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悦心也惊呆了,揉了揉眼睛,以为是幻觉,魔种怎么不到洛天体内去,反而留在了江玉燕的体内,这是一个非常危险的信号。江玉燕原本高兴的心情好像遭到了寒冬里的冰寒之水从头泼了下来,整颗心都凉透了,冷冷的寒意让她不寒而栗。
张菁惊喜道:“担心死我了,我很害怕姐夫对付不了这贱人体内的魔种,想不到连魔都害怕姐夫,嘻嘻,姐夫真是世间最大的坏蛋。”
洛天一副得瑟的样子,笑道:“那是,要是我不坏,你就没分了,只能在一旁数蜗蜗牛呢?俗话说‘男人不坏女人不爱’,的确是这个道理,也是至理名言,像我这样的男人天生就是为女人而生,如果世间失去了我这样的男人,天下的女人都要为我而哭。”
当洛天在这里和江玉燕寻‘欢’作‘乐’时,远在北方的无牙山中的魔池却翻江倒海,江别鹤一直等待江玉燕把魔种种在洛天体内,可是现在好像没有取得预想中的效果,轰的一拳直接打在老鼠洞的石壁上,震得周边的石头摇动不停,好像地震来临,差点就把里面的血奴吓得魂飞魄丧。
“洛天,老夫一定不会放过你的。”江别鹤在老鼠洞中歇嘶里底的喊着,就像一头受伤的老虎,露出了狰狞的獠牙,很是可怖。江别鹤的自信心似乎遭到了有史以来的最大打击,洛天就像他心中的一个魔,如果不能杀了洛天,他的魔念就无法驱除,更无法修炼到大成境界。
洛天打了个喷嚏,笑道:“一定有人在骂我,嘿嘿,我想到是谁了,以魔种的特殊性,料想江别鹤一定感应得到魔种的‘躁’动,可惜了,他期待已久,激动的心情如今应该非常沮丧,料想是没有把我坑了,这魔头的心思可是觉得只要把魔种种在我体内,那他就能得到一身的功力,我体内高贵的血液,江别鹤一定非常眼馋,可惜我就是不想给他,他也没有这个能力承受,也承受不起。”
张菁舍不得现在就把花悦心和江玉燕让洛天活活虐死,她还想研究一下江玉燕体内的魔种呢?反正魔种很恐惧姐夫,她亦看出来了,方才做事时,江玉燕眼中的瞳孔是红色的,很是吓人,好像要变身魔女择人而噬。
洛天也没有料到世界之力对魔种的禁锢竟有如此好的效果,比他想象中还要好太多。洛天心情大好之下,当即饶恕了江玉燕和花悦心,免受今晚的皮‘肉’之苦。
张菁非常利索的把早已准备好的狗链子套在江玉燕脖子上,咔嚓一声锁了起来,冷哼了一声,道:“你应该庆幸落在我手里,要是落在九妹手中,你只怕还会更加感激我的好。今后你就是我的奴隶,只有我和姐夫可以使唤你,我一定把你打造成一个听话的,只能听从主人吩咐做事的女奴,只有这样你才有喘息的机会,不然地话,你就等着姐夫把体内的魔种取出,然后把你扔给江别鹤糟‘蹋’去。我想父亲糟‘蹋’自家女儿,似乎也不是一件坏事,如果不想,就乖乖的听话,你也许还能见到你那个听话的娘花月奴。”
花月奴似乎已经带着温顺,非常顺从的角色,这是江别鹤二十年来的功劳,花月奴已适应做女奴的特性,没了自己的灵魂和独立思考的习性,喜欢听别人吩咐,她也不是不知道,花月奴每一个月就偷偷的跑来江南,然后享受洛天对她的鞭打和‘虐’待,似乎很享受这样的扭‘曲’生活。
快要天亮的时候,洛天和张菁已回房睡去了,只有花悦心和江玉燕在清洗身上的污泥以及不干不净的东西,江玉燕似乎没有了眼泪,瞧着姑姑那麻木的神态,江玉燕就感觉这里是地狱不是人间,感觉黑暗中总有一双可怕的眼睛在盯着她,一股来自灵魂的颤‘栗’,使得她不敢离开姑姑半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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