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哈果然情敌见面分外眼红】
【裴珩玉:你等着,我去跟谢枝雪告状!】
【虞与周是故意的吧!就是在故意炫耀他和谢枝雪有多熟!而且很显然在针对裴影帝】
【所以情敌针锋相对,为什么要祸害蔬菜哈哈哈哈可怜的菜都被裴影帝祸祸了】
【这两人也是一点都不装了,啧啧啧】
【我还想听吱吱的童年!虞与周多说一点谢谢!】
【呜呜呜好心疼我老婆,从小就吃药,还被其他人叫小老鼠,老婆对不起是我来晚了,抱抱我的吱吱老婆】
【原来不是本身喜欢吃甜的,而是觉得吃甜食等于好心情所以会吃吗,会用糖哄自己的吱吱也太乖了嗷嗷!!】
【对不起,可是我觉得小老鼠也好可爱嗷!】
【有点茫然,我本来都怀疑起谢闻笛是不是喜欢虞与周了,但虞与周对谢枝雪喜欢得那么明显,谢闻笛一点不高兴都没有,在虞与周说起谢枝雪时还听得那么认真?】
【显然不是啦!小笛怎么可能喜欢新嘉宾呢,他刚刚以为谢枝雪喜欢吃甜食,还特意主动提起让做甜口的菜呢】
【嘿嘿嘿我喜欢这个场面,修罗场请再激烈一些!】
【关注点偏移……常老师你低头看着削啊!那可是菜刀!别光顾着聊天看热闹了!】
【靠!裴哥这是你逼我的!不要怪我爬墙!全天下都喜欢谢枝雪,那我也要喜欢他!┗|`o′|┛嗷~~】
【在线征集裴珩玉和谢枝雪的cp名!这都不嗑天理难容!】
【我靠常老师的手!】
……
裴珩玉和虞与周针锋相对,谢闻笛欲言又止但还是没有插话,常明清就继续削着南瓜皮、面带关心地抬头看着两人那边。
然后一个错手,常明清手里的南瓜突然没拿稳,南瓜往下掉,原本要落在南瓜上的菜刀也没能收住,直接落在了常明清的手上,刀锋齐齐切到手指,连矮一点的大拇指都被捎带着撇到了一道。
常明清骤然吃痛地叫了一声,随即握着刀柄的手也松开来,他似是想要用没受伤的右手去握血淋淋的左手,但手忙脚乱慌张之下,右手手背也不知道怎么的就也被菜刀划到了,于是两只手都变得血淋淋起来。
菜刀落地,沉重又尖锐的一声。
原本针锋相对的裴珩玉和虞与周,还有谢闻笛都朝常明清看了过去。
谢枝雪慢腾腾来到厨房门口时,看见的就是这么血腥慌乱的场景。
第22章
常明清满脸痛苦。
谢闻笛手快扯了一条擦手巾给常明清, 让他先捂着流血不止的手。常明清握着擦手巾但不敢用力,稍微用力就疼得不行。
虞与周也走过去,捡开了掉落在地上的锋利菜刀。他想, 幸好这个厨房里刀具齐全,不止这一把菜刀。
裴珩玉皱了皱眉,伸手扯了张厨房纸,擦掉了手上因为择菜洗菜而沾上的水珠,然后他拿着纸团走近了几步, 顺便往常明清旁边的厨余垃圾桶里丢了个垃圾。
“伤得这么严重,毛巾怕是止不住血。”裴珩玉垂眼看了看。
虞与周又说了句:“怎么会切到这么重,削南瓜皮犯不上这么用力啊……”
谢枝雪站在厨房门口看着里面的场景, 心想常明清对自己倒也确实很狠得下心, 流了这么多血,伤口必然很深, 下手的时候倒也不怕真把自己的手给废了。
节目组的工作人员都待在别墅外不远处的“大本营”,在镜头里看到常明清受伤后,工作人员很快带着跟组的医生跑了过来,给常明清做了伤口消毒止血和包扎。
原本待在大厅里的其他人也跟着来到了厨房里。
包扎好之后, 医生看向工作人员:“最好还是到医院更仔细检查一下, 伤口很深,有可能伤到了手指上的骨头。”
闻言, 工作人员还没来得及做出反应,啃娃夫妇就先一惊一乍大声道:“唉哟我的天, 这是做了什么搞得这么严重!”
双手都缠上绷带的常明清苦笑了下:“怪我自己, 手上拿着菜刀还分心。”
“是分心, 还是故意啊?”尖锐的问题, 凉薄的语气, 常月和常阳表情冷漠又嘲讽。
常明清一愣,因为失血而有些发白的嘴唇都颤抖起来:“什么?”
啃娃夫妇马上跳了出来:“你们俩够了啊!这都什么时候了还这么自私自利!常老师可是你们亲爹,他现在伤得这么严重,这满地的血,你们做孩子的不心疼一下就算了,还反过来怀疑常老师是故意的,你们的良心喂狗吃了吗!”
“良心?这里最没有这玩意儿的人就是你们这位常老师!”常月反唇相讥。
常阳接着道:“多巧啊,早上才信誓旦旦说晚上会弹吉他自证,现在就手受伤了,能名正言顺什么都不做了,要不是我们一直惦记着吉他,怕是都想不到你能这么狠心,对自己都下这么狠的手。”
常月一拍手:“壮士断腕啊!”
常月和常阳再清楚常明清的本性不过,从最开始常明清拒绝了弹吉他开始,他们就无比笃定常明清不会吉他。既然不会吉他,那常明清之前发的那首歌就有问题。
这对双胞胎姐弟俩非常想在直播节目中证明常明清有问题,可如今常明清手受伤了,吉他的事就成了罗生门。等节目结束之后,常明清下苦心再学会了吉他,那之后就更没办法证明了。
姐弟俩都想到了这一点,所以心下恨得要命,只能反复再提吉他这件事。
看着双胞胎仍然桀骜不驯的态度,啃娃夫妇俩跳得更加厉害了。
工作人员赶忙拉架:“还是让我们先送常老师去医院吧。”
常明清却冷下了一直和蔼的脸,说:“不急,流点血而已,我虽然人老了,但一时半会儿还死不了。常月,常阳,你们接着说,我这个当爹的倒是想知道你们到底还想说什么!”
常明清其实痛得快要昏过去了,但他不能昏,也咬着牙想着现在还不能走。常月和常阳现在不消停,他如果就这样走了,就是放任常月和常阳跟其他人乱说,而他本人不在这里、也没有办法马上反驳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