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淑娴问道:“洛天,你是什么时候下的药,我怎没发现?空闻大师和鲜于通掌门都不是泛泛之辈啊,他们怎么会没察觉到你从中搞鬼呢?”
洛天给小昭打了个眼色,教小昭把班淑娴搬到榻上去,他要给班淑娴一个难忘的教训,教她知道天下男人不都是软蛋。他就是那个可以教她生她就生,教她死她就死的人。
班淑娴被小昭把她拖到了榻上后,瞧着丁敏君仍在熟睡,心道:“她真是一个有趣的女人,洛天连给她一个难忘的一夜都不能得到,可悲可叹。女人也许还是傻一点的好,太过强势了未必是好事。”
班淑娴很伤心,听着丈夫那内心的发‘泄’,把他曾经不敢说的话全说了,甚至对她充满了无边的恨意。听着他那疯狂的声音,好像巴不得大和尚和鲜于通狠狠的把她糟‘蹋’了,惟有这样,他心里才能得到快‘活’,根本没把她当妻子,反而当成了仇人。
班淑娴的心不由一痛,心中忽然迷惘了,原来丈夫在她面前都是装的,心中竟如此邪恶,竟想着把她送人,然后教天下人去叉叉了她。称呼她的不是师姐而是‘烂’女人。倏然间,班淑娴三观尽毁,再也没有支撑她守妇道的精神力量。
洛天在她无声的脸上吹了口烟,笑道:“是不是觉得很悲哀,自己的丈夫巴不得自己的妻子被人家叉,听听他们的呢‘喃’声,都是对你有着独特的‘嗜’好,你是不是觉得自己非常委屈。哎,谁教你不去了解一个男人的内心世界呢?男人都是喜欢美女的,你却不让他去‘猎’‘艳’,你觉得作为一个男人他会对你千依百顺么?换做是我,老子早造反了,岂能让你骑在头上拉屎拉尿。也只有何太冲这废物不能把你咋样,武功不如你,管理才能不如你,你觉得他一个大男人整天在弟子面前抬不起头,他会不恨你,你觉得可能么?换你是个男人,你就没想法了?”
班淑娴忽然扪心自问,她不觉自己做错了。这是丈夫何太冲没有自尊,如果他强硬一点,霸道一点,她也不会做太上皇。倏然间,隔壁中的空闻大师终于清醒了过来,不过他如今也是‘菊’花残满地伤的悲剧,鲜于通太狠了,清醒过来的空闻大师,兀然间生出一丝愤怒,那如同受伤的野兽发出了一阵阵的咆哮:“洛天,你不得好死……”
他一个出家人竟然干出了这等事来,前后都痛得让他呲牙裂嘴,守候在外面,且已包围了这家客栈的三派弟子,如今听到空闻大师如同受伤的狮子的愤怒后,纷纷拔出了腰间的刀剑,只要空闻大师一声令下,大家都会一拥而上,直接把洛天格杀当场。
空闻的吼声刚刚落下,便又听到何太冲的愤怒声音,只听何太冲怒道:“空闻,你个王八蛋,我要杀了你。”何太冲当即拔出剑就要朝空闻身上刺去,眼疾手快的鲜于通当即夺下何太冲手中的剑,吼道:“够了,我们都被洛天阴了,这种事情我们大家都不愿看到,可事情已经发生了,为今之计,我们只有杀了洛天才是首要。”
鲜于通心里非常庆幸,幸好他没有被两人爆了‘菊’花,不过最惨的当属何太冲,他是抱着枕头弄,而空闻则是抱着他弄,而鲜于通又是抱着空闻弄,所以他不是最受伤的一个,反而是最幸福的一个,至少是他在弄人,不是人家弄他。
何太冲和空闻都不满,因为两人清醒过来后,都知道鲜于通才是那个受益者,虽然大家在一起玩了一把三人跳。但是鲜于通太聪明了,当时空闻是要他的,可是班淑娴逃走后,因为幻觉,所以把何太冲拿来做挡箭牌,空闻只能糊里糊涂的享用了,况且何太冲那叫声的确令空闻和鲜于通振奋,且因大家都浑身麻痹,不知疼痛,所以嗨皮起来,大家在幻觉中都觉过‘瘾’。
鲜于通一边说一边把裤子系了起来,嘴也是倒吸了口冷气,心中的邪恶更是填满了他的内心,心道:“想不到空闻这大和尚的东西真好用,爽死大爷了。”
空闻忽然从包裹中拿出信号弹,当即朝窗外发了出去。接着鲜于通、何太冲也纷纷把身上的信号弹发射出去,下达了对洛天格杀的命令。大家现在只想把洛天杀了,其余的事情等杀了洛天后再协商不迟,世上就没有协商不了的事,只要有人愿意吃点亏,就不存在协议达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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