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秦南琴没有出声喝止,郭襄一下子从洛天身上跳了下来,然后跑到洞内把一坛酒抱了出来,秦南琴眼中露出了震惊的神色,忧虑道:“她……怎么有这般大的力气?”
洛天接过郭襄的酒坛,捏了捏郭襄肥嘟嘟的脸,夸奖道:“襄儿真乖,这般厉害。”说到这里,洛天朝秦南琴摇了摇头,不置可否道:“她还算正常的了,我家那几个一出生就活蹦乱跳,修为直接是先天境界,襄儿相较她们而言,已很正常的了,你是少见多怪。”
洛天一直都没有告诉秦南琴,郭襄每天吃下的丹药其实并不是甚么了不起的神丹,仅仅是易筋锻骨,再加一些造化丹,所以郭襄的表现就要胜过一般小孩。
郭破虏现在只怕仅仅会爬就已不错了,更不可能有郭襄这般惊人的表现。洛天想了想,叹道:“我们只怕是最后一晚了罢!”
秦南琴惊讶的望着洛天,她是想离开,对襄阳现在的局势甚是担心,毕竟那里还有儿子郭破虏需要照顾,郭靖现在虽然打退了鞑子,但事务繁多,照看孩子必然少了,关怀更谈不上。若是继续躲避下去,大觉对不起丈夫,自己在外面一次次的给他戴绿帽,而丈夫却在家里当苦行僧,无论如何心中总是愧疚不已。
秦南琴给洛天斟满了酒,遂又给自己满上,只见洛天笑呵呵的给了郭襄倒了一些,笑道:“少喝一点没事。”
郭襄甜甜一笑,奶声奶气道:“谢谢大哥哥,你对我真好。”言罢,端起小碗,猛地一下就喝了下去,呛得小脸通红,嘴巴张着直呼气,连泪眼都被酒辣了出来,形象滑稽无比。
洛天和秦南琴莞尔一笑,熟料郭襄又气呼呼的拿起碗伸到洛天面前,嘟着嘴道:“大哥哥,我还要,刚刚没有品出什么味来,现在我知道怎么喝了。”
洛天又给了郭襄倒了一点点,瞟了秦南琴一眼,淡淡的说道:“今天我去了一趟襄阳,那里的鞑子已退了,郭靖好像派出了丐帮的人四处寻找你的下落,料想你已知道了。”
见洛天没有挽留的意思,心不由揪了起来,暗道:“难道我在你眼里就那么不堪入目?”瞧着神色黯然的秦南琴,洛天不由好笑,甚觉女人真是一个感性动物,情绪反差太大了。
只听洛天继续说道:“你不是一直都想离开么?我要是留你,你会和我一起留下?不要告诉我说你会啊,这种骗人的话你还是留给他人罢。”
当下心想:“我知道你不光是担心丈夫,只怕是担心那个儿子更多一些。毕竟郭破虏还在襁褓中就被人掳走,离开儿子已将近两月有余了,如果不担心,骗谁去。”
至于秦南琴和郭靖到底有没有情,洛天心里清楚,只是道德把她禁锢住了,她不敢反抗而已。实则秦南琴的心已在渐渐的变化,不然也不会任由他胡来,而且每日间都像一个妻子般服侍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