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圆业拔腿就跑,可惜洛天既然下定了决心把圆音和圆业全都杀了,又岂会让他跑了。身形一动,已来到了圆业的身前,冷笑道:“既然来了,你还想有机会活着出去么?嘿嘿,既然作死,我若不成全你,我洛天日后还有脸在江湖上混么?”
说话间,洛天已然出手,迅疾若电,手已揪住圆业的衣领,只见圆业在洛天手中像陀螺般转动了起来,嘭的一声巨响,圆业已被洛天摔在地上,胸口又被洛天用脚踩着,洛天嘴角处露出了一丝轻蔑的笑容,不屑道:“就你现在的能耐也好意思在江湖上自称高僧,我呸!”
圆业眼中闪过一丝阴毒之色,狞笑道:“看来你是不打算放过洒家了,那洒家死也不会让你得逞。”言罢,欲将自断经脉而死。倏然间,一个黑影急闪而至,银光一闪,洛天身后传来一股幽冷的寒气,只见洛天眼疾手快的把圆业踢了起来,遂又挡在了身前。
噗嗤一声,圆业的后背已被兵刃刺入了进去,只见洛天嘿嘿一笑,道:“不错,不错,银钩铁画着实厉害,招式犀利,一招就把少林圆字辈的高僧杀了,哈哈哈!”
原来张翠山是想救人,但洛天岂能如了他的愿,张翠山不想圆业死,但洛天却要圆业死。洛天不会因为张翠山是张三丰座下悟性最高的弟子而高看了张翠山一眼。在他眼里,但凡与自己作对的或是自以为是的人而言,他都不在乎他是好人还坏人,照打不误。
洛天手一用力,未等张翠山收回铁笔时,圆业已被铁笔来了个透心凉,圆业死的不能再死了。张翠山脸色很是苍白,一脸惊恐的望着洛天,骇然道:“你……知道……我……隐藏……”
洛天道:“你也别结巴了,要是不知道,我早一掌把圆业拍死了。但我发现有人似乎非常意动,我只能成全你了。反正你们武当和少林不大可能尿到一个壶里,所以你杀了和我杀了都不会冤枉了他。”
张翠山惊道:“你知道我三师兄是被何人所伤的?”心中大喜,一时忘了他杀了圆业高僧的事。当他看见三师兄俞岱岩那痛不欲生,生不如死的神情时,他心如刀割,满腔悲怆的出来。对都大锦一家人的死,他虽然同情,却不会为都大锦一家流一地眼泪,若非都大锦被人蒙骗了,俞岱岩也不会有现在生不如死的情态。
两人对峙了起来,洛天懒洋洋的伸了个懒腰,笑道:“知道,而且非常清楚。我还知如何救你师兄,不过,我没有好处是不会干这种狗屁倒灶的事。你们武当和我又不熟,我凭什么帮你们。”
张翠山张了张嘴,一时无言,他差点没被洛天的话呛死,这是一个侠士所该有的态度么?大家都是江湖儿女,行侠仗义要报酬?他是第一次见到洛天,而且是第一次有人对武当这般无礼。
忽然想起六师弟殷梨亭去峨眉提亲,人刚到,礼物尚未拿出来,洛天就把纪晓芙和贝锦仪带着离开了峨眉,使得峨眉和武当都丢了一回脸。而且眼前的人做事亦正亦邪,魔道的人他杀,正道中的人他也杀,似乎没有任何是非观念。
但殷梨亭和宋远桥回到武当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说了一遍后,张三丰并未暴怒,反而叹了口气,说道:“梨亭乃无福之人,这门婚事就此作罢,今后切莫在外人面前提起。”
洛天得意的笑着说道:“我知道你很想知道其中的秘密,我是知道,但我们两个不熟,而且我这个人乃是无利不起早,没有好处的事从来不做。你若有心,不如去汝阳王府把韩姬给我抓来,我们交换,一物换一物。倘你把韩姬掳来,我不但把暗算俞岱岩的人告诉你,还把俞岱岩医治好。别人可能没有这本事,但我却能做到。不就是被人用大力金刚指费了四肢么?区区小伤,还未放在我眼里。大爷的医术若是认第二,就没人敢认第一。”
洛天甚觉有趣,殷素素来了,张翠山来了。两人现在似乎并未在一起,而是各行其是。两人若是没有王盘山的事,而且又被谢逊掠走到了海外冰火岛,经历了生死,只怕两人是无法结合在一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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