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师长喜欢被鸡巴搞,犯贱H(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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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馨被男人放在床上,对方开始脱她衣服,女孩伸出去的手,在接触到男人滚烫的手背时又缩回来。

她自暴自弃的想着,横竖都逃不过。

方才消耗的体力,现在还没缓过劲,在来,却是夜已深,折腾大大半夜,脑袋晕晕沉沉的直打瞌睡。

可瞌睡不假,又不得成眠。

羽绒服的前襟敞开着,零碎的破布挂在胸前,男人大手一挥,布料变得更少,女孩心中一片哀鸣。

“你就不能文明点,我明天还要上班?!”

田馨忍不住埋怨。

余师长充耳不闻,推高她的胸罩,眼见着其打了个抖。

随即拉过一旁的棉被给她简单盖上,手却一直动作着。

“能不能动一动,非得要我把所有的衣服都撕烂吗?”对方躺的像死鱼,将羽绒服压在身下。

这般脱,哪哪都不得法。

女孩慢吞吞的坐起来,将外套脱掉,冷空气袭来,转瞬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她冻得倒吸一口凉气。

“太冷了!”

拽过棉被披在身上,将剩余布料脱下。

看着凌乱不堪的布条,女孩欲哭无泪,好在胸罩没坏。

她光裸着上半身缩进被子里,往床里边一滚,便静止不动。

余师长迟疑片刻,跟着过去,侧身坐在床中央,去脱对方下身的裤装。

可女孩抖如筛糠,他大惑不解:“有那么冷吗?”

田馨的牙齿都在打颤,每天在家都是暖被窝,本身就不抗冻,又在冰冷的暗房里蹲了半宿,接着来到同样如同寒窟的别墅。

寒冷侵入骨髓,牙齿都在打架。

“冷!”女孩简短吐出一个字。

余师长将她脱个精光,大手抚上大腿。

没什么温度,而且还在哆嗦,不禁心生怜惜。

对方冻个透心凉,棉被恐怕解决不了问题,除非有暖和的热源,但别墅没有暖气,更没有电褥子。

当时买时,也是单位分配的房产。

本身就有二层住宅,别墅可有可无,这不是便宜吗?锦上添花。

老屋住久了,习惯了,所以根本没打算搬进来,权作投资,或者将来给孩子留着也是极好的。

没怎么装修,简单随性,被褥都不齐整,窗帘也很廉价,更别提装空调,家里的炊具什么的都是前两天买的。

“行,我把热水器打开,洗个澡就好了。”余师长思忖着,觉得这个方法最合适。

田馨刚开始觉得不错,可很快意识到不妥。

洗澡得开灯吧?那么自己的短板就会暴露,眼见着男人要起身,连忙坐起来,一把抓住他的胳膊。

动作略微迟缓,只揪到衣袖。

“怎么了?”余师长不解的看着她的举动。

女孩顺势往前,这回总算拽住手臂。

“不用了,我待会就好了。”她嗫嚅道。

余师长低头,仔细端详她。

因为看不清,眉眼模糊,不过炯子晶亮,也就看个囫囵吞枣,尽管如此,并不妨碍对美的描摹。

看她顺眼,怎么瞅都是个天仙。

哪怕只是一个背影,或者模糊轮廓。

“听话,你这样会生病的。”说着,转身的刹那,本以为她会松手,没成想,对方就是黏着他。

若是以前,他肯定会高兴,但现在……

“怎么了?”男人略微皱眉。

她这个样子,抖成筛糠,叫他怎么下手?

“你真的别去,我有点害怕!”田馨顺嘴胡诌。

若是有光,就能看到男人错愕的表情,害怕吗?他记得对方在家可是独自一个房间,越发的狐疑。

“你怕什么?我就在浴室,要是有事,直接喊一声就行。”见其还是没有松手的意思,继续打趣道:“你这是怎么了,在迪厅打人的勇气哪去了?”

被他贬损着,尽管生气,可田馨不想让步。

可怜兮兮的撒娇:“你抱抱我吧,我真的好怕,你看这多黑啊!”

余师长很想迁就她,可又怕她真的生病,轻声道:“你怕黑,就把灯打开。”

田馨见他油盐不进,迈步想要去开灯,急忙用力,抓的更紧,急忙道:“你,你别开灯。”

男人动弹不得,也不好大力挣脱,耐性几乎被磨光,沉声道:“你怎么像小孩儿似的,不懂事,别任性。”

说着,大手压在她的小手上,用力一推。

女孩心头一颤,手中落空,眼看着男人迈步走出卧室。

“呃啊……”只来得及发出两个单音,对方的身影消失在门口。

田馨惊慌失措,用手捂住自己的嘴,脑子乱成浆糊。

这可怎么办?要是被他看到纹身,那么自己一定会很惨,回想起那股锥心刺骨的疼痛,女孩简直窒息。

她深吸一口气,侧耳倾听,哗哗的水声传来。

想也没想,急忙下床,原本不利索的腿脚,此刻健步如飞。

奔到门前,哐当一下,将房门关上后,果断落锁,余师长听到响动,微微发怔,直觉不对劲。

这边放着热水,迈步走回去。

转动门把手,推了推居然纹丝不动。

男人气不打一处来,这是干嘛?这里是他的家,锁门是在防着谁?两人滚过多少遭了,如此矫情?

“馨馨,开门,出来洗澡。”他的声音很低,跟周围的空气一样浑然天成的冷。

女孩低声道:“我不要洗澡,我要睡觉。”

“先洗澡,然后在睡觉。”在男人这里,睡觉可不是名字,而是动词。

做完某种运动,才能让她去睡。

“你听不懂我的话吗?我很累,我需要休息。”田馨字句清晰,可底气不足。

余师长彻底儿被激怒了,合着,他为她着想,最后自己却可怜巴巴的被扫地出门?从没这般憋屈过。

“别不识好歹,你再不开,我可要踹门了。”他一字一顿的说道。

田馨的心跳到嗓子眼,眼看着就要飞将出来。

她怕的要死,想要坦然面前,又心存侥幸。

昨天真是倒霉,霉运延续到今天!

“好,很好!”见其无动于衷,男人猛地抬腿,飞起一脚,踢在门板上。

室内装修简约,连门的造价也是低廉,可想而知质量并不好。

门板颤巍巍的,就算在黑暗中,田馨也能借着微光看得清楚,她一口气上不来,差点晕厥过去。

男人是来真的,倘若被其破门而去,那么自己?

女孩头皮发麻,连忙从床边跳起来。

“你,你别,我给你开还不行吗?”她心有不甘的说道。

余师长火冒三丈,大吼一声:“赶快给我开开。”

田馨紧张的舔了舔嘴唇,凑过去,伸手握住门把手,粘腻的感觉,从接触的那一刻传来,这才意识到,自己的手心冒出虚汗。

顾不得衣不遮体,飞快的将门打开。

男人就像一头野兽似的扑过来,伴随着女孩的尖叫。

田馨的头发有点乱,目标很大,余师长想也没想,一把揪住,攥在手里,还特意往旁边薅了薅。

“你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我一心为你,你可倒好,给我搞事?”

女孩胸前的奶子微微发颤,疼的她嘴角一咧,哭丧着脸道:“我,我没有,你放手,放手啊……”

她抓住男人的手腕,往外推。

“贱,从没见过你这么贱的人,牵着不走,打着倒退,你说我该拿你怎么办?”余师长就没在她身上讨到过好。

除了跟自己对着干,还会干嘛?!

家里有个神经质的糟糠妻,外面有个不省心的情人,他的生活还真是坐姿多彩。

“田馨,你最近别惹我,我脾气可不好,是不是又想挨揍了?”男人将狠话一股脑的往外倒。

女孩本就骇冷,他的话更是皮鞭沾凉水。

脸色煞白就像鬼似的,也不知冻的,还是被人训的。

她嘴里低呜着,也不是哭,纯粹就是求饶的哀鸣,尽管言语威胁,可余师长终究没有下黑手。

往前一掼,放开她的头发,对方的身体顺势趔趄一下。

“现在给我滚去洗澡!”男人直着嗓子低吼。

田馨吓得不敢吭气,臊眉耷眼的跟在其身后,本该双手抱胸的,却是指尖并拢斜压在腿侧。 用以掩盖已经糊掉的纹身余师长没有多想,看着白花花的奶子,心情稍霁。

浴室内水雾蒸腾,女孩默默走到花洒下,温热的水流从头顶灌注而下,滑过每寸肌肤,田馨舒服的叹息。

寒冷几乎一瞬间消散泰半。

她昂着头,闭上双眼,长长的睫毛在水丝的梳理下,根根分明。

余师长站在前面,看着娇美的面孔,几近痴迷,皮肤嫩滑白皙,眼缝细细的一条,比常人略长。

睫毛尤其浓密妩媚。

飞快的脱掉衣服,成了娘胎里出来的模样。

凑上前,居高临下的盯着她,视线缓缓滑过鼓起的胸前曲线,光滑圆润,凸起的一点,更是娇艳欲滴。

喉结滚动间,他似乎听到了自己饥渴的吞咽。

“馨馨……”余师长低喃一声,垂下头去。

PS:今天二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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