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在元庆宫么?”元顺帝醒来,当即拉着成昆的手问道。他不知道为什么,以眼前这个死人妖的摸样应该会让洛天心动的啊,为何却没有瞧见眼前这个爱妃受到伤害?想到这里,元顺帝问道:“你是不是洛天安插在宫里的眼线?”
张天宝脸色一抽,现在打死他也不会说出实情来,毕竟眼前这个美艳女子可是当年汝阳王帐下的第一谋士成昆,八思巴颇有深意的望了成昆一眼,叹道:“人道天道,原来如此!陛下,陈姑娘是干净的,洛天不会和他那个……”
成昆一副委屈的样子,不忿道:“陛下,如果觉得臣妾有辱陛下的眼,陛下就把臣妾处死好了。臣妾是誓死抵抗,绝不从了洛天的‘淫’威。”嘴上这般说,但心里却非常害怕,似乎八思巴这个老家伙也瞧出了他的真实底细。
既然张天宝、八思巴都心知肚明,他也没有必要装,反而坦然的说道:“本来臣妾觉得皇宫嫔妃不足以体现陛下的龙威,是故,臣妾才去了解王公大臣中的小妾太太,就是为了让陛下活得开心,陛下开心,臣妾就开心。”
听到成昆真情实露,元顺帝很是感动,忽然感慨道:“朕从未对不起皇后,可皇后竟然如此这般对待朕,真是苦难见真情。皇后平时对朕可是千依百顺,遇到危险却第一个离朕而去,太可恨了。”
说到这里,元顺帝又咬牙切齿的说道:“小贱人该死,别让朕抓住,等明日朕杀了洛天这个魔头,朕要这些烂货生不如死。”作为一个皇帝,如果得悉自己的女人跟着别人跑了,比杀了他还要令人难受,现在已可以料想到自己会成为历史上的笑柄。
成昆心中暗自冷笑,心道:“你要是能杀了他就不会在这里大放厥词了,洛天是谁,只怕八思巴这老怪物明日也会死在洛天手里。”可惜成昆不知道玄冥二老早已跟她不是一条心了,她与皇帝间的‘勾’当,人家已然发觉,如今还想把皇帝抛开,然后和鹿杖客双宿双飞。
现在是切实的大难临头各自飞,成昆知道自己无法脱离洛天的掌控。虽然内心里巴不得洛天死在八思巴手中,但现在又情势不同了。八思巴似乎也知道他的底细,不得已之下,成昆只能走一步看一步,要他和洛天为敌,他是没有那个胆子。
瞧着洛天在元庆宫那气定神怡的神态,他心里就发颤,洛天但凡露出这般神情,就说明洛天根本不怕八思巴。倏然间,一道黑影一闪而至,洛天抱着手看着元顺帝,笑道:“不就是给你戴了十几顶绿帽,你就气成这样,当年你家先祖不知给多少人戴了绿帽呢?有什么好生气的。”
元顺帝惊骇道:“你……是……洛天?”元顺帝忘记了生气,洛天竟敢到这里来,而且洛天还没把八思巴和他当盘菜,就连张天宝和百损道人都惊呆了,均想:“洛天是不是脑袋被门板夹了,现在竟敢到这里来,难道不怕八思巴当即把他杀了么?”
洛天嘿嘿一笑,走了过去,一脚把元顺帝踢开,然后坐在元顺帝的位置,不屑道:“大元的气数已尽,不但大元当灭,就是乌斯藏也该夷族。不要以为有高原气候就可以无视中原,嘿嘿,乌斯藏的人以为利用高原地理做屏障,可以嚣张,可以无视中原皇帝。其实解决高原的办法很简单,并非是什么天罚,无非是高原反应罢了。在中国之内,不允许有任何佛门存在。大和尚,你应该知道当今红巾军实行的政策,顺我者昌逆我者亡。不要以为活了两百岁就了不起,老子杀了的人,比你这样的怪物也不在少数,多你一个不多少你一个不少。”
说着,洛天指了指百损道人,就像自己的家奴一样,下令道:“百损道人,你来倒茶,今晚是你们最后一餐了,别想着明日能活着下来,八思巴也没有能力保护你们,他都自身难保。”
本想拒绝洛天的命令,但百损道人看到洛天那瞳孔中闪耀的寒芒,刚要挤兑的话又咽了回去。环视一周后,见无人为他说话,只得硬着头皮给洛天倒茶,洛天端起茶杯,抿了一口,赞道:“茶还不错!嘿嘿,死老道,你的手艺不错嘛!”
八思巴不动声色的说道:“施主,你不怕遭天谴么?如此羞辱一个人皇,只怕不是一个修武之人应该做的吧!”八思巴心里大吃一惊,洛天忽然而来,他竟然没有事先感应到,说明洛天修炼的功法非常奇特,对于明天的比试,他也开始不当心了起来。
“天罚!”洛天望了望八思巴,一副鄙视的神情,不屑道:“天罚要是来了,不是还有在座的诸位顶杆,我怕什么?反正要死的也是你们先死,老和尚,你活得太久了,脑袋也转不过弯了。鞑子在中原可是做了太多的孽,灭族已是势在必行的事,就是你们乌斯藏的人也步了他们的后尘。明天我就给天道改个规矩,少拿那些屁话忽悠人,老子杀了的人皇多了去,也不见天道咬我一口。”
洛天大约在禅房里待了半个时辰,最后起身,朝着元顺帝的胯部就是一脚,只见洛天冷笑道:“元顺帝,老子就是给你戴绿帽了咋地,你咬我啊,明天就是你的死期,把你们吃奶的力气都拿出来,不然地话,你们会死得很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