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秀莲听到外面的声音后,身子不由一颤,忽然抱住洛天的腰,哭道:“疯了,你现在出去小命就难保了。让奴家出去罢,既然奴家身子都给了你,我还有选择么?也许外面的守将我认识,只要我们求一求,兴许能保住一条命。”
洛天转身搂住朱秀莲,笑道:“想不到你的决定这般快,这个时候竟敢与我同甘共苦,真令我大吃一惊。哈哈哈!”洛天当即搂住朱秀莲出了花船,站在船板上,冷笑道:“该死的鞑子,你们有胆就射啊,当年你们的先祖忽必烈、蒙哥见到我都尿裤子,何况是你们这群废物。”
“射!”不拖泥心一沉,不由大怒,当即下令道。箭矢就像马蜂遮挡般朝着洛天飞来,洛天大手一挥,忽然周边的水卷了起来,形成了一道屏障,把箭矢倶都阻隔在外,噗通噗通的箭矢落水的声音不断传来。原本以为必死无疑、将被万箭穿心的朱秀莲睁开眼睛后,整个人都惊呆了,只见洛天得意洋洋的朝鞑子竖起那鄙视的手指,极是嘲讽鞑子不自量力,就这样的水平就想杀了他。
身下的船开始动了,没有人划动,但却能自由的飞行,洛天当即隔空操起秦淮河中的水,遂又打了出去,只听见岸上的鞑子发出一声声凄厉的惨叫声,甚是可怖。
不拖泥的声音就像一只鸭子被人捏住了脖子似的,静寂无声,揉了揉眼,感觉这是幻觉,这种没有任何形状的水也能杀人?岸头上的鞑子见到洛天用水作为攻击武器,倶都笑了起来,可是水滴落在身上时,众人才觉异常,水滴比那些名家暗器更加犀利,无坚不摧,无物不破。
眨眼的功夫,岸头的鞑子就损失了数百人,不拖泥惊骇道:“怎么可能,怎么可能?”他实难相信天下间还有人可以用水滴杀人,就是他说出去,只怕也没有人相信这是真的。
朱秀莲此时整个人都陷入了震惊中,身体僵硬无比,任由洛天抱着,虽然望着那令人恐惧的箭矢飞来,但有了第一次,这一次却带着欣赏的心情观看。心中还生出一丝暗喜,忽觉捡到了大元宝,原以为是为了活命,所以才选择了脱身,决定以身饲魔,但现在发现不是那么一回事。
洛天也知道朱秀莲为何没有选择离开,乃是担心他会在她离开时,从后面把她杀了。她虽给出了不错的理由,但洛天不会相信的,他相信一见钟情,一见倾心,但他是在杀了她的至交好友马致远后而选择的,朱秀莲若是没有别样心思,鬼才会相信朱秀莲的鬼话。
本来洛天可以做到无惊无险,但他为了试探一下朱秀莲的心里承受压力,所以才让箭矢飞来。不过,洛天心中又狐疑了起来,觉得朱秀莲虽然和他匆匆的办了事,但未必没有感情,女人和男人不同,‘贞’洁可是女人最为珍贵的东西,如今被他蛮横的夺走,岂会没有一些想法,好女人从不侍二夫,乃从一而终的理念。
洛天非常嚣张,他所乘的花船更是随着他的指令左转右转,忽而快速的行驶,忽而停顿了下来,每当花船停顿下来,旁边的鞑子具被洛天杀个干净,未有一个漏网的。
他在秦淮河上来来回回的杀了好几个回合,岸上的鞑子兵如今从一千人减少到了一百来人,就连不拖泥也被洛天用水滴废去了双手。当洛天抱着朱秀莲上了岸,直接来到不拖泥身前时,洛天笑道:“不拖泥,我说的话没有骗你们罢!我教你们滚蛋,你们偏偏要作死,哎,世间有你们这般傻的人,我还是第一次见到,而且有人听到了我的名号,竟然无动于衷,当真可以,勇气可嘉。”
洛天从怀中拿出一本册子,迅疾扔到不拖泥怀里,冷冷说道:“现在拿着册子去给我准备好石材,如果木头不够,可以把金陵扬州等地的黄梨花木,檀香木都打包好,若是不听,我就去江南大营把你们那儿二十万兵马屠个干净,别觉得我说大话。”
言罢,洛天一挥手,直接把不拖泥和麾下一众鞑子兵像是被龙卷风卷走般,直至不拖泥和麾下的百来个亲兵脸上露出了惊恐的神色后,不拖泥才深深地倒吸了口冷气,心道:“是哪个乌龟王八蛋惹到了这个煞星!”他不会怀疑洛天的话,从洛天短短一炷香的功夫就杀了他一千人,而且洛天现在好像才刚刚热身,一点不怕江南大营中的鞑子兵来包围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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