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天炸雷(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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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前不让田馨穿衣服,这下可好,余师长回过味来,就觉得肯定是老婆找来了,着

急忙慌跳下床。

犹如一只猛虎,动作迅速,但动静不大。

低头将女孩的衣服从地上拾起,对方也明白事情的严重性,下床弯腰跟着拣。

“他是这里的员工,如果配了房卡,可就糟了,所以……”两人抱着衣服,余师长推着

田馨往浴室走。

对方满脸惊慌大气都不敢喘。

又不能弄出声息,蹑手蹑脚往里走。

待到女孩跨进去,余师长将对方的衣物一股脑扔进去。

回头环顾四周,发现了桌子上的背包,还有地上的鞋,连带着往里丢。

又顾虑重重的,看了又看,除了满床的狼藉,似乎没什么不妥,耳畔边的敲门声响

个不停,就像催命的钟声。

他跳上床,胡乱整理一番,亏得部队出身,转瞬便齐整不少。

此刻,田馨已经把门关好,余师长蹦下床,飞快的拉开,叮嘱道:“不要出声,没

事,别害怕,放心,我不会让她伤害你。”

女孩脸色寡白,只能不住的点头,房门被对方关上后,田馨想要锁门,才发现,根

本没有门锁。

单手使劲拽着门把手,却感到没气力。

掌心软绵绵的,恐怕连个孩童都抵挡不了,不禁欲哭无泪。

想要离门远一点,又怕错过了什么,迟疑片刻,还是将耳朵贴近门板,偷听里面的

动静。

余师长来到门前,本想通过猫眼查看,可门板上除了防火宣传图,啥也没有,外面

的敲门声越发急促。

他深吸一口气,握住门把的手,略作停顿,霍然打开。

田行长回家后,看到老婆坐在大厅内,面无表情的抽烟,可把他吓一跳。

媳妇家教极好,没什么不良嗜好,怎么突然间吸烟了?女人笑了笑,满不在乎的将

烟蒂掐灭。

人生在世,啥都得体会,抽烟喝酒有什么大不了。

浅尝辄止,实际上,早就会,只是不喜欢,不习惯而已,最近因为精神压力大,所

以偷摸,用来缓解心绪。

听到她的解释,田行长笑的不置可否。

说她更年期到了,疑神疑鬼,女儿好着呢,在宴会上,独领风情。

同事夸赞,还有许多爱慕者,争相接近,也没看哪不对,你瞎操个什么心。

妻子拿眼珠子瞪他,平时做惯了贵妇人的姿态,瞪人都带着高贵和矜持,不过很难

令人小觑。

批评对方,大大咧咧,平时只知道应酬,还有按摩。

女儿每次回来,你见着几次?似乎都太高兴,更严重的后话没说:身上似乎有不明

不白的痕迹。

倘若说了,丈夫肯定大发雷霆。

男朋友连个影子都没有,合着时不时的夜不归宿,都是跟人鬼混去了?在他们的观

念里,好女孩就该自重自爱。

婚前可以有性行为,但不能同居是吧?

一旦同居,便坐实了这段关系,就得将婚礼,提上日程。

别看表面两人夫唱妇随,私下也有芥蒂,女人还好,男人嘛,总有些花花心肠,田

行长不养情妇,但喜欢按摩,按摩也不单纯。

背地里摸摸搜搜的,肯定有,做爱吗?把持不住情有可原。

原本女人也跟他较真,吵闹,可有什么用?对方一口咬定,只是工作太累,缓解身

体疲劳。

若是对方技术好,那么在家享受服务也行。

女人自然不会答应,她家世好,不说衣来伸手,饭来张口也差不多,怎么会做伺候

人的活计。

就算丈夫也不行。

总说一件事,时间久也就乏了,后来女人也懒得管他,只要不闹出丑闻来就行。

实则,田行长这点事,放在许多大老爷们身上,都不够看,一手交钱一手交货,没

有羁绊,不影响家庭,可还不错。

如今听其旧事重提,便有些不是滋味。

敷衍着,说是要跟对方好好谈谈,妻子张了张嘴,想要说什么,可话在舌尖滚两

圈,都吞回去。

对于女儿的教育她自认为做了表率,一马当先。

不到万不得已,不希望丈夫插手,他是个男人,有些话,还是不方便说教。

田行长喝了许多酒,脑袋昏沉,便想上楼去休息,妻子以为两人同时出门,回来不

说同时,总得前后脚。

可说了这么多,防盗门没有动静。

便问了田馨的去处,男人如实作答,女人听后也没言语。

虽说同样夜不归宿,可这次,起码知晓对方在哪落脚。

看着丈夫晃晃荡荡踩上楼梯,女人突然发声,对方不耐烦说道,你这又怎么了?

桌面上摆着一份文件,妻子拿起来,啪的摔了摔,保姆收拾房间的时候发现的,似

乎是份合约书,怕孩子着急用,明天让其给带过去。

田行长连连点头,翌日,天光放亮,他便转醒。

年岁大了,睡眠较浅,下楼走了一圈,算是锻炼身体,回来后,保姆还在做早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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