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天抱着手打量着这个女人,而且这个女人很奇葩,虽处夏季,但好像没有羞‘耻’,身上的衣物竟穿得这般少,她一直没有抬头,所以洛天也没有出声惊扰,静静的站在那里观望,似在看一个珍稀动物。
那女子年纪和怜星相仿,脸上未曾留下老去的痕迹,保养极好,不过体内的真气好像全部消失了。这也许是江别鹤干的好事,他隐隐发现此女身上中了一种奇特的毒,只是这种毒似乎已在她血液中缓缓蔓延,一旦进了五脏六腑,就是她毙命之时。
瞧着那女子俯身修剪,只把那丰‘盈’的‘臀’留给了洛天的眼睛,欣赏她那独特的美。倏然间,那女人已把院外花圃中的花修剪完,伸了个懒腰,活动一下身子,转身过来,身子一颤,目中露出了一丝惊喜,颤声道:“你……是……玉郎……”
身子如风般轻灵,忽然扑了过来,抱着洛天,眼泪潸潸而下,雨带梨花,喜极而泣。只听眼前女人紧紧的抱着他,好想害怕这是一场梦,口中‘呢’喃道:“玉郎,我的儿,娘真怕再也见不到你一面……”
洛天笑道:“美女,你到底是谁,在我身上胡乱的摸,小心点啊,难道你家男人出去了,你家丈夫真是个奇葩,竟给你套铁链,这只有喜欢养狗,却又不想狗伤人的主人家才会这样做,可没见过对自己女人也有这样做的。”
那女人忽然有些惊恐,颤声道:“不可能的,不可能的,你就是玉郎,对不对,难道那魔鬼没有告诉你么?只要听到外面的爆炸声,你就会来这里的。娘时日无多了,孩子,江琴没告诉你,我是你娘么?你还有个妹妹叫江玉燕,她去哪了。他答应我的,如果不是牵挂你们,娘早不想活下去了。”
洛天笑道:“呵呵,你说的是江别鹤罢,他已把你儿子和那宝藏一起炸了,当然,他也是想杀我的,可惜我比较聪明,出来了,你儿子江玉郎却死了。这次是他待我来这里的,虽然也是为了瞅瞅江枫和燕南天留下的宝藏到底有多少财富,啧啧,资产颇丰,虽然没有欧阳亭的多,但也有几千万两,可惜了,一场爆炸就全没了,你儿子还是死在了金银珠宝上面呢,瞧着他那般痴迷的样子,还说死在里面也值了,所以我也懒得救他了,反正江家父子没一个好东西。”
“你说江琴是江别鹤?”那女子花容失色,江琴每次来这里,都要暴打她一顿,尤其是她身上中了噬心丸后,不敢上,所以心情非常暴戾,每次打完,江琴就会谈论江湖中出了一个大英雄,那人就是江别鹤,而且已把江家的财产全部继承了下来,还说江玉郎是第一顺承人。
“是啊,你一点没说错,而且江玉郎就是他儿子,不过江玉郎是不知道有你这个娘,在他出生的时候你就死了。而且他还给你寻了个爹,也被弄成了植物人,在江家是半死不活,他在江湖上的名头很大,乃是大仁大义的江大侠,更是统领江南武林的盟主,如今他要杀我,所以派了江玉郎做卧底,好把我引到这里来。轰的一声,就让得道成仙。可惜我没有成仙,倒是你儿子江玉郎上天了。”
“放开我?”那女子想要挣脱洛天的拥抱,但洛天岂会让她得逞,笑道:“美女,刚才可是你抱我的,现在轮到我抱你了,你是花月奴,江枫的妻子,而且江琴给江枫戴绿帽,我现在也想给江琴戴绿帽,一报还一报,反抗是无用的,你既然对不起江枫那小白脸了,如果贞烈,你怎么不在二十年前就死了呢?
反正当今江湖上只有移花宫的两位宫主邀月以及江别鹤知道你没死,其余的人都以为你死了呢?就是你为江枫生下的小杂种如今还活着,不过要看我高不高兴了,如果我高兴了,就阻止他们兄弟相残。
邀月可是非常在乎花无缺和江小鱼对决呢?在邀月眼里,两兄弟最后谁死都一样,不要讲忠,讲正义,你真的没有这个资格。要不是看在你都三十老几的人了,风‘韵’犹存,爷也不会动你,爷玩你,那是给你面子,知道么?”
洛天根本不管花月奴如何挣扎,反正他就想在这里干。没有任何顾忌,只听花月奴道:“不行,我……身体内有噬心丸,你要是不怕,你就试一试,当今天下还没有人可以解了移花宫的毒。而且这里还有一个大魔头,要是让江琴和那女人知道,你必死无疑,如果你真的要做,奴家就陪你一起死,反正奴家也不想活了。”
花月奴似乎已有破罐子破摔的觉悟,她已不是一个合格的女人,既然被江琴强‘暴’了,那对江枫而言,无疑是一顶极大的绿帽,而且她还为江琴生了一对儿女,她虽然这般说,但也想洛天替她死,但凡男人在女人面前都有一中天生的自负和骄傲,不信她体内有噬心丸,她说出来反而让洛天以为是她故意说出来的威胁。
洛天嘴角处露出了一丝轻蔑的笑意,心中对这个女人的观感全无,心道:“这个女人的心机不错,难怪能把江枫忽悠到手。的确比怜星和邀月更懂男人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