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天当即说道:“大叔,我没说你不能参悟其中武学妙谛,其实里面的武学很好参悟,但是必须过一个关卡,一旦这个最大的难关过去,后面就再也没有任何阻碍了。但凡修炼辟邪剑谱的人,唯一的难关就是挥刀自宫,所以真正的秘籍前面就给出了大家选择修补修炼,欲练神功,挥刀自宫。不是人人都想自宫,也只有对武学充满了痴迷的人才会心甘情愿地把自己的玩意割掉。”
温方达笑道:“洛少侠,你不知道你现在很危险么?如果老夫要你死很容易,但是老夫还是想听一听你的意见,毕竟你也修炼了这套武学不是?老夫一向以仁为本,从不以大欺小,如今你只有与老夫合作,兴许老夫会给你解药,你不知道你已中了老夫配置出来的毒物,当年夏雪宜要是喝了这毒药,也就不会有后来的变故,恰好你为老夫做了一个实验,老夫心中很是感激。”
洛天鄙视地看着温方达,得意道:“我知道温仪给我喝的酒里有毒,而且奇毒无比。但是我还是答应她我喝,知道为什么么?不怕告诉你,我对天下所有的毒全部免疫,用毒来对付我是世间最愚蠢的做法了。你瞅瞅我像是一个中毒的人么?如果你觉得毒是假的,你们兄弟几个不妨一试,反正我没有意见,死的人不会是我,而且我还要给你们进行阉割呢?这是我的承诺,既然给了你们辟邪剑谱,我当然要把你们全部送上修炼之途,没办法,我这个人向来做事有始有终。”
“一……二……三……倒!”温方山神态举止很有喜感,觉得这种估算能让洛天死在剧毒之下非常有节奏,而温仪却一脸紧张,非常担心洛天是不是在她面前吹牛,这可是她最后的希望,如果没有了洛天,那她和女儿都必死无疑。以温家和夏雪宜的恩怨,绝不会让她和女儿活下去,毕竟温青青是夏雪宜留下的贱种,若知乃父死在温家手中,定然会疯狂地报复。
此时,洛天口中已然叼着烟,笑嘻嘻地看着三人像个顽童似的,只是三人估算了时间,理应洛天必死,而且温仪下毒也是在他们派出去的人的监督之下完成的,不然,温青青也不会这般容易就回到温仪身边。
洛天哈哈大笑道:“你们失望了,真的,没有料想中的中毒,对于你们来说,这回是做了亏本买卖了。其实你们也不要伤心,我说过给你们的东西都会满足,至于是不是真的,那就看你们是不是土包子了。如果不是土包子,那你们一定能分辨真假,唯一不需要分辨的东西就是我给你们动手术,切身体会的事情也不会有幻觉。”
温方山脸色大变,当家拉过一个下人出来,然后把酒壶中的酒灌了下去,忽见下人当场毙命,全身都变成了黑色,显然酒壶中的酒没有假,女儿温仪并没有欺骗,是真的,可为什么洛天就没有中毒而亡呢?太不可思议了。
温方山道:“洛少侠,你如果在喝我倒下的酒,倘若没事,那我们兄弟几个全按照你的意见办,我们让你阉了也无怨无悔,如何?”
洛天把目光落在温方达身上,不怀好意道:“大叔,你的意见如何?要是我喝这毒酒,仍旧没事,你们不反抗,心甘情愿地让我动手术,其实我也是为你们好,至少是在督促你们修炼这本绝世武学,放在我洛家已经有百来年了,一直无人问津,主要是没有何时的人选,我家中也没有太监,所以只能便宜你们几个老乌龟了。”
洛天当即坐在板凳上,端起酒壶一饮而尽,酒壶中的酒全被他喝了个干净,打了个饱嗝,咂了咂嘴,笑道:“有毒的酒就是好喝,哈哈哈,现在是不是很吃惊,老子咋就不死呢?没办法,告诉你们一个很不幸的消息,我一直百毒不侵,比吃了莽牯朱蛤的人更有抵抗能力,于我而言,吃毒药就是大补药,绝不是要命的阎王。天下间,也只有我这样的人才具备这种特性,所以说,你们还是乖乖地听话,这种阉割术我是熟稔得很,但凡我的仇人,我不杀他,那就是要阉了他。”
温方山心中有种不快活,觉得兄弟就应该有福同享有难同当,他既然成了阉人,那大哥、四弟、五弟也应该阉了,只有这样,大家才公平,这才是真正的亲兄弟。
温方山是举双手赞成,他并没有告诉家中诸兄,而是独自一个人舔舐伤口。他的痛苦只能一个人承担,这种丢人,尤其是丢男人的事情,他是无法开口的。如今洛天要给温家所有兄弟进行阉割,他的心就像吃了蜜糖似的。他对洛天已有些了解,只要你不反对他的意见,那一切都不会太痛苦。
温方山坐在洛天身边,保持着沉默,他不敢在几个兄弟面前说出实情的。又担心洛天把他的老底揭穿,只是温方山不知道洛天的底细,若是知道洛天的底细,那就不一样了。洛天对付坏蛋,要是讲信用那太阳就从西边出来了。
大家在一起喝了半个时辰的茶,忽见洛天好像没事人一样,精神抖擞后,温家老大的心陡然跳了起来,惊骇道:“你真的不怕毒!”
洛天笑道:“是啊,我不怕毒,所以现在可以给你们动手术了,温方山可是你二弟动的手术,虽然邋遢了点,但是还行,至少温方山已经不能人道了,只能留着那玩意儿当输水管。”
温方达刚想跑,但是洛天的手朝着温方达一指,温方达飞到空中的身体停住了,洛天手中多出了一把银色的飞刀,当即在手中飞速地旋转起来,只见飞刀消失,而温方山的裤裆已成了血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