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H(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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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节这一天,天气晴好。

余师长早早起来,拿起了扫帚,便到院落打扫。

他穿着军大衣,不修边幅,黑眼圈明显:昨天夜里,又去了田馨楼下蹲守,还是毫无收获。

至此,男人也死心了。

他们全家去外地过年了,至于哪里,很可能是北京。

男人没见到心上人,最近失魂落魄,他不能闲着,闲下来,便会不自由自的想起女孩的一颦一笑。

可大多时候,对方都是没什么好颜色。

两人在一起,能回忆起来的,最多便床上那点事。

他想得受不了,便要拿出偷拍的录像,在夜深人静之际观瞧。

看着看着,下面的东西鼓涨起来,手也伸了过去,快活得撸一管。

销魂时,还会自言自语喊着对方的名字,着实有够猥琐,他知道自己不正常,这把年岁,就像走火入魔般,痴迷着女孩。

但他不想控制自己,就要放纵。

横竖他伤心,失望,愤怒,总得有个排解法。

换做别人,情伤还的情药医,大不了找个妞,新人换旧人。

可余师长不是别人,对谁都提不精神,副镇长也撺掇了几回,他也没答应,就在家里憋着。

为了舒缓愤懑,最近呆枪房的时间尤其多。

还买了平板电脑,看些军事题材的电视剧。

总之活人不能让尿憋死,他等着女孩回来,把所受的罪找补回来,当然他也担心对方一去不复。

这个可能性,令其焦躁不堪。

世界之大,北京之广,要找个人无疑大海捞针。

其实也没那么难,只不过余师长眼界小,不知道通信手段的发达。

有种服务叫手机定位,只要你找到可靠的门路,想要知道人在哪里,也不难。

田馨的手机还是关机,可能换号码了,但老田和他媳妇的没换,总能发现蛛丝马迹,可眼下,对方还没有这等见识。

扫的差不多,便听到房门响起,传来脚步声。

哒哒哒,那是高跟皮鞋得声音,尖且细,比较锐利。

余师长权作没听到,直到黑色的尖头皮鞋,出现在视线中,他再也不能装作无动于衷,缓缓直起腰摆。

妻子那张苦瓜脸映入眼帘。

她今天穿的很是喜性:紫红色的羊毛针织裙,下身是紧身裤,外加高跟皮鞋。

女人也不是没有高跟鞋,只不过大多数是方跟,只有出席重要场合的时候,才会上脚:比如说窜门,参加婚礼什么的。

平日里,她的打扮再朴素不过。

余师长看着别扭,觉得她这身着实不正经。

年轻女孩穿,那叫时髦,她穿?男人轻慢的目光扫了过来,随即收回,落在了你女人伸过来的手上。

“这是干嘛?”男人疑惑道。

雅琴勾了勾手指,带动着整个巴掌摇晃。

“压岁钱,你给孩子多少?”她闷声道。

男人抿了抿嘴角:“这不还没到晚上呢吗?”

女人突然变脸,收回了手,大声道:“你是不是没有啊,给人家拿了20万,孩子的房子什么时候兑现?”

见她那副张牙舞爪的嘴脸,余师长的脸色也不好看。

他深深的看着她,怒气勃发,大过年就找茬,真他妈的晦气。

“等我的钱到账,自然会给孩子买。”他反驳道。

雅琴咧开嘴叉,满脸的责备:“你能拿出20万,摆平自己的桃花债,却拿不出来钱,给孩子买房子,你是人吗?”

余师长的面色青白交加。

他手头也没那么多钱,是跟副镇长借的。

但这些解释显然没什么用,反正钱你是糟蹋了。

“雅琴,大过年,别找不痛快,钱是我自己的,我愿意怎么花是我的事。”他理直气壮的怼了回去。

女人没想到他会如此说。

气得瞠目结舌,刚想回嘴,便见对方甩着膀子。

扫帚被狠狠的扔在了地上,男人飞快的走出院去。

“你站住,话都没说清楚,你到哪去?!”雅琴还想跟他吵架,但对方避而远之,很快没了踪影。

看着空空如也的院门。

女人迟疑着还是跟了出去。

她站在门口,扭头瞧过去,便见着,他双手抱在胸前,扬长而去。

雅琴这才反应过来,他穿的是军大衣,可能没带钱,这能去哪呢?思来想去,也理不出头绪,索性扭头回来。

走两步,不经意的抬头,便瞧见女儿和弟弟正从玻璃窗往外张望。

她顿觉赧然,他们家这点丑事,弄的所有人鸡犬不宁,随即深吸一口气,展露笑颜,开门进屋。

余师长不知道去了哪里,早饭都没吃。

及至到了10点左右,家里开始准备午饭,赵猛沉不住气了,给姐夫去了电话,对方这才悠悠回转。

中午这顿饭和晚上那顿同等重要。

并且饭食丰盛,女眷们在厨房忙活,男人则回屋。

吃饭时,赵猛过去叫才下来,雅琴面无表情的瞥了他一眼。

招呼大家吃饭,男人闷不吭气,甩开筷子,胃口还算不错。

吃过后,便换了身衣服出去了,没走多远,便瞧见了副镇长的车开过来。

在他的面前停了下来,余师长二话没说,跨了进去,显然两人是约好的。

过年嘛,就得找点娱乐节目,副镇长吃喝嫖赌样样精通,余师长往年不屑与之为伍,但今年他实在过的不舒坦。

索性就跟他去凑热闹,两人开车到了乡下。

要说赌博,最盛行的还是这里,因为外出劳动力归乡,都有闲钱消遣。

而且氛围也好,围坐在一起,还有许多看热闹的,总之人气鼎盛,过年过的还是人。

余师长为人精明,打台球他擅长,赌博也瞧出了门道,及至副镇长的手气不好,输了几万后,他才上阵。

那双眼睛锃亮,脑袋瓜子够转。

他居然能记住牌路,胜算自然大了起来。

很快副镇长输掉的那点钱,便又回来了。

余师长便从这局撤出,去小一点的那局看看。

他权作娱乐,也不指望着发家致富,回头却发现副镇长不见了踪影。

男人纳罕,里里外外找了好多桌,都没瞧见,这令其有点挠头,索性掏出手机给对方拨了过去。

还是没人接。

他便有点担心,随即找了陌生人询问。

大多数人的注意力都在牌局上,唯有一个长相丑陋,穿着一般的男人应声。

他说他知道,余师长来了兴趣,可对方却有条件,两根手指搓了搓,余师长皱着眉头,瞪着他。

对方嬉皮笑脸的望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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