“儿子你管过么?都是我一个人在管,就是大宋皇室的皇帝也没有要求继任者要有武功啊,区区边陲小国反而有这种规矩,儿子想学什么,只要儿子高兴,随他去就是,何必苦苦相逼,若非你打他一耳光,他会一个护卫都不要便独自离开?
你失去镇南王的身份,不是因为我和儿子,而是你自己作死,现在更是原形毕露,嫂嫂原是本分之人,并无任何奢求,你非要乘人之危,有好几次我都看在眼里,使些下作伎俩,每次请嫂嫂一起谈事时,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杯里下了药,若不是担心让你发现异常,我只是悄悄地把药量减小,你就是个混蛋,卑鄙无耻下流,在外人面前却装作大将之风,我看着就好生恶心。”
段正淳未料刀白凤如此不给面子,直接把他老底揭穿,皇后更是怒目而视,‘颤’抖着手指着段正淳,恍然道:“原来如此,原来如此。想不到你会是这样的人,我就纳闷,怎么与你在一起时,总觉身体怪异,以为是自己的问题,原来是你搞鬼。”
甘宝宝冷冷地凝视着段正淳,悲愤道:“段正淳,你杀了我们罢,做个明明白白的鬼也总好过被你糊糊涂涂的欺骗而死的好。”
钟万仇变了,段正淳也变了,她都变得不认识了,或者她是真累了。如果没有一个机灵可爱的女儿,她不想继续活下去,忽觉人生就是这般捉弄人,心里反而羡慕李青萝,大家都蒙在鼓里,也只有李青萝清醒过来,甚而过得比她们好千倍万倍。
洛天虽然色了些,但人家不薄情,灵儿现在想要什么就有什么,整天无忧无虑,若是不嫉妒不羡慕那是假的。不但是她有这样的心思,就连秦红棉也是这般想的。
比起李青萝,她们很悲惨,比起刀白凤、皇后和阮星竹,便又觉得很幸福,至少她们都有个听话的女儿,阮星竹更是悲惨,竟连一双女儿也保护不了,只能放到外面的路边让人抱养,如今下落不明,整日在小镜湖以泪洗面。
唯独李青萝过得非常悠闲,活得充实,在曼陀罗山庄有着超然地位,而且对钟灵也是亲如姐妹,甚是溺爱,整天在曼陀罗瞎倒腾,也没人敢说事,就连钟万仇为了从洛天哪儿得到功法和丹药,更是把钟灵当小祖宗供着。
甘宝宝越想越难过,内心更是悲怆万分,对生念已经绝望了。瞧着别人幸幸福福的,而她和师姐秦红棉却孤孤零零的,每夜都是孤影相随。
如今两女所付出的爱全成了泡影,一个短暂的梦终于醒了。醒了也好,至少不再过着那般纠结的生活,一了百了未必不是一件好事。
段正淳是不会放过众女的,刀白凤也未曾料想段正淳竟然有杀她的心思,好像事情都是她们女人的错,他没有错一样,这到底是个什么样的混蛋才干得出来啊。
现在如果还要继续遭受段正淳的欺负,以前未发现段正淳狼心狗肺,并不觉怎样,如今知道了,忽然觉得很恶心,看到段正淳就倒胃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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