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音似乎想到了什么,将流苏皮鞭随意扔到一边。再次回来的时候手上拿着低温的红色蜡烛,既然他都准备了,不给他用有点说不过去吧。
她踩着高跟鞋向他走来,眼神中噙着笑意。
她以前也没玩过这东西,将蜡烛倾斜,让蜡液滴落在手背上试试温度,想象中的同感没有传来,只是轻微的痛了一下,蜡烛很快凝固,她将小块的蜡片掀撕开,手背上只有轻微的红痕。
鹿音勾起嘴角,看来效果还不错嘛。
“我们来玩个别的吧。”她冲他摇了摇手里的蜡烛,微黄的烛火在头顶的强光下几乎看不见,他视角只能看见红色蜡烛在摇晃。
“你想怎么玩?”低温蜡烛是陆生准备的,没想到倒是先用在他身上了,不过没关系,能让她开心就行。
“我想想看啊。”鹿音的红色高跟鞋踩在他双腿之间空出地方上,用鞋尖踩了踩他的囊袋,她下脚很轻,鞋尖又移到囊袋下面颠了颠。
“唔——嗯……”他发出性感的沉闷声,连同着鸡巴都忍不住的跳了几下。
陆生以为她会直奔主题,对鸡巴下手,她却没有这么做。鹿音另一只手卡住他的脖子,他被迫只能仰着头。她的指尖有点冷,陆生联想到了蛇,它好像滑到了他的喉结处。她用指腹来回按摸了几下,右手拿着蜡烛微微倾斜。
“别乱动哦,要不然我可不保证它会滴到哪里去。”即使她不用力,他也会乖乖仰头不动,自愿到屠刀之下的猎物才是最忠心的猎物。
陆生也是第一次尝试低温滴蜡,难免有些紧张,喉结下意识的滚动两下。随着蜡烛熔化,一滴红色蜡液离开本体,准确的滴落在他滚动的喉结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