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回晏春雷没有出言反对,赞许地看了胡惜命一眼,道:“老胡不愧是本座麾下的干将,敢想敢做。”
胡惜命心中大骂晏春雷是个神经病,先前他骂洛天,晏春雷就要打杀他。现在晏春雷又和颜悦色地待他,不由心想:“麻痹的,等老夫魔功大成,哼,看老夫如何折磨你,你个王八蛋,以为老夫愿意这样贱啊,要是不告诉你这些,老夫死得会更快。”
要的着就是老胡,要不着就是垃圾。老夫忍你很久了,要不是老夫突破到了破碎境,你会这样重视老夫么?胡惜命对晏春雷已有了无数的怨恨,他也不想想,要是没有晏春雷,他现在可能也是一具冰凉的尸体。
以胡惜命那贪婪的性格,早被樊钟秀的糖衣炮弹俘虏了,胡惜命比他师弟云中鹤好的地方,胡惜命虽然好色,却去青楼中解决,而云中鹤却是去官宦之家采摘。这是云中鹤成为武林公敌,而胡惜命却可以大摇大摆地在江湖上行走。
论及贪财,胡惜命绝不再云中鹤之下,不过胡惜命被晏春雷的神奇魔功和无尽的财宝俘虏了,但要说胡惜命没有野心,那就扯淡了,他得到的金银财宝只是晏春雷的冰山一角,尤其晏春雷让他统计这些年来掠夺回来的财富,他更是痴迷不已,很想整天在宝库中躺在金灿灿的金子和珠宝上睡觉,那才是他最大的梦想。
可惜晏春雷知道他贪财,偏偏教他去管财,这才是他痛苦的根源,更是恨透了晏春雷这个王八蛋。世人都说晏鹏举是个大侠,实则也是个贪花好色之徒。其色性绝不再他之下,那疯狂的劲儿让他汗颜,从未见过这样的乡巴佬,好像几辈子没有玩过女人似的,其行止不堪入目。
要不是他是晏春雷这个魔鬼的爹,他早出手干掉这个老家伙了,好多妹子都被这个老家伙占去,这是他无法容忍的事情。何况老家伙整天盯着他,害怕他伸手从宝库中把那些珍稀之物顺走,真是要了他的老命。
胡惜命想到这里,当即退了出去。晏鹏举问道:“儿子,为什么不给他惩罚,他绝对是个白眼狼,要是哪天有机会,他只怕会立即翻脸无情,不会顾及你对他的提携和赏赐。此人太贪,尤其看到那些珍贵的宝物时,目光中好像有一丝炽热的光芒散发出来。”
晏春雷冷笑道:“这些本座都知道,以后还是叫我魔尊,儿子,儿子的叫,本座很不习惯。至于他,你以为洛天是个无故生事的人么?他要是没有后手,你会相信?嘿嘿,像洛天这样的人,不出手则以,一旦出手就横尸遍野,血流成河。魔,要是与他比起来,恐怕我们都是好人了。”
晏鹏举惊愕道:“你怎么知道?”
晏春雷道:“他身上的杀气,只有从尸山血海中爬出来的人才有他那种凝练的杀气,就是现在的我也无法与之相比。按说像他这样的人,应该很出名,可我查遍了所有武林史,也没有发现哪个时段出现武林浩劫。”
晏鹏举骇然道:“你是说他是在凤凰山中出生的?也只有凤凰山才是外面武林的禁地,没有人知道里面的具体情况。可他要是这样有名,那华武明也不会这般趾高气扬啊?应该像个孙子一样拍洛天的马屁,我也不得其解。”
晏春雷冷笑道:“他应该不是我们看起来的年纪,他应该活了很久很久的怪物,只是我们无法分辨而已。也只有太过悠久的历史,武林中才没有关于他的记载。当下所记载的武林史记最为详实的也只有近三百年,其余的武林史都像是传说,不可信。”
晏鹏举倒吸了口冷气道:“要是这样,那这个人也太可怕了。难道凤凰山的人就没有人怀疑他的身份?”
晏鹏举讥嘲道:“逍遥老人和血魔老祖就应该知道,只是他们也没有具体的证据证实而已。若非如此,两个老不死的也不会用这样的不光明手段试探他。两个活了三百年的老怪物可能是脑袋秀逗了,竟然用这样的手段来对付我和洛天,要是对付我,也不用这样兴师动众,血魔殿不过是人家搂草打兔子顺带而已。血魔殿不足以成为凤凰山的威胁。”
他痛恨血魔老祖和逍遥老人这般看轻他,所以他才讨厌两个所谓的至尊。要是给他三十年时间,他有信心突破到至尊之境,他已摸到了突破这个境界的方法,只是他担心里面的两个老怪物不给他这个修炼的机会,他稀缺的是时间而不是什么神功秘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