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灭绝师太一开始就对他好点,他也许就留在了峨眉。不过,洛天不敢打包票,万一在峨眉停留,那里的姑娘虽然算不上绝色,但亦不错,甚是担心一时管不住而闹出甚么风波来。
别人对他有信心,但他对自己没信心。不是绝色他甚难动心,只是玩玩而已,就怕害了人家姑娘一辈子。最为担心的还是灭绝师太,一旦发现峨眉姑娘全被他祸害了,那事情就大发了,他触动了灭绝师太的底线,灭绝不发疯才怪。
有些事能做,有些事不能做。他心里非常清楚,而且他真不缺美女,经历的世界多了,见识的美丽无数,引起他兴趣的女人不多。在他的个人世界里只能收集那些材质上佳的美女,绝不滥竽充数。
瞧着信鸽传来的一张信笺,洛天嘴角处露出了一丝笑意,这是纪晓芙和贝锦仪第一次给他传信。而且信中已告诉了他,韩姬如今已被救了出来,而且韩姬也同意和她们一起去武当等他。
韩姬的心思洛天懂,像这样一个柔弱女子,不论如何挣扎,都逃不出那权力者的掌心。况韩姬的家人早已死在了鞑子手中,对鞑子恨之入骨。只是她不是个男儿身,不能提枪上马,参加各地义军反抗鞑子暴政。
不过,纪晓芙和贝锦仪对洛天娶了天鹰教教主殷天正的女儿殷素素做三夫人颇有微词,甚觉洛天正邪不分,有些想当然,如今他的名声已有朝魔徒转换的迹象,表达了两女的担心。
殷素素伸头过来,想要观看,洛天迅疾收取了信笺,笑道:“没有什么大事,览之无益,还是不要看的好。”因为里面有关于殷素素的不善言辞,所以洛天才会推搪,虽然话讲得漂亮,但殷素素是何等人,岂会想不到?
她脸色一沉,不快道:“我就知道两位姐姐不会说我好话,是不是教你把我一脚踹了?”心中有些失望,但见洛天笑了笑,安慰道:“女人不要有太多的心思,想得越多,失去的就越多。如今只有你一个人陪在我身边,换做是你会不会说几句酸话?”
见殷素素仍旧闷闷不乐的样子,洛天又道:“不给你瞧,乃是里面谈及了灭绝师太,毕竟师太乃是你两位姐姐的师傅,现在要我尽快去武当相见。嘿嘿,灭绝师太不算太傻,心中早已后悔把我逼走。”
见此,殷素素脸色舒缓了过来,‘嗯’了一声,心想:“倘是如此,倒是我多心了,纪晓芙和贝锦仪也不是那种心狠之人,何况人家谈及了自家长辈的事情,她又是天鹰教中人,的确不适参与。”
忽又听得洛天道:“师太现在后悔已晚,而且我是个什么样的人我心里清楚,倘继续留在峨眉,峨眉非让我搅得鸡犬不宁。有如和灭绝师太大眼瞪小眼的互视,不如早早离去,也免去不当有的麻烦。”
两人就这般互相依偎着,远眺西山下的夕阳。望着那波涛汹涌的海浪,听那不绝于耳的浪涛声。夕阳下那茫茫无际的大海,给人一中宁静,使人心静如水。殷素素颇不愿洛天去武当,但又无法阻止。而且洛天心里早已有了腹稿,她想要阻止极难。
谢逊躲在石头下面,相距洛天和殷素素约莫五百米之远,见此情形,谢逊终于憋不住了,只得抢先一步离开。迅疾融入到人群中去,然后和那些江湖人士一起吃一起喝酒,随便打探一些就近江湖上发生的事。
先前他并未关注洛天此人,只是洛天和殷素素一番吐露秘辛,他才知道江湖上的奇人何其多。若非他机缘巧合藏于岩石之下,也不会听到关乎他报仇的事情,甚而论及了他和成昆的是非。
当今天下武林谢逊就没有见过像洛天这般嚣张的人了,就连张老道在他口中的评语虽然甚佳,却无半分尊卑,讥嘲的口气占了多数。心中乍舌不已,若让张三丰听到洛天的话,不知会不会与洛天大打一场。
当年他正值壮年,前去北方办事,遇到了阳顶天,亦觉阳顶天乃是天下少有的豪杰,其抱负就是推翻当今鞑子朝廷,复我壮丽河山,给汉家儿郎一个朗朗乾坤,他也是在阳顶天蛊惑之下,又一时热血冲动才加入了明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