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字尚未出口,鲜于通迅疾一掌朝胡青羊胸口拍去,洛天眼疾手快,迅疾来到了胡青羊身前,一把抱住胡青羊,后背却让鲜于通打了一掌,趁着众人惊讶之际,迅速逃离这个要人命的地方。
洛天望着怀中胡青羊那惊吓过度的脸蛋,笑了笑,道:“姑娘,天下好男人多的事,这样的阴险小人不要也罢,免得你为这样的人生气,的确不值。”
张翠山已去追鲜于通,少顷,张翠山复回,脸色铁青,徒然道:“这个奸贼已逃远了,若果让我逮到我非杀了他不可。”
胡青羊面色一红,洛天的手已不知何时放在了不该放的位置,气得殷素素把脸扭了过去,洛天好像没有放开胡青羊的意思,指了指张翠山道:“你追到了又如何,人家华山的事情,你武当还管不到。貌似武当的纵云梯不比华山的轻功差啊,怎会追不到呢?张五侠真是会说笑。”
殷素素冷着一张脸,道:“你还不把人家放开,要抱到什么时候。你也要问一问人家姑娘愿不愿意?”她真是被洛天气炸了,洛天又不是不知道她的心意,可洛天偏偏在胡青羊面前有这番无视她存在的表现,太让她失望了,心道:“难道我在你眼里就没有一点看得上的地方么?”
洛天笑道:“没有啊,我见姑娘在我怀里呆着挺舒服的,所以就让她多呆一会儿。哈哈哈,我知道了,素素,你是不是吃醋了。”洛天笑得很嚣张,而且当着一个美女的面去泡另一个美女,古往今来,他也是第一人。
张翠山装作没看见,虽然鲜于通无耻,但他心里同样不会觉得洛天是个好人,甚觉胡青羊是刚出虎窝又如狼口。而且殷素素和洛天两人简直是一对狼狈为奸的狗男女,恬不知耻的一类人。
洛天瞧着怀中胡青羊心如小鹿般乱撞,调侃道:“姑娘,日后切莫在尚未经受考验的男人面前把你的独家秘笈向外人相道,这样吃亏的只有你自己。天下男人都没几个好东西,当然,我除外,不在此内。而且你的金蚕蛊对我无用,我的医术和下毒功夫乃天下第一,至今无人能敌,未见有人可以和我相提并论。”
清醒过来的胡青羊迅疾脱离洛天的怀抱,脸上布满了红晕,甚是美丽。看得洛天食指大动,但见殷素素一脸的阴霾,当即走过去,搂住殷素素的蛮腰,抬着殷素素的下巴,笑道:“给爷笑一个,何必这般吃干醋,男人三妻四妾乃是天经地义的事,若是反对,你先回去把大舅哥殷野王宰了,你才有资格反对我。”
殷素素反手一掌打在洛天胸口上,洛天当即倒飞出去,大呼小叫,好像受到了万般折磨似的。殷素素刚要上前,胡青羊已来到了洛天身边,关切的问道:“公子,你伤到哪里了?”
殷素素、张翠山站在一边无动于衷,一点援手之意都没有。只有胡青羊上去关心,两人都知洛天是装的,可是洛天装的太像了,不了解的人还真会被他给骗了。两人殊不知洛天其实早有伤势在身,只是他体质异于常人,所以不把脉是看不出他是个受伤的人。
胡青羊的医术并不比哥哥胡青牛差,一把洛天的脉后,脸色陡变,当即扶着洛天进来屋,口中怪责道:“这位姐姐难道不知公子有伤在身?”
殷素素这回不淡定了,脸色一变,忙上前和胡青羊搀扶着洛天,问道:“他真的有伤?我怎么不知道?”
胡青羊心中恍然,颇似欣喜,洛天有伤,定然会在蝴蝶谷小住几天,而且洛天的伤乃是内伤,不易治理。解释道:“公子的伤乃是几个月前的事了,伤势很重,只是他的体质异于常人,有治愈的能力,所以不把脉实难看出他是个受了内伤的人。”
听了胡青羊的话后,就连张翠山脸色也变了,甚是关心,平时他就和洛天挤兑,虽然每次都是洛天胜利,但和一个病人斗嘴,不是英雄所为。想要跟进来,又见两女这般关系洛天,遂又止住了脚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