阅读设置(推荐配合 快捷键[F11] 进入全屏沉浸式阅读)

设置X

第229节(1 / 2)

显而易见,若是再不派出人马,即刻赶入城内去救援一下额亦都?那额亦都和他所带入城内的那三百名蒙古骑兵,很有可能都会葬身在火海之内?而且,既然城内已然起了火,这个时候,谁在若想要登上城头,去攻占下连山关的城头?实为不智的做法。毕竟,城内一旦起了火势,势必要牵连到城头上。

而对于那位东北军主帅眼下,却还深陷在城头上面?曹云诏对此倒并不是很担心。没有人比他更清楚这位东北军主帅的能为和韬略?对此他可以深信不疑的肯定,这位冰雪城主定会安然无恙的脱离城头上的险境。至于二来,那本是特战队的头目,一身的功夫更是非凡了得,也足以使其可以轻易地摆脱掉,城头上的诸多陷阱。

倒是这位蒙古骑兵的将领额亦都,却是令这位智将感到十分的不放心?尤其眼下看到城内到处都是烈焰飞腾,直达天空,浓烟滚滚,几欲化成无数条的黑龙,夺天而去。看着如今的连山关,似乎已经变成了烈焰地狱一般。曹云诏急忙派出人马,沿着几条火墙的边沿,去朝着火场之内高声呼叫着额亦都的名字?

最终,终于有人听到了额亦都的回应声。急忙催马冲到了城门口,朝着曹云诏禀明了,额亦都眼下的位置?曹云诏这才下令,喝令手下的军校,将身上所带者的神雷全都准备好了。只要听到自己一下军令,令众人朝着那里投掷过去神雷?中军校就要跟着朝着哪里,将神雷给一起投过去。这道军令下的极为的古怪?不仅是高一功想不明白,这位智将如今又是怎么去想的?如何竟用神雷去朝着火海里去投?而不是想办法?去设法弄上几桶水来,也好在火海之内,以水来浇出一片的空地?如此好令额亦都可以安然的带着人马撤退出来?就连曹变蛟对于叔叔此时的吩咐,也是感到纳闷异常?本来,军中即便没有现成的,可以拿来救火的东西?大不了,也可临时制造出一些来?起码也比这神雷来的,要好上一些么?这见东西除了爆炸之外,可还当真不曾听过?神雷还有可以用来救火的威力,真是琢磨不透?自己的叔叔到底是怎么想的?如今城内的额亦都可以说命在旦夕之间,在若不及早的想出一个行而有效地办法出来?

那恐怕额亦都和其手下的三百名骑兵,最终被烧得,却是连骨头渣子都不会被留下?可无奈的却是,曹云诏才是东北军中的主将。不论遇到何事?都要由他来做出决策?最后,也就只好依从与这位智将的吩咐。令手下的东北军校站在,方才听到额亦都声音传出来的火场的前面,将神雷预备齐全。

而此时的曹云诏,却也催着嘛,缓缓步行道,离着火场的前面不远的一处地方。这才带住坐骑,朝着眼前这条宽阔的火墙先是扫了几眼。这才转头,对着跟在自己身旁的一个校尉吩咐道:“你去命人知会与火墙后面的人一声?告诫与他等,都需离着这火墙远上一些?小心莫要被炸伤了。”说完,却点头示意这校尉催马过去传下军令。

那个校尉得了军令之后,急忙催马奔到火墙的前面,高声对着火墙对面喊了一句道:“额亦都将军可在否?我家曹将军请你带领人马暂时后退?以免被神雷再给炸伤了?”却是连着喊了两声。

第一千一百五十一章战士横行静夷落,宝剑分辉落蛟濑

第一千一百五十一章

喊完之后,似乎隐隐约约听到,在火墙的后面传出来一声回应?那个军校急忙带转战马,又奔回到曹云诏的身前,在马上对其施过一礼,高声对其回禀道:“启禀曹将军,以知会到了额亦都将军。是否现在便令手下的兄弟,朝着火堆里投出神雷?”回禀过了之后,便静待这位智将做出吩咐?自己也好尊令而行。

曹云诏却并不答话,反而是又催开坐骑,在朝着前面行了数步之后,方才勒住了马缰绳,朝着对面那烈焰滔天的火墙瞄去一眼。且又以眼目丈量个来回,这才对着手下那个,方才前来回话的校尉吩咐道:“告诉弟兄们,将神雷都与我对准那一处去投?万万莫要投到别的地方去?”曹云诏吩咐过后,却是带转战马,复又回到城门口。和曹变蛟以及高一功,各自立马与城门口,盯着对面的那道火墙,等着东北军校们投掷神雷?

就见那个校尉招呼二十名东北军校过来之后,使其都站在离着火墙跟前,足有百步左右的距离。这才高声喝令道:“将神雷预备好,准备投掷?”随着其一声的喝令,东北军校们纷纷在自己的兜囊之内摸出一枚神雷,将引线抻出,做好随时皆可投掷的准备,就等着那个校尉,再度传下军令来?

众人便可将神雷一起投掷出去,也好在火墙之上炸出一个,可供里面蒙古骑兵退兵出来的豁口?“投掷神雷。”随着那个校尉的一声令下,无数颗的神雷,在半空之中划出一个优美之极的弧线来。落到了火墙正中央处,随即一声声巨响在火墙之内爆发出来。初时,只是看到火墙上的火焰,微微的抖动了两三下,似乎变得矮矬了一些?却仍然是燃烧得十分的旺盛。似乎,以神雷来炸灭火墙的这条计策,不太好用?

可在那校尉的一声令下之后,又是数十枚的神雷被投放了进去。忽然,在最后一声爆炸过后,在火墙的正中间处,竟然显露出一处,足可容得四五个骑兵可以通过的道路豁口。而外面站着的这群军校,眼见在火墙上露出一个豁口来,无不都为此变得欣喜若狂。急忙各自闪到两旁,将道路给里面的人闪让出来。就见,在火墙豁口处闪出一彪,浑身上下都冒着青烟的骑兵队伍。只是眼前这一骠骑兵,表面却是显得极为的狼狈不堪。各顶个,身上的军衣号坎都变得破破烂烂且残缺不全的。并且每一个骑兵的脸上,都造的跟小鬼一般无二。且不少的人,面上的胡须以及眉毛,更有一些,连带着头上的发髻,都被大火给燎去多半。且都看不出来,在这些人当中,谁是谁都,早就已然分辨不出来。

曹云诏一见额亦都的蒙古骑兵,竟然从火场之内闯了出来?急忙催马迎上前去,且又跟着转身,吩咐跟在自己身后的校尉,将军医给召唤到跟前?也好为这些人医治一下,身上以及脸上的烫伤和水泡等?而等这位东北军主帅听到曹云诏所说出的这一番话,却也不免跟着一时唏嘘不已。

当下,先吩咐全军在离着连山关不远的地方,暂时驻扎下行军大营。头一件十分要紧的事情,就是继续吩咐手下人,待城内的火势小上一些之后,在进入到城内想办法,去将贺疯子得遗骸给找寻出来?到时候,哪怕是将整座城池给掀他个底朝天?也要将贺疯子给找到了?因为,自己是在暗室之内与其辞别的。照此推理下来,贺疯子十有会被倒灌进暗室之内的烟火给活活的呛死?自己定要将其给好好地下葬在,靠着连山关附近的旗主山的山脚之下。

同时,虽然葬身在火场之内的那些蒙古骑兵,并无有尸骨可以为其成殓起来?但也得为其修建起来一座百人忠义墓,一是可以借此祭奠他们一番。二便是可以安抚一下,幸存下来的那些蒙古军校的心。而说白了,给死人修建墓地?为的就是给活人来看的,也好以此来将蒙古骑兵有些因此而变得涣散一些的军心,再度给收拢回来。毕竟这场与八旗满洲人之间的战争,才刚刚开始,若是手下军校万一有了退意?

那对于东北军全体而言,将会是一个灭顶之灾。自然还有那些在城头上战死的军校,以及那些特战队校尉们。也需要跟着在修建起来两座大坟莹,在这件事情上自然不能厚此薄彼。同时,又命人设法去四处打探乌兰托娅还有魏老汉的下落?至于,那个被摔死在连山关城下的尚可进?

却是令手下军校,将其人头砍下,在使人设法送递到八旗人的京城盛京城内。且必须设法,将尚可进的人头吊挂在盛京城的城头之上?或者,干脆将其给挂在旗杆之上。以此来警告与八旗铁骑,不要再轻易的来招惹与冰雪城内的东北军?连山关城内的大火,却是一连烧了两日两夜之久,方才逐渐的熄灭下来。

而之所以,这场大火竟会熄灭的这么的快速?却是在第二日的夜里,天上竟然又飘起了绵延的小雨,一场秋雨一场寒。如今晚秋早已悄然度过,初冬,已经偷偷的侵袭到东北军的联营之内。经过这一场夜雨的淋浇,城内的或是终于开始慢慢地熄灭下去。最终,只是在城内的四处,仍然飘起着浓浓的黑烟。

而这场大火,却终于是熄灭掉了。第三日的凌晨,连山关城门跟前的土地上,显得既湿又泞,且又十分的滑脚,人一脚踩上去,往往是沾了一脚厚厚的黑色泥土。而此刻,这位东北军主帅却是对于这些,竟似乎丝毫不曾在意过似的?只是站在,早已被东北军给清理出来的,连山关下面的那处,已经变得残缺不全的城门洞跟前。

定定的,朝着城门洞之内瞭望着?“城主,缘何一大早晨的就赶到这里来?今日不是要拔营起寨?也好能早一些带着人马赶赴甜水站城堡去的么?在若延迟个一时半刻的?就恐怕对方又将乌兰托娅给转移走了?到时候,你我在若想命人去探查出她的踪迹来?恐怕也是绝无可能的事了?”二来随着说话声,徐步走到了他的身旁。轻轻开口对其言道?

而这位东北军主帅听了,身后的二来这一番话之后?却是并不曾将身子给转回来,却稍显得有些愤懑的,低下头似乎自言自语道:“我知道,全营的兵马今日要拔营起寨?故此才特意赶到连山关的城门跟前来,和贺疯子道声别来的?昨日的半夜时分,我梦到贺疯子到军帐之内前来见我?瞧着他一脸郁闷的神色,似乎有些什么话,打算要对着我当面来讲?我这才在一清早,就赶到了此地来,想与他当面话别?”说完这几句话之后,在其脸上却是显出一副,悲伤欲绝的神情?二来心中对此也十分的明白,却一时不晓得自己该对其劝说一些什么才好?

想了一时,这才对其劝慰道:“枫哥,贺疯子在整个的东北军中,可以说和任何人都处的混混合合的。故此,他这么一去,也令不少的人心中,都为其感到难过得紧?只是,人既已逝,便可将其给暂时放下?毕竟我军目前还有极为重要的一些事情要去做?比如说,需要救出魏老汉还有乌兰托娅来。同时,趁着多尔衮领兵离开了盛京城?此时,对于我等而言,分明是一次难得良机?恰好可以带领兵马,就此打过太子河去?顺便将清河城,还有前面不远处的抚顺关,以及八旗人的老寨?都给他拿下来?也好使得我冰雪城周围的这些地方,全都归顺于我等。随后,再萨尔浒与八旗兵好好的较量一番?势必要清算与当年的汉兵,大败于八旗军队之手的那场耻辱?”听这位特战队校尉首领二来,最初所说的几句话,似乎像是从他的嘴中所说出来的?可等他听到,二来这最后的一句话之时,忽然轻轻的笑了一笑。

随后,这才对着二来和颜悦色的探问道:“这一番话可是曹氏叔侄教与你来说与我听的?你口中所说出的这些道理,我心里头,自然也都是十分明白的。只是,当年我是与贺疯子在杭州府附近结识的。这么多年过去了,无论我冰雪城变得怎么样?即使当时冰雪城,差一点为宵小之辈所趁?几乎变得灰飞烟灭?可他贺疯子还是不离不弃的。若是当真要讲起来?我找实施亏欠了贺疯子许多的,他……?”这位东北军主帅的话说到此处,忽然嘎然而止?

二来不由感到有些惊疑?急忙抬起头,朝着眼前这位冰雪城主的脸上打量着?却见其,竟是一脸的惊异神情?且是目视前方?二来心中更是感到古怪的紧?便顺着他的目光望去,却见从早已塌了顶头的城门洞内,竟然摇摇晃晃的走出来一个人影?看此人的身上,倒是显得狼藉一片?

第一千一百五十二章赤霄剑气射云天,军前鼓声振原隰

第一千一百五十二章

更为古怪的,却是见到其身上,竟然插着两支的羽箭?一支羽箭在肩头,另外一支羽箭却是在大腿根部。只是这两处地方,如今早都被一条破布,给死死的包扎起来。且就见此人的两只胳膊下面,竟然还拄着两只长长地的矛杆?似乎是以此作为拐杖来使用的。在朝着此人脸上望过去?

二来得嘴,忽然张的多大起来?同时双目也完全的瞪圆,直直的盯着此人?本来最初还以为是自己认错了人?待看到在此人后背之上,竟然还插着一柄,犹如一个招牌似的巨剑。由此可以断定,眼前这个人绝对不会是什么幻象?相反,他是一个真真切切的大活人?“贺疯子,你这厮,敢情你还没有死?”二来的话一说出口来,忽然感到自己竟有些为此而哽咽起来。急忙和身旁的这位东北军主帅,双双快步的迎了上去,一个以手,用力的锤了一下贺疯子的肩头。

却将贺疯子立时给疼的,不由轻轻抽了一口冷气。而拍了他一把的正是二来,却见这位东北军主帅站到贺疯子的面前,不由上上下下的打量他几眼?这才对其带着惊喜的探询道:“贺疯子,你是如何逃出那间暗室的?快来对我仔细的说上一说?二来,与我一同将这家伙,先给架回军营之内。”说完,却是伸出双臂。

不由贺疯子反驳,一把将贺疯子腋下夹着的那根长矛,就给夺了下去,且又随手,将其给丢到地上。随后,却是用力挽起贺疯子的一条胳膊,半托半架着他,待二来也照样施法之后?二人却是一溜烟的,直接奔着大营赶奔过去?到了军营里面的军帐之内以后,急忙吩咐手下人,将东北军大营之内的几名军医,全部都给召唤上来?让这些人来商讨一番,究竟该如何才能让贺疯子少遭一些罪?好将其身上的两根羽箭给取下来?

顷刻之间,整座的东北军大营,全都被这个消息给完全震动?本来以为,早就战死在连山关城内的贺疯子,却又死中得活?竟然只是受了两处箭伤。虽然这两个伤处,已然过了几天之久?皮肉竟似都有些溃烂的趋势?却也并不是什么医治不好的伤势?而这位东北军主帅,眼见着贺疯子竟从死人堆里走出来?

心头照实是抑制不住地高兴,虽然亦是损伤了不少的东北军校。可千军易得,一将却是难求的?只要贺疯子平安无事归来,这对于自己而言,总算还是一个安慰。而因贺疯子刚刚从连山关废墟之内回来,且又带着一身的伤势,一时还赶不得急路。故此,唐枫索性又吩咐东北军,在这连山关城下暂且驻扎下来。

只等着贺疯子身上的箭疮稍稍好上一些?皮肉也稍能愈合上一些?就可以催促全军,继续朝着甜水站城堡那面赶过去。尽管此时,在这位东北军主帅的心中,可谓急于去将乌兰托娅的下落给访查到?同时最好尽快的,去将其给从多尔衮那些手下的爪牙的手中,能够给解救出来?

只是碍于贺疯子身上的伤势,这位冰雪城主却不得不耐着性子,则令全军暂时在连山关城前休整一番。同时让二来又派出不少的特战队校尉,去往甜水站以及清水城周围,去探访乌兰托娅最终的下落?若是依着尚可进临死之时,所说的那一番话来推断的话?乌兰托娅一定是离着连山关城池不算十分的远?

而东北军一直在这座,早已废弃掉的连山关城前,足足的休整了有五日之久,却在第六日的凌晨,有一个特战队校尉,从甜水站那面给带回来了一个消息。同时,却还带回一个,被在马上牢牢捆着的一个人。等将此人给带入到唐枫得大帐之后,众将以及这位东北军主帅见到此人之后,不免微微一愣?

观此人的打扮?不过是一个寻常以及的八旗军校罢了。一时不免有些不解的,盯着站在此人身旁的那个东北军特战队里的校尉,看他到底对于此人,却又有何说辞?而等这个特战队校尉,将此人的来历对着众人,给一一的尽都道出以后?又力令此人,将其所知道的,关于乌兰托娅的详细情况,全都讲述一遍之后。

众人这才知道,原来这个人,就是将乌兰托娅给押解到甜水站的,尚可进手下的一个军校。而在东北军即将抵达到连山关城池之前,尚可进也就得到了其手下探马的回禀。知晓了,东北军准备全力进攻连山关。至于其目的自然是不言而喻,肯定就是为了这位大清国的格格而来的。只是不晓得,这么一个千娇百媚的美女,且又贵为大清国的格格,如何竟会与这么一个普通至极的汉人,牵扯上关系?倒真是令人对此甚为费解。

虽然对二人之间的关系,尚可进倒是十分的感兴趣?只是既然已然决意,和自己的兄弟尚可喜双双投效到多尔衮的门下?自然就得照着人家的吩咐去做事情。至于乌兰托娅因为贵为皇亲国戚,尚可进倒也并不敢过于难为与她。毕竟,人家的格格的身份摆在那里呢?倒是对着乌兰托娅极为的客套。

只是喝命与自己手下的军校,将乌兰托娅还有那个糟老头子,一起给用马车转移走?至于转到何处?尚可进倒不增当着军校的面吩咐下去?却是十分怪异的写下一封书信来,且将这书信交到其中一个军校的身上带着。并又暗中叮嘱带队的校尉,这封书信在每一晚,转移到另外一个军校的身上。并且,在离开连山关一定距离之后,且要抵达到甜水站之前?再来将这封书信给打开,照着信中所吩咐的去做?而这些军校果然也是谨遵其军令而行事的,直直走到了离着甜水站不远的,一座足以让人仰而观止的大高岭之下,这才停住队伍。

将书信拆开之后,却让众军校无不对此而吃了一惊。原来,尚可进在这封书信之上,明明白白的告诉给这群军校。万万不能把乌兰托娅关押在,附近的任何一座城池之内?只能是将此人,给关押在大高岭上的一座辽塔之内?

第一千一百五十三章忆昔坝上年盛时,已叹关山千万重

第一千一百五十三章

至于因何不将乌兰托娅给关在,离着大高岭咫尺之余的,且又算得上是,戒备森严的甜水站城堡之内?而非要将这位大清国的格格,给关押在大高岭上的辽塔之内?不仅仅是这些,尚可进手下的军校对此甚为不解?就即便站在大帐之内的,这些东北军中得大将们,却也一时有些琢磨不透,这里面的到底有着怎样的缘故?只是等站在一旁的二来,伸出手在案卷之上,抽出一分地势图,并将其给平摊在桌案之后,众人这才跟着恍然大悟起来。原来,大高岭怪不得被称作大高岭?这座山岭,果然是名副其实的高和大。

若是但凭借着这座高可入云的大高岭?就足以抗拒住,任何打算救出乌兰托娅的军队和人。这还仅仅是从这副地势图上所标测出来的距离来看的,恐怕,若是当真要站在这大高岭之下,仰头望去?足可让人望的头颈发酸,目色晕眩不已。这也就足以解释通了,尚可进因何非要将乌兰托娅,给放在这座高山峻岭之上的原因?

依着大高岭的地势来说,足以抵抗住山下军队的来犯。只需在山上布置下一批弓箭手,就可立足于不败之地。且本身又处在高山之顶端,山下的一草一木尽落入其眼底之内。几里之内如要是有人经过?都可一望便知,即便是来了军队,打算从这座高山之上,去将乌兰托娅给救走?恐怕也不是十分容易之事?

更何况,有谁却又能猜测得到?乌兰托娅竟然不增被关押在,那个戒备森严,且又易守难攻的甜水站城堡之内?却是被送到了高山之顶。看得出来,尚可进是打算,用连山关来吸引东北军的注意。如能将这只东北军给葬身于连山关之内?自然那是最好的,如要果真是事不可为?

却还有一处甜水站城堡,来作为后备之用的。只是尚可进大概也不曾猜到,自己苦心经营的连山关,最终却并不曾将这位东北军主帅给留在此地。虽然是折损了一部分的人马,可毕竟伤亡还不算十分的巨大。且这些军中的战将,根本一个都不增折损在此。从这一点上说,尚可进连山关一战,算是彻头彻尾的输给了东北军。最终,又将自己的一条性命也给搭再其上。大概,尚可进也在当初猜测过自己的结局?

这才将乌兰托娅给送到此地来,打算再用甜水站城堡,再来打击一下东北军较为嚣张的气焰?而这名被特战队校尉给捉住的,本身就是连山关的守城军校。却也正是当时,护送乌兰托娅抵达大高岭辽塔的,其中的一个军校。而之所以会被捉住,却是因为,在当时连山关城内燃起冲天的大火之时?

上一章 目录 +书签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