造物者真是不公平,家世好、长相好的人,床上功夫竟然更好。
“啊……啊……高敛……快一点……啊……就那里……”苏靖瑶的叫床声娇媚到能滴出水来,全身的火似乎都汇聚到和男人的那块连接处,烧得她浑身难耐,只能通过男人一次又一次用力的撞击来灭火。
其实,她一直是个胆小又保守的姑娘,一路沿着乖乖女的路线成长,好好念书,上名校,谈恋爱,和门当户对的人结婚,然后在平淡岁月中慢慢老去。她的人生似乎从出生时就已经被规划好所有路线,一夜情这种事情,就像学生时候的抽烟喝酒早恋,都是令她脸红心跳不曾想象的。
但是,现在这个样子,谁知道呢?
或是年少情愫,或是失恋伤神,或是酒精作祟,总之她现在躺在学生时代暗恋过的男生身下,以最浪荡的方式,做着最深入的交流。这画面,在春梦中也未曾一窥。但不可否认,这种从未有过的体验感交织着放大百倍的兴奋,不住刺激着她仅有清明的脑神经。
她看着在她身上,因为情欲而闷沉粗喘的男人,紧绷的下颌,以及若有似无的汗滴,跟记忆中那个清冷的学生模样不住重迭又不停分裂。
真是,好到要命的感觉。
事后,高敛站在床边穿着衬衣,内裤,长裤,一件又一件,瞬间,刚刚的衣冠禽兽就消失不见,恢复到那股生人勿进的高冷模样。
高敛低头看着还躺在床上的女人,裹着被子,幽暗的灯光下,裸在外面的肌白如雪,头发凌乱地异常性感,口红早已在不断地唾液交换中被互相吃掉,但还是红得滴水,吐气如兰,眼珠黑得清澈。
两个人眼神一接触,安静得都能听见走廊外面细碎的来往脚步声。
“你明天什么时候走?”他率先打破沉默。
“下午叁点。”
“需要……我送你吗?”
苏靖瑶摇摇头,虽然两人刚刚还在做着这世上最亲密最下流的事情,但归根结底,他们只是普通的同学关系,还没熟稔到车接车送的程度。她的目光慢慢挪到他讲话的唇部。高敛的嘴巴很好看,线条流畅,丰满又红润。
不仅好看,还很好用。光是被他含着舔着,就能爽到灵魂起飞。苏靖瑶脑子身子都是一热,她拥着被子坐起来,眯着眼睛笑了起来:“我不需要你送……我要一个吻别。”
高敛一愣,随即笑了声,扣皮带的手停下,俯下身,修长的手指抚上女人的小脸,拨开腮前凌乱的发丝,下一秒,四片唇瓣又热情相撞,舌头你追我赶,难舍难分。被子在热吻中已然滑落,那身嫩白激得男人又一次下体发紧,饮食男女,一点就着,脑中只剩最原始的欲望。
既然是一夜情,那多来几次又何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