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师长楼梯上的精液H(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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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的一声,房门被甩出山响的同时,保姆拿着菜刀怔愣在楼梯口,她被这动静吓了一跳,忙不迭的抚摸胸口。

定睛一瞧,楼梯空空如也。

这也难怪,因为人已经进去。

一连串的变故,令其百思不得其解。

如果是田馨的话,在楼梯上干嘛,自己叫她也不吱声如果不是不禁汗毛直竖,别看她摸到了这,真要遇到年轻力壮,手持凶器的歹徒,还真应付不来。

于是想到打电话求助

还没迈步,眼风无意中扫到一个东西。

她眨了眨眼,凝神细瞧。

由于楼梯是褐红的,而余师长的腰带颜色相近,所以并未在第一时间察觉。

保姆大惑不解。

这东西怎么跑这来了

家中只有一个男主人肯定是田行长的。

她绞尽脑汁,冥思苦想,早晨收拾的时候也没这东西,就算后来有人落下,那么也该被拾起。

唯一解释通的,便是方才掉落的。

可疑点颇多。

其满头雾水,走上前去,将腰带拎在手中,不经意间却又有新发现,在楼梯上居然有白色液体。

她首先想到的便是乳液之类的化妆品。

因为其最为接近。

保姆做梦也想不到,这居然是陌生男人的精液。

不久的刚才,田馨还被一个老男人,压折在楼梯上,死命的侵犯。

眉心拧了个疙瘩,她低头看着腰带,脑子里想法良多,可怎么也理不出头绪,遂抬起头看向缓台处,犹豫再三拿出手机。

余师长一鼓作气将田馨送到了床上,随即一屁股坐了下来,两人呼吸粗重,就像破旧的风箱呼呼作响。

最先定住神的是男人。

他喘匀了这口气,将房门落锁。

整颗心终于放进肚子里,这才大模大样的来到女孩近前。

田馨被放下那一刻,便四仰八叉的仰了过去,她根本坐不住,心都要从腔子里蹦出来,真可谓惊险。

感觉到余师长的视线,其不想理会。

可对方居然得寸进尺,摸上了大腿,眼看着便要滑到私处。

女孩登时怒火中烧,猛地从床上弹起,本想揍他,可心中存着畏惧,只敢推了一下,这还换得对方侧目。

但也只是片刻,随即淫笑连连。

田馨披头散发,被其搞得心惊肉跳。

却听到余师长咂吧着嘴,满脸得意中带着回味:“原来偷情这么爽”

女孩头发根倒竖,被气炸了毛,又推了他一把。

心想这是人话吗方才要多凶险有多凶险,可对方仍是笑,并投来不怀好意的目光,野腔野调:“下次,我还想这么干你”

听闻此言,田馨被怒气彻底冲昏头脑。

她几乎跳起来,伸出尖利的手指,抓向了男人,如果这下被其得手,男人肯定脸上挂彩。

女孩豁出去了,心想他不要脸,留着作甚

鼓溜溜的胸脯摇摇晃晃,她发了疯似的攻击,可余师长却颇为得趣,左躲右闪,顺便摸摸她的奶子。

田馨被其羞辱得哭了出来。

不知何时,一缕发丝跑进了嘴里,她忙不迭撩开,终于罢手,气鼓鼓瞪他。

如果目光能杀人,对方已经死了千百次。

也许是闹累了,余师长不但进了她得闺房,还跳上床去,盘腿大坐,从口袋里掏出香烟,可摸了好几遍,愣是没有火机。

“你去找个火。”

他理所当然得支使她。

田馨险些又失控,全身颤抖的咬紧了牙关。

“怎么不去”

他歪着脖子,斜着眼睛看她。

女孩终于忍不住拿起枕头扔了过去。

余师长眼疾手快的抓在手里,他伸手扒了扒凌乱的发丝。

却发现,头茬短小,根本没有这个必要。

刚想说教,却看到田馨的脚沾地。

她心想,余师长就是个泼皮无赖,居然到她家里作威作福,怎肯让其如愿,我去别的房间呆着。

惹不起,我躲得起。

否则真怕自己失控,不管不顾的怒骂驱打。

到时候失贞被老男人强奸的事就会曝光,这比杀了她还难受。

从小娴静端庄,自有体面人的自尊和脸面,不到最后关头,绝对不能跟其撕破脸皮,除非她们一家不想在镇上呆了。

先别说她,就算父母,也离不开,基业和人脉都在此地。

余师长伸手薅住她,冷声道:“干什么去”

还没等田馨回答,却是手机响起,两人顺势瞅了过去。

电话放在枕头旁边,女孩眼见着,上面闪动的名字,心口突跳,脱口而出:“是保姆阿姨打来的。”

随即面露惊慌。

她们搞出那么大动静,其不过问很不正常。

“怎么办”

说这话时,眼睛溜向了房门,连语气都弱了几分。

男人先是一愣,思忖片刻,扬了扬下巴,示意其接起。

田馨咬住嘴角,伸出去的手,又缩了回来,余师长不耐烦的抓起手机塞给她,命令道:“你接,得打发掉”

确实如此,麻烦就在门外,否则会找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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