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天,阮星竹都显得比较沉静而缄默,两个晚上的陪睡,她并无反感。一心一意的把洛天服侍好,这点连洛天都感惊讶,不哭不闹,好像一个没事人般,但洛天心里清楚,阮星竹是在两天后才会开口询问女儿的下落。
第三日清晨,洛天坐在湖边钓鱼,静静的坐着,他知道阮星竹起来后定会到他这里来。果如他所料,阮星竹起来后,迅疾地洗漱,接着连打扮的心思都没有,便朝他这儿走来。
“我女儿在那里?”阮星竹脸色阴沉,好像心里有一股火在渐渐地燃烧,如果洛天不回答,她一定会拼命。洛天没有回头,眼睛一直都在看着湖里的鱼钩,看鱼线动了没有。
“阿朱是我的女人,六年前从慕容家买来的。她很好,只是看到她脖子上一直挂着金锁,上面刻着‘天上星,亮晶晶,永灿烂,长安宁。’她一直都想有个母亲,也一直在寻找,却一无所获。”
“她说了什么?”阮星竹情绪激荡,连春^光外^泄了也一无所知,反正她如今也是个不贞不洁的女人,未曾在乎,她自暴自弃了。
阮星竹眼里除了女儿别无他物,洛天任由她抓着衣领,只见洛天朝阮星竹脸上吹了口气,笑道:“夫人,能否等我把鱼钓了,今日早晨我们我才有鱼做菜,明日我就要离开这里了,我当心她们会受到伤害。”
阮星竹眼眶中已布满了泪珠,低声啜泣道:“你答应我的,告诉我好不好?”
在洛天眼里,阮星竹此时此刻就像一个手足无措的母亲,很害怕从洛天口中知道女儿对她的观感,心里非常的纠结和当心。没有做过母亲的人是无法体会到这样痛苦且又无奈的彷徨。
洛天放下鱼竿,这才抬起头来,凝望着阮星竹,长长叹了口气,道:“你真想知道?她一直都想有个疼她宠她的母亲,可惜她没有,而且她还是个下人,没有任何自由,只是跟随我后,她才活得开心。金锁被她放到宝库里面去了,自从做了我的女人后,她再也没有拿起那把金锁。”
言罢,洛天把阮星竹凌乱的头发梳理了一下,接着说道:“另一块金锁也在我手里,乃是我当古董买来的,而且是在星宿海那里从一个小女孩手里买到,因为她没有吃的了,她还要为她师傅星宿老仙祝寿,我给了她五千两银子,是她求我多给一点,她害怕礼物低了,会遭星宿老仙的惩处。星宿派里的弟子是可以互相厮杀来争取地位的,一切全凭实力当家。”
阮星竹用袖子抹了一下眼泪,抬眼望着洛天,问道:“她是阿紫对吗?”忽又想起阿朱已是洛天的女人了,那自己呢?该如何处理?
洛天点了点头,瞧着心里急促的阮星竹,洛天没有继续逗弄,他担心会把阮星竹气晕过去。一五一十的把阿朱和阿紫的现状都讲了一遍,洛天笑道:“阿朱是个好女人,也很能干,家里众女中,她很受尊重,人很聪明,办事得力。如今大半个曼陀罗山庄都在她手里掌握着,是个小富婆,很厉害的。当然,她也比较痴缠,比你对我好太多,无法相比。”
阮星竹脸色苍白,惊颤道:“你为什么也要把我拉进去?为什么?难道这有违伦常的事你敢做,还是为了阿朱报复我,是不是?”
洛天摇了摇头,瞧着惊吓过度的阮星竹,笑了笑,道:“我家里母^女多了去,你并不是第一个,在我家里也没人说。李青萝和王语嫣是,秦红棉和木婉清也是,钟灵和甘宝宝也是,李秋水和李青萝也是。不在乎你加入,段正淳的女人已经没有了,有的都成了我的女人,他的女人是我的,他女儿也是我的,我就是这么一个混蛋。所以你大可不必为此纠结,我家里就是个大杂烩,甚么样的人都有。”
听了洛天的话后,阮星竹心里松了口气,但嘴上就是不说,撇了撇嘴,甚是鄙夷洛天的道德行为,世上竟然有这样的恶棍存在世间,太不可思议了。
“怎么?是不是觉得老子特卑鄙,心思龌蹉,怎么不打雷把我劈死?我就知道你心里一直诅咒我死,只是我要告诉,如果我死了,你女儿也要守活寡,她用情专一,但凡品尝过我给她们的快^感,其他男人在她们眼里就是一坨大便。”
洛天甚是得意,非常嚣张的说:“这世界上,也只有我具备这个实力。凡是被我打过标签的女人,今后就没有第二个男人可以享受,即便另寻新欢,她们也仅是一个形式上的夫妻而已。谁也没有能力睡我任何一个女人,也包括你在内。”
听着洛天这种把卑鄙当成正当事业的男人,她还是第一次见到。段正淳虽然卑鄙,但还知道掩饰自己,而洛天就是一个巴不得天下人都知道他做了一番母^女共侍一夫的惊天伟业。
“你很卑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