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流氓!”耶律燕从小就含着金钥匙长大,那里受过这般委屈,所谓无知者无畏,是个胸大无脑的笨女人。要是把洛天惹恼了,只怕她的脑袋并不安稳。
“我就是流氓咋地。”洛天把长刀插在地上,然后双手叉着腰,得意洋洋的望着耶律燕嚣张道:“耶律楚材那老不死的没告诉你,遇到我这等高手中的高高手有多远躲多远么?”
说到这里,洛天叹了口气,鄙视道:“有什么样的爹就会教出什么样的女儿,老家伙被人家追杀得像条丧家之犬,还想在老子面前装逼。马真皇后那娘们是不是因为你家老子没上她的床,所以怀恨在心要把这条老狗杀了。”
此时,一个儒生打扮的书生走了出来,颤抖着手指着洛天道:“你简直是败类,粗鄙野夫,此乃当朝宰辅的女儿,岂是尔等野夫所能言语欺辱的。”
“你谁啊?”洛天不屑的瞟了眼那个儒生,忽听那儒生傲然道:“我乃元好问。”
洛天哈哈大笑,拍了拍手,道:“我道是谁呢?原来是汉奸啊,文人中的败类,也好意思说我,我是败类我承认,大爷从来就不是什么好人,杀人一向凭个人喜好,想杀谁就杀谁,你一个斯文败类也好意思说,孔老二若是知道了,不知道会不会从曲阜的坟堆里爬出来打你们这群汉奸。”
言罢,元好问气得老脸通红,似乎说到了他的痛处,久久不能说出话来。只见洛天笑眯眯的吃了一粒花生米,嚣张道:“你这个败类好意思说人话吗?把你家祖宗是谁都忘记的干干净净了,既要做婊子又要立牌坊的王八蛋。大爷比你高尚多了,至少老子是个堂堂正正的男儿汉,好好的人不做,偏偏要去做狗。你瞅瞅耶律楚材这条狗如今过得是什么样的生活,家人都被人家烹了。不要以为你说句人话我会把你当个人,你已不是个人了。”
旁边的一个少女忽然为洛天拍起了掌,她看得清楚,周边的人还真不敢妄动,洛天到底是谁,尚未弄清楚,这些侍卫是不敢胡乱出手的。
毕竟洛天的手段太过恐怖,这些侍卫未必能保护的了耶律楚材的安全,而且耶律楚材虽然被马真皇后追杀,但一路上却受到忽必烈一系的人保护。
倏然间,镇上传来了阵阵马蹄声,就像冬天里的闷雷般,甚是骇然。洛天听到声音,身子迅疾跳上了毛驴背上,嚣张道:“妈了个巴子的,追得好快,现在就追来了,看来不在这里宰了他们,是不知道大爷的厉害。”
说着,又朝周边的百姓大声说道:“大家都快闪开,这是鞑子的骑兵,他们是济南骑兵,不把老子杀了,他们是不会停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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