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师长来了月经也得操H(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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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女孩是平躺着的,微微岔开双腿,刚好容纳男人栖身。

肉穴窄小,只进入半根。

尽管如此,余师长每次用力,都能深入寸许。

对于男人的暴力,女孩深恶痛绝,可又无计可施,她满心满眼都是脆弱,嘴里支支吾吾的不知说些什么。

破碎的话语,想来都是求饶的说辞。

可余师长并不想听,屁股大起大落。

肉体拍击的声音,清脆响亮,很是骇然。

“别,不疼”断断续续能听到这些字眼。

每当男人插进来的时候,撞击宫口,便有经血冒出。

本来经期不卫生,不宜行房,再来正值女人虚弱之际,严重点的,还会卧床不起。

田馨还算好的,不怎么痛经。

可架不住,老男人没有节制的捣弄。

那滋味就像闹肚子,又不像,下腹又闷又疼。

难受的死去活来,可偏偏男人不肯放过她。

顾不得地面肮脏,田馨被他操得,身体不停扭动。

她下意识得踢动双脚,想要脱离男人。

这是本能反应。

前两天刚下过雨,地面还有些潮意,很容易留下蹬擦痕迹。

女孩那双漂亮的高跟鞋,不知不觉,蹬断一只。

“啊呃”她哽咽着,呻吟连连。

双眼眯成一条缝隙,好似随时能咽气般。

余师长根本不管她死活,实际上,他并不娇惯女孩,在性事上。

毛茸茸的大鸡巴,深入浅出。

如同一柄染血得长枪,杀伐果绝,威风凛凛。

也不知过了多久,余师长在给与女孩沉重一击后,将鸡吧沉入阴道尽头,静止不动,睾丸有节律的颤动两下。

随即狠狠闭上眼睛,感受精液射出的快感。

高潮余韵中,一阵凉风吹过,打透男人的衣衫。

似乎有些冷。

他缓缓睁开双眼。

做的太过投入,浑身汗津津,很是难受。

女孩的发髻已然散开,凌乱不堪,双手随意的放在身体两侧,而脸上刮白的厉害,只有轻微的呼吸,显示着,这是个活人。

田馨被他糟蹋得,浑身出虚汗。

肚子疼不说,下体更是疼痛难忍,可疼到及至,便是麻木。

她脑袋昏沉得厉害,浑身脱力,此刻身体沉重,意识飘忽,想着要休息,要睡觉,可地方不对。

随即身体一轻,那根东西终于退出体内。

女孩霎那间的理智尽失,想要冲进屋内,对所有人道出实情。

可她并不是个自暴自弃的秉性,哪怕生在黑暗,也会向往阳光。

所以很快摒弃这个念头。

余师长看着胯下,血淋淋得,不知情得,还以为他被阉割了呢。

用手横着,在肉棒上一抹。

随即皱起眉头,这手可不是干这事得。

可眼下,也没什么可用。

于是捏着鼻子,将那套家什,塞进裤裆。

衬衫的下摆也沾了血迹,不得不塞进裤腰里,如此便看不出异样。

收拾完毕,他弯腰将女孩拉起。

对方就像破布偶,手脚绵软无力。

余师长蹲下身来,似笑非笑得嘲讽:“你不是要打我吗就这点出息可不行”

田馨深吸一口气,缓缓吐出浊气。

她终于从虚幻得世界,挣脱出来。

悠悠睁开眼睛,里面满是厌恶和愤恨。

这毫不掩饰的情绪,令男人很是反感,可眼下多说无益。

他豁然站起身,用脚踢了踢她。

“你还装什么死,还不赶快收拾。”

女孩知道此刻,不是意气用事的时机。

这算什么助纣为虐被强奸,还要帮着掩饰似乎很是悲哀。

撑着潮湿的地面,晃晃悠悠站起来,可腰却怎么也直不起来。

她捂着小腹,跌跌撞撞的向墙面走去。

及至后背有了依靠,才拉上内裤,但裤袜却是被男人撕破。

田馨受的苦楚太多,看着破烂的裤袜发起呆来。

她陷入无助和绝望中。

余师长看不下去。

觉得其浑身狼狈不堪,面对众人肯定要出问题。

于是道:“你从后门溜走,至于其他得,我来解释”

女孩慢慢抬头,神情有些呆滞。

没办法,她被余师长,折腾得去了半条命,连反应都会慢半拍。

一股酸涩涌上心头:“我,我”

女孩得喉咙很疼,火辣辣的,就像含着火球。

她半晌吐不出话来。

而这声音,震住两人。

余师长内心闪过一丝愧疚。

是不是他下手过于狠辣

ps:这名字,我都无能为力了,扶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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