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天满目春风地骑着小毛驴来到了木婉清等女所在的绿竹林,木婉清看着洛天一出去就两天,人影都不见一个,心里甚是想念,但见洛天脸上淡淡的笑容,心里就来气。
显然洛天这两天一直未归,好像在外面过得挺如意的。留下她一个人在这里,好像保姆似的照顾几个哭哭啼啼像个哭得泪人似的女人。心里恨极了洛天。料想洛天一定知道留下来很麻烦,所以才急匆匆的离去,不了解的人还以为洛天身边出大事了呢?
“好得很啊,你出去就两天不归,留下我一人在这里,是不是想把我甩了。”木婉清来到洛天栓小毛驴的栅栏处,面无表情地说道。
洛天疑惑地抬起头来,手却在毛驴头顶摸了摸,刚才还想着甚么时候把这头驴宰了来吃。忽听得木婉清语气不善,笑道:“婉儿,谁惹到你了,要不要我去打她屁股。”
“谁惹到我了,说,你是不是又在外面找了一个,看你一脸贼像就知准没好事。”木婉清在洛天的手臂上狠狠地咬了一口,疼得洛天直叫:“你属狗的啊,得不得就乱咬,这是肉不是大饼。”
言罢,洛天一脸无奈的样子,叹道:“好了,我说还不行么?怎么老是往那方面想,想不到你也很色。都快成小色女了。”
听了洛天的话,木婉清眼睛偷偷瞥了眼站在屋内窗户边的众女,心中得意之极,还有些炫耀的心思,洛天也懒得理会木婉清的小算盘,捏了捏木婉清的鼻子,解释道:“我想在外面花^心一下,但不是有你这个小美人在么?外面那些歪瓜裂枣我能看上,太把我的眼光瞧低了,我是去办点事,不过倒是见到了一场好戏看,天龙寺和大轮寺的人干上了。”
屋内的众女耳朵忽地竖立了起来,只听洛天说道:“本来我是去拿属于我的东西,所以去了天龙寺一趟,今天一早发现一群喇嘛风风火火的去了天龙寺,好像是要夺六脉神剑,所以……”
木婉清奇道:“六脉神剑?是你家之物。”她从未听说六脉神剑,就连屋内诸女也未曾听说,更是好奇得紧,后又听洛天说道:“那是,六脉神剑本来就是我的东西,只是当年段氏先祖把我家的东西拿走了,一直都没有找到,我一直都在寻找,若非从慕容博身上得到消息,我还不知道段氏也是个卑鄙的家族,拿了人家的东西还说是自己的。”
洛天心说:“六脉神剑也不是我的,不过如今无人知道罢了,不如说我洛家的,如果公孙大娘没有破碎而去,说不老子会把她也吃了,白素贞不就是很好的榜样么?”
洛天煞有其事地把事情来龙去脉说了一遍,甚至把公孙大娘说成是他洛家先祖当年的一个侍女,因家中变故,有外敌入侵,所以才把六脉神剑教给了公孙大娘云云。
反正他把逍遥子和公孙大娘的事修改了一下,往自己脸上贴金,把洛家美化得好像非常了不起,是一个超级武林世家似的,反正他在天龙也没人知道他的出生来历,说了还能让大家觉得有理,如果是莫名其妙的来,反而不美,说了也没人相信。
木婉清愤愤道:“段思源真是卑鄙,夺了人家的东西,还恬不知耻地说是自己的,难怪段家能拥有一阳指,哼,还好我没去,如果去了,非把天龙寺一把火烧了不可。”
洛天心里一乐,抱着木婉清,在她白嫩的脸颊上亲了一下,笑道:“不愧是我的婆娘,想的主意跟我一样,我今天还真的把天龙寺烧了,不过我聪明,黑锅就由鸠摩智来背,反正鸠摩智也不是什么好人,拿来顶杆再好不过。”
木婉清心里一甜,嘴上却说:“臭美,谁是你老婆了,我师傅还没认可,反正我师傅那里你必须去搞定,要是搞不定,我就要你好看。”
洛天嘿嘿一笑,得意洋洋道:“天下女人还没我搞不定的,如果她不同意,我就把她衣服全脱了,然后找个不错的老头把她嫁了,生米做熟饭,把她嘴一堵,若是不从,我就发动我那群不成器的弟子给我出去四处大声渲染,看谁比谁恨,棒打鸳鸯,天理难容,这样的事能做么?”
秦红棉脸色一红,随即又露出愤愤的神色,甚是难堪,谁也没料想到洛天竟会用如此歹毒的法子。甘宝宝一看就知道要坏事,忙去阻止,可惜迟了一步,忽见秦红棉朝着洛天飞身而去,一剑朝洛天刺来。
洛天不但不退反把身体往前一送,好像寻死一样,忽地发出一声惨呼声,倒地不起,两腿一蹬,直接没气了。这个变故直把众人吓呆了,木婉清忽地一下子扑了上去,泪带梨花,忽听洛天用腹语术道:“婉儿别出声,我正准备教训你师傅,真是欠抽的货。”
秦红棉开始也吓得不轻,她并非真的有意要杀洛天,忽见洛天好像真的被她刺了一剑,刀白凤见秦红棉站在那里发呆,剑上并没有血迹,心中了然,心说:“好阴险的家伙,既然想出这一招。”
看出洛天故意逗弄秦红棉,但甘宝宝却没有发现异状,见甘宝宝要发作,虽然对洛天这个女婿不是很满意,但如今已是女儿的丈夫,无论如何也要站在女婿这边,想给师姐一个教训,那料刀白凤把她拉住,然后指了指秦红棉手中的宝剑,又指了指洛天和木婉清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