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南天实没想到花月奴如此果决,他并没有要杀花月奴,他虽然不知道事情经过,但这二十年来,花月奴一定不好过,整天笼罩在江别鹤的阴影之下,这样的折磨是谁都难以忍受的。他能忍受李大嘴等人的折磨,盖因他是个铁骨铮铮的男人,心中也曾有过想死的心,就因小鱼儿活在恶人谷,他就生出一丝求生欲,不想早早死去,更不想小鱼儿因他而尚在襁褓中被大恶人培养成天下第一个大恶人。
燕南天也想过和花月奴在一起,毕竟他已把小鱼儿和花无缺当成了自己的孩子,视若己出。花无缺和小鱼儿相比,对两人感情最深的当属小鱼儿,如果花月奴愿意,料想小鱼儿和花无缺都不会反对,但是花月奴根本就没把他当盘菜,对他不屑一顾。
原以为当年的江枫将成绝唱,成为男人中的传说。可二十年才过,又出了个洛天,比江枫更加彪悍,娶天下最漂亮的女人,玩最高贵的妹子,邀月这样的女神都成了洛天的女人,如今也没有听说邀月和洛天闹翻的事情,反而安心的在洛家做她的夫人,就连移花宫也被她解散了,然后全部打包带到了洛府,洛府顿时热闹非凡,人气极高,整天都能听到少女的笑声。
燕南天忽然想到江玉燕,心中似乎明白了,江玉燕也是她的女儿,如今小鱼儿和花无缺都已安全了,但是不等于她不疼爱自家女儿,燕南天叹了口气,心道:“又是母‘女’花啊,洛天真是好福气。”
洛天的行为一直都遭天下人唾弃的,但那又如何,反正在背地里骂人,也不会把洛天骂掉一块肉,人家该怎样快活就怎样行事,他有这个心却没这个胆,世俗的枷锁已让他根深蒂固,不敢越雷池半步,也是他坚定的信念,也是修道的根基,一旦破了,他也会成为江别鹤那样的大魔头,非他所愿。四十多年都已经坚持过来了,不能快到老了,还把自己一生名声毁掉。
遂又想到方才花月奴这个贱人对他的藐视和不屑,宁可做洛天的玩物,也不愿做她的女人,心道:“我燕南天就这样差劲,竟然没有女人喜欢?好歹我也是一个大侠,是人人敬仰的大侠,怎么世界都变了,变得老夫再也不认识了。”
花月奴下了山,回首望了眼生活了半年的山峰,心中冷笑道:“燕南天,你的心思以为我不知道,可虽然有些是迫不得已,所以成了现在的模样,但是我宁可做洛天的女奴,也不愿做你的女人,宁可和洛天一起死,也比和你一起死的好,你心中非常鄙视我,你以为我不知道,既想占我便宜,又想看不起我,天下间,也只有洛天这样的男人才能懂我的心。他虽然坏,却没你这样虚伪。”
想到这里,花月奴忽然觉得自己得到了自由,再也没有任何负担,她如果没有料错,洛天是不会把江玉燕杀了的,她知道,所以才不当心,方才的担心都是做给燕南天瞧的,脸上不由露出了一丝得意的笑容。
燕南天虽然武功极高,但是在男女之情上却差强人意,更不懂女人的心,不懂女人想要什么?自从知道慕容夫人也跟了洛天,她的心已经沸腾了起来,如果江玉燕没有被江别鹤利用,成为江别鹤牺牲的一枚棋子,那她也会把女儿打包送给洛天,唯有这样,她才有一定的地位,虽然女儿现在被洛天像她一样‘调’教,但是她却知道这样的生活其实也不错,女奴就女奴,反正也是洛天的‘床’上客,该有的东西也不会少了她们的,而且她隐隐觉得洛天很不简单,似乎对这个世界并不留恋,总有一种冷眉冷对,不把天下人放在眼里的藐视感。
此时,花月奴就像一只笼中的小鸟得到了自由般,脸上露出了一丝快乐,虽然见到了两个未死的儿子,但是她并没有曾经幻想般快乐和珍惜,她的心早在二十年囚禁改变了,她不想这般折磨下去,只想高高兴兴的和洛天活下去,做洛天最可爱的女奴。
远在江南的洛天却露出了得意的笑,花月奴离去时,他就知道这个女儿一定会回来的,毕竟花月奴已打上了他的印记,谁也抢不走,花月奴如果不回来,他就会怀疑自己的魂奴烙印到底是不是失去了效用。
花月奴脑袋里想的东西,她远在千里之外亦能通过一种玄妙的方式知晓,一边了解一边和花悦心、江玉燕滚‘床’单。这样的滋味实在是令人无法言说,妙不可言。
洛天瞧着江玉燕已有了一丝奴‘性’,低声问道:“玉燕,方才你的‘口’技大有进展啊,呵呵,告诉你一个好消息,你娘已经在路上了,你很快就可以母‘女’相见。到时花月奴就可以和你永远都不要分开,我很想知道到底是你可爱一些,还是你娘更胜一筹。”
江玉燕惊喜道:“真的,主人没有骗我?”江玉燕如今早把心中的任性和骄傲磨掉了,彻头彻尾的做了洛天的乖乖宝,比家养的猫更加听话。
洛天笑道:“当然,你娘比你要丰‘满’一些,毕竟你娘已三十五六了,正是女人的全盛时期,若让主人好好的开发,料想你也不输于你娘的风‘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