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头漏尾(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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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师长并没有带房卡,在门外敲了四五下,里面才有了反应。

赵猛开了个把小时的车,外加在曹琳身上消耗体力,久等姐夫未归,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遽然的敲门声,把他从睡梦中拉回现实。

刚开始有些懵懂,不知身在何处,很快身为特种兵的良好应变能力,令其清醒过来,一骨碌从床上爬起。

他给对方开了门。

大半夜的,赵猛也没开顶灯,只是打开壁灯。

就着昏黄的灯光,看到姐夫脸色微红,浑身散发着酒气,并且气场低迷,不禁关切的问道:“姐夫,你喝了多少”

余师长摇摇头,径直奔向大床,扑通一下倒下去。

赵猛连忙倒了杯凉开水放在床头。

对于姐夫,他是尊崇有佳。

自打姐姐跟其成亲,家里的状况日趋好转,母亲身上的担子轻了,自己有个大事小情,一般不问母亲,而是跟姐夫商量,任其拿个主意。

可以说,在赵猛心目中,余师长算半个父亲。

成年后,对方也没放任自己不管,每当遇到困难,便会伸出援手,装修房子,或者这次送礼也罢,都是一力承担。

很多话,不必放在嘴边,而是铭记在心底。

赵猛感激对方,可又心虚中带着惊恐,因为余静这个变数。

他做梦也没想到,自己会跟外甥女搅和在一起,并且有愈演愈烈的趋势,尽管认为都是小丫头主动勾引,才发生这段不伦关系。

可他一个大男人,真不想的话,谁也不能强按牛头吃草。

所以任何借口,在事实面前显得苍白无力。

“姐夫,你把衣服脱了,这样睡不舒服。”赵猛一屁股坐在旁边的床上,但见对方衬衫的领口微微敞开。

下身穿着西裤,皮鞋蹬在脚上。

对方纹丝不动,呼吸清浅,也不像入睡。

赵猛站起了身,手脚麻利的将鞋子脱掉,露出黑色丝袜,用力一拽,拎着放在了床头柜的一角。

其间,对方没啥反应,及至想要脱掉衬衫。

“你别忙活,先睡,我去洗洗。”说着,余师长吐出一口浊气,双手撑着床铺坐了起来,用手揉搓着面颊。

接着眨了眨眼,显然是在强自提神。

“你能行吗”

赵猛鼻端都是酒气,心想是跟谁喝的

有心问上两句,又觉得时间太晚,对方又是这么个状态,最好明天在问,于是将疑问暂时搁置。

余师长哼笑出声,摆摆手。

“这点酒算啥,你睡你的”随即光脚下地。

地面是瓷砖,有些凉,他也不穿宾馆提供的拖鞋,一路来到浴室,推开门板走了进去,按了墙壁上的开关。

耳边呜呜声作响。

那是鼓风机的动静,用来通风换气。

宾馆最脏的就是洗手间,五谷轮回之所,再加上潮湿,容易滋生病毒和细菌,所以要时常通风。

余师长又按了墙壁上另一开关。

斗室内霍然亮起,突来的强光,令其有些不适。

男人双眼微微眯起,很快适应了周遭的一切,来到洗手台前,拿起牙刷,挤了些牙膏在上面。

赵猛侧耳倾听洗手间的动静。

见没什么异样,便歪着身子,躺在了枕头上。

余师长刷完牙,打开宾馆的花洒,温热的水流喷涌而出。

他在三楼冲了澡,可小姐按摩,鸡巴上全是精油,有些粘腻,不洗干净,没办法睡觉,三下五除二,将自己脱了个娘胎里出来的模样。

男人站在喷头下面,闭合双目,脑子里像放电影似的,闪过了好多个片段。

曹首长对自己和赵猛都不错,可因为自己离这有些距离,不能时常走动,那么只能小舅子多多沟通。

沟通的桥梁便是曹首长的弟弟。

回过头来,得让赵猛精明些,用心结交。

虽然青年在部队呆了好些年,可位置不上不下,团长还是刚提上来,没多少实权,所以交际网简单。

真要把他放在大染缸还有些不放心,怕其年轻应付不来。

可谁不是这么过来的呢大事自己可以参谋,平时的点滴言行,就要他斟酌。

按理说,赵猛也不是混人,磨砺个几年,应该能更进一步,只是他原则性有些强,部队里教条的东西,在他脑海中根深蒂固。

莫不要在关键时刻,拎不清利害关系就行。

他们算是站在了曹家阵营,对方根基深厚,抱牢这棵大树,以后受益无穷。

余师长又想起曹首长问及赵猛的个人问题,当时其表情欲言又止,想来是有未尽之言,就是不知对方,会给小舅子介绍个什么人

最好是掌握实权的封疆大吏,或者是真正的富豪之家。

无疑,其起了攀龙附凤的念头。

欲望就像洪水猛兽,将其放出,尝到了甜头,便想要更多。

虽说男人的第一桶金在田馨那里打了水漂,但这壶不开,那壶开,曹小天上赶着送来了一百万。

这些钱,能买好房,好车。

山珍海味,胡吃还塞,得尝口腹之欲。

任谁脑筋也得转悠几圈,垂涎三尺,余师长第一次尝到权利,带来的附庸好处,颇为振奋。

就拿饭店来讲,他也算是开了眼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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