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长挚摁了下太阳穴,语气森森冲陈遇白道,“那个心机深沉的女人不过是想引起我的注意力而已,呵,倒是好手段,可惜……”
旋即勾唇鄙夷的轻嗤一声,顾长挚好整以暇的低头看报刊,再无言语。
陈遇白:“……”
惊悚的望着他淡然阅读的模样,陈遇白慢半拍意识过来,这话说的是麦翻译?
摸不着头脑的眨了眨眼,完全一脸懵逼。
这话从哪儿得出的结论?真够清新脱俗的,陈遇白觉着,今儿整整数小时的接触可窥探不出她眼中存有一分情意呢!
摇头,陈遇白讪讪触了触鼻尖。
侧眸看向窗外,这个话题显然不适合接下去……
车徐徐前行,很快消失在街道尽头。
日落。
天边漾起一片浅淡的红霞。
麦穗儿从公交下车,顺手从兜里掏出手机。
屏幕电话已挂断,通话时间1:12:54。
哪怕没有人答话,曹宝玥依旧能在电话里骂这么长时间,功力日益了得。
她这是找不着人说话了吧?
无力笑了笑。
麦穗儿全身疲惫的走进老旧小区。
爬楼梯,七楼,从包里翻出钥匙,钻进锁孔,“啪嗒”一下,换鞋进门。
将身上gucci的套裙小心换下,她瘫软在床上,挪开满满当当的手工娃娃,麦穗儿躺在娃娃堆的缝隙里,久久都不想动一下。
翻译这个工作是前儿乔仪通过朋友临时介绍给她的,估计是捡了个缺,因为粗略了解到谈的是个大项目,乔仪便给了套偏职业的套转给她,撑撑场面。
万万不曾料到,对象竟是“dream”!
眸中划过一丝掩藏不住的厌恶。
麦穗儿困到极致,虽饿没洗澡,但太困了,随手盖上被子,翻身闭眼,很快陷入熟睡。
翌日一早。
提着装着套裙的袋子,麦穗儿赶去做家教,给一个女孩儿上课教弹钢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