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天笑道:“今夜子时,我闻香而来,遂又听姑娘的勿相忘后,忽然发现,姑娘心中早已有了我的影子,我要是不来,我怎么知道姑娘心里的想法呢?女人心海底针,琴如心声。姑娘一直未出丹凤轩半步,心有所思,日有所梦。料想姑娘思念的郎君便是在下无疑。”
甘十九妹脸色一冷,未料洛天如此直白,拔剑而起,直接向洛天凌厉攻来,洛天只是动了下身子,踏着飘逸的步伐,笑嘻嘻的‘逗’弄着甘十九妹。只听洛天一边躲避一边调侃道:“好妹妹,既然心中有我,为何又要出剑。”
听着洛天撩‘拨’话语,更是气愤不已。出手更快,似乎不杀了洛天,她的心就不安。虽然甘十九妹的剑法极快,快到肉眼难及。不过在洛天眼里依然慢如蜗牛,浑身上下,早被洛天那双可恶的手光临。
洛天踏着妙曼的步伐,口中恶毒无比,笑道:“想不到妹妹的身材如此的好,比起金珠和银珠更甚三分。半年未曾光临丹凤轩里面的妹子,今日一见妹妹,哥哥的懵然心动,恨不得‘脱’光了与妹妹共赴巫山‘云’雨。”
甘十九妹心中吃惊不已,若论剑法,她已不再其师之下。可洛天却能轻易避开她,可见洛天的修为早已到了另外一个剑道天地,是她和师傅水红芍无法想象的境界,而她已明金珠和银珠隐瞒了这个实情。
直至甘十九妹无力再战,已知不是对手后,立即停了下来,不过洛天却一个闪身把她抱住,当即来到了甘十九妹的榻上,坏笑地看着甘十九妹道:“好妹妹,失败了就要认,如今是我胜了,所以你必须把身子给我,这是我的规矩。”
甘十九妹大惊失色,怒道:“你无耻,你卑鄙,你下流。”
洛天捏了捏甘十九妹的脸蛋,笑道:“是的,我卑鄙,我下流,我无耻。那又如何,反正你今晚我吃定了,我正想知道你的滋味与金珠和银珠有何不同。那两位美人可是妙不可言,希望妹妹能给哥哥带来更大的惊喜。”
直至天色微亮,繁星隐匿,洛天这才从甘十九妹哪儿出来,一晚上的功夫,甘十九妹已变成了‘少’妇。眉目已开,浑身散发出一股难以言说的‘魅’力和气质。
洛天后半夜一直听着甘十九妹那恨不得吃他血肉的声音,心中就得意无比。他要的就是这个味,什么样的女人他没有品尝过,唯独像甘十九妹心中本来就有他,并且豢养了十多年,那复杂的感情就像陈年老酒般香醇。
甘十九妹瞧着洛天离去,心里顿觉空牢牢的,无所适从。只得抱着被子呜咽地抽泣,心中一直在为自己,事情的发展为何会是这样,她想过很多种给洛天的法子,唯独没有想过会是这种方式给了洛天。
“洛天,你狠,给我等着,休怪我动用七步断肠红了。”甘十九妹不知道当年水红芍也用过七步断肠红对付洛天,只是收效渺渺,根本无用。这才使得水红芍改变策略,没有硬来。
洛天离开了甘十九妹哪儿,回到了自己的院子,瞧着尉迟兰心仍在酣睡,得意洋洋地在尉迟兰心的额头上吻了一下,道:“真是憨实的丫头,跟老爷玩心眼,还得历练啊。”言罢,抱着尉迟兰心继续睡,直至太阳高照,日光照射在榻上时,洛天才睁开惺忪的眼睛,忽见尉迟兰心凝视着他,懒洋洋地说道:“夫人,今天怎么这般怪异?是不是……”
尉迟兰心道:“你昨晚是不是去了二号房?”
洛天道:“你不是知道了么?昨晚可是说好了的,我可是按照夫人的办法,的确妙不可言。怎么了,甘丫头是不是喊打喊杀了。”
尉迟兰心道:“你不知道你中了毒?”
洛天道:“没感觉!”说着故意用鼻子闻了闻,道:“这丫头报复心好强,真是丹凤轩的七步断肠红啊。她的心真狠,唉,我武功尽失,该如何办。”
尉迟兰心道:“傍晚时分,教你去镇外枫林等候,若是不想死,切莫迟到。夫君,你怎么这般不小心,要是我昨晚没有睡过头,你也不至于被人下毒,呜呜呜,她是要你不得好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