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了疯的田馨(2 / 2)
看着一地白花花的细小纸片,她的心情无法平复不说,还生出焦虑。
“糟糕,这可麻烦了!”田馨蹲下身去,沮丧的捏起其中一片。
上面只有铅字打印,好巧不巧,居然是半个余字,就像被什么烫到似的,女孩连忙将其甩掉。
脸色苍白的厉害,胸脯更是上下起伏。
田馨告诉自己要镇定,不就是个宴会吗?那么多人,不看他就是,大庭广众之下,对方还能拿自己怎么着不成?
这么想,情绪逐渐稳定。
眼瞧着纸屑,女孩忍不住叹气。
再次蹲下身去,快速的将这些收起来,捧在手心,回到大班台后,迅速打开电脑,心理冷哼着。
放假吗?她恨不能得永远不来上班。
半天是不够的,这该死的男人,该死的城镇,马上就要远走高飞。
田馨愤愤不平,将键盘敲的啪啪作响,很快投入到工作中,原来那点计较化为乌有,就这么埋头苦干,就连午饭都没吃。
下午两点多,终于将名单拟好。
她看着上面的余山海,怎么看,怎么碍眼。
双手攥拳兀自在那儿发狠,很快一个大胆的想法出炉,客户这么多,不如把他悄悄去掉,行长年事已高,说不定能蒙混过关呢?
她抿嘴一笑,决定重新打印一份宴请名单。
做好这一切,田馨拿起订书器,将3张A4纸订装在一起。
从大班台后起身,迈步走出办公室,不凑巧,行长屋里的门开着,里面却是没人,田馨微微雀跃。
走进去将文件放下。
这样的话,就没有了直面的忐忑。
向来工作严谨的自己,也会背后搞鬼。
女孩有点不齿,但没办法,看到他,自己会难受。
深吸一口气,田馨最后扫一眼名单,转身出去的同时,将办公室的门带上。
既然行长说是给她半天假,那么就不能浪费,女孩着急忙慌的穿好衣服,逃也似的出了单位。
在路边拦了辆出租回家。
晚上聚会,她得回去梳妆打扮。
很快就能见到好友,田馨有点开心。
TAXI在自家楼下停住后,女孩翻出零钱递过去,下车后,站在楼下,微微愣神,心理祈祷着,希望母亲不在家。
这两天对方没怎么上班。
刚打了美容针,脸有点肿,还得休息好,恢复的才能快。
田馨推开楼道的门,高跟鞋踩着大理石地面,咔咔作响,女孩很快来到电梯前,按了九,看着数字不断跳跃。
心思纷乱,一会儿想着名单的事,一会儿想着晚上穿什么衣服合适,亦或者担心母亲是否在家。
她总觉得对方过分关注自己。
话里话外,探究的意味明显,那种不信任了然于胸。
可田馨有什么办法,不能给她安慰,因为自己的生活真的一团糟。
不过,很快就能理出头绪,起码这边的如此,至于北京?那是新的历程,新的开始,只要能跳出这个火坑,哪里都好?
女孩进入家门后,发现母亲不在,不禁松口气。
保姆泡了杯养生茶端进房,田馨问她家里有什么饭菜?中午她还没吃呢?保姆想了想,很是为难的说道,好像就剩下两根油条。
提出给她下碗面条。
田馨也没嫌弃,有口吃的垫垫底就好。
晚上聚餐,肯定时间长,到时候还不敞开肚皮可劲吃。
保姆下楼张罗,女孩脱个净光,找出睡衣穿好,跟着扑倒在床上,闭目养神。
保姆做饭,手脚勤快,而且干净,葱花鸡蛋面转瞬端上来,女孩跳将起来,捧着碗吸溜一口面条。
热乎乎的吃食进到肠胃里,说不出的舒坦。
她喟叹一声,接着吃第二口,正当惬意之际,突然听到电话铃声响起。
一缕面条,一半在嘴里,一半垂在外面,田馨囫囵吞枣似的,狼吞虎咽下去,从床头柜上摸起手机。
熟悉的座机,是行长办公室的。
女孩的眉宇间登时愁云压顶,她迟疑着接起来。
行长先是肯定了她的办事效率,接着话锋一转,自己最讨厌的名字,从他嘴里蹦不出来。
田馨侥幸的心理,登时垮塌。
她连声道歉,说是自己一时疏忽。
对方也没过分的责怪,只是语气温和地说,这有病,得治,尤其是脑袋里的毛病。
女孩火冒三丈,也不敢发怒,直到对方收线,女孩作势将手机往门口摔,很快理智回炉,咬牙切齿的将苹果机掼在床上。
忍无可忍的大吼,声音撕心裂肺的就像受伤的小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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