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辆黄“色”的雷佛兰轿车汪在一间豪华的别墅的大门处。
一对男女正倚偎在车旁外激烈地拥吻着,女子双手环抱在男女有脖子之上,忘情地任由男子亲吻自己的耳珠、眼睛、脖颈、脸颊……
女子约“摸”二十五六岁,皮肤白净,脸蛋如画中人儿一般,身穿紧身黑“色”套裙,天蓝“色”的衫衣紧套其中,长长的卷发此时披散在女子的脑后,将她俏丽的脸庞遮掩起来,而男子却已近中年,有三十多岁的样子,但却风度翩翩,其气质一点也不输给年轻的绅士。
两人激烈地拥吻着,突然间中年男子紧紧地含着女子的樱唇,不断地吸吮着女子口中的琼浆玉“液”,吸吮着女子小巧的舌头,一双手不安份地抚“摸”在女子的腰间,不断地上移,缓缓地将女子紧套在套裙之中的衬衫给掏了出来,一双手猛然间透过衬衫按抚在女子的胸部傲挺之处,一声极其舒服的咛嘤之声从女子的口中哼起,她的身体随着男子的双手的“揉”动不断地扭动着。
“辉哥,你爱我吗?”突然女子将舌头从中年男子的口了抽出,一双手也抽了回来猛地按住中年男子不安份的手使他不能再使坏,不合氛围地柔声问道。
中年男子望着女子那张焦急而甜美的脸,笑道:“爱,当然爱,我们都快要结婚了,你怎么还在问我这种问题啊,哈哈,难道你还怕我跑了不成!”
“哼,你的夜总会里有那么漂亮的小姐,谁知道你的心里到底想什么,我可告诉你,跟我结婚之后不要再跟那些不干不净的女人混在一起,知道吗?”女子睁着一双杏目一脸期冀地望着中年男子,严肃而认真地说道。
“哈哈,好啊,我答应你,可是你要怎么报答我呢?!”中年男子的脸上挽起一抹邪邪的笑容,道,“我不跟她们混在一起,你要如何报答我呢。”
“阿辉,那些女人会做的,我也一定会做!”美丽女子说着一边用似是滴出水的目光望着男子,一边用两只如玉般的小手抓着男子的手按“揉”在自己的傲峰之上,不多时,女子便再一次发出叮嘤娇哼之声……
两人缠绵良久之后,叫阿辉的中年男子扶起女子的额头轻吻了一下,温柔地笑道:“乖,小猫,快回楼上去洗澡睡觉吧,明天我来接你去上班。”
套裙女子一脸温存地望着眼前这个让她着“迷”的男人,眼睛似乎都能滴出水来,不禁再一次扑倒在他的怀里娇嗔道:“辉哥,明天你可一定要来啊,不然下一次你使坏我就咬你!”说着,套裙女子便张开樱口轻轻地咬了下男子的脖颈。
“呵呵,好痛呢,乖,小猫上去睡吧,乖,记得啊,晚上要梦到我。”叫辉的中年男子享受了少女一记“咬颈”之后,右手轻掂起女子的可爱的下巴,笑道。
“嗯!”套裙女子极其乖巧地点了下头,恋恋不舍地移开男子的怀抱朝着自己别墅的大门走去,待走进门后,仍然不依不舍地回过头来,朝着中年男子挥了挥手,抛了一个飞吻之后才将门缓缓地关上。
一阵汽车引擎发动的声音,然后便是汽车开动的嚓嚓声,女子将后背贴在大门上,静听着自己心爱的男人离开时的声音,她从来没有像今晚地期盼过明天早上的早一点来临,这种期盼简直要把她激疯。
一座豪华精致的别墅出现在少女的眼前,别墅前灯火通明,而周围一片黑暗,衬得这一幢别墅是那么的孤独。
女子的父母一年前便已出国,将自己一个人留在这里,幸好自己还有两个人相陪,一个是从小便看着她长大如同亲妈一般疼爱自己的刘妈,另外一个人便是刚刚离开的男人,虽然和他相识才不到一年的时间,但他的气质与风度不仅折服她,更将父母一同折服,也许是因为他稳重踏实的作风,所以父母才放心地将她交给他。
转眼间一年的时间已经过去,他们也到了谈婚论嫁的时候,双方父母同意之后他们便决定在今年结婚,一想到自己即将成为这个男人的新娘,女子便有种小猫挠心的抓狂,一脸欣喜地跑进自己的房间,随手将手中中小包将柔软的床上一扔,呈大字倒在床上,享受着柔床那几乎浸入身体每一个细胞的温柔。
这个男子千般好万般好,但却有一般不好,那就是他是一家夜总会的老板,那家夜总会是他白手起家一点一点创建起来的,在那里他就是惟一的王者,也正因如此那些聚集着很多比自己还要漂亮还要温柔的女子,想到些,女子便感觉到一阵不安,她的眼睛无助地望着雪白雕花的天花板,一知为何她的目光最后落在一杯血红的鸡尾酒之上,那是她早上为自己调制的,可是由于匆匆忙忙的忘了喝了。
女子侧头望着那鲜红似血的鸡尾,脑海之中瞬间浮现出那个关于它‘血腥玛丽’的传说,那个能够帮助人实现心愿的镜子女巫灵。
“也许我该试下的……但是听说这个镜子巫灵……”
此时女子的脑海分成两股力量,一股是急切地想去召唤出血腥玛丽,另一股却是极度的害怕,害怕自己真的会像传说的那样遭遇不测,据说有曾有一个少女因召唤血腥玛丽而被惨忍地杀害,据说死状很惨……可是最终,那股急切地想召唤玛丽来实现自己愿望的力量战胜了恐惧,也许那个传闻根本就是骗人的也说不定,少女这样想着,于是利落地从床铺上坐起,跑到抽屉之中拿出两根红艳艳的蜡烛,然后朝着浴室走去。
砰的一声摔门声突然响起,少女的心也随之吓了一大跳,待她寻声望去时才发现浴室的门不知为何已经打开,少女小心翼翼地探身过去,只见呼呼的夜风从浴室里面的窗户刮吹进来,窗户上的蓝“色”窗帘不住地随着夜风狂舞。
“呼……吓死我了,我还以为是什么呢,原本是夜风吹开了窗户,然后将门也吹开啊……”想到此少女不禁为自己方才的胆怯感到一阵好笑,于是她走到浴室的窗前,将窗户关好并拉上窗帘,然后回身将门反锁上,然后点燃两根蜡烛在浴室的镜子前方,少女甜美的笑容立时呈现在镜子当中,她望着镜子的自己不禁做了一个可爱的鬼脸,然后顺手将浴室的灯关掉。
“叭”的一声脆响,原因明亮如昼的浴室瞬间变得一片漆黑,惟有浴镜前的一方空间闪烁着昏暗的烛光,原本一脸轻松的少女此时却变得的紧张无比,如果说方才她是强颜欢笑的话,那么此时她便是真切地体会到恐怖来临前的那种紧张害怕,但是害怕之中却有夹杂着无比的兴奋与欢悦,如果玛丽真的能满足自己愿望的话,那么自己将是那个男人惟一的女人,这种强烈的期盼甚至将即将来临的恐惧都遮掩过去。
少女望着镜中的自己,昏暗的烛光映在她的脸蛋之上,显得是那么的娇艳与美丽,她缓缓地闭上眼睛,口中轻轻地喃念道:“bloodymary、bloodymary、bloodymary……”待少女将血腥玛丽的名字念喃完三遍之中她缓缓地睁开了眼睛,瞬间,少女的瞳孔急剧地扩大,只见眼前的那张浴室已经被浓浓的湿气所遮掩,隐隐便可看见里面有一道女子的头像。
“你……你……你是……血腥玛丽吗?”少女睁着一双恐惧且兴奋的眼睛望着镜中隐隐晃动的头像,双手紧紧地抓着自己的衣襟,连她自已都能感觉到她有声音明显有些发颤。
慢慢的,似有一根手指在镜面上划动一般,只见在那一层雾气氲氤的镜面之上一个‘yes’赫然出现,可是瞬间这个yes又一次被雾气所填盖,整个镜面再一次变得雾蒙蒙的一片。
少女顿时感到无比的兴奋,那种对玛丽的恐惧此时已经渐渐的消去,她再一次用激动的都有些结巴的声音问道:“请问,你能实现我的任何一个愿望是吗?玛丽”
又是一个‘yes’的英文字母出现在镜面之上,然后瞬间便再次雾蒙蒙一片。
少女抿了抿嘴唇,脸上呈现出一阵娇羞之“色”,良久才鼓足勇气说道:“玛丽,请你施法让我的那个未婚夫今后永远只爱我一个人好吗?”
“no”
少女的愿望还没有说完,一个大大的no字便出现在雾蒙蒙的镜面之上,久久不散。
当少女看到这个no的字母之时,不禁感到一阵愤怒,忘却了对召唤玛丽的禁忌,她指着镜子喝斥道:“什么血腥玛丽,什么能满足人的任何愿望,原本一切都是骗人的,看我不砸碎你!我就是要跟他在一起,他是我的,是我一个人的!”少女由于玛丽的答案变得有些发疯,她抓起身旁的一块坚硬的牙刷便要朝着镜中的玛丽刺去。
可是当少女的牙刷临近镜面的时候却突然退下来,血,她看到了血,原本是水雾蒙蒙的镜面突然间变成一片血水,鲜红的血源源不地地从镜面中流出。
突然,一个披头散发,脸面被划的模糊不堪的女人脸摇摇晃晃地出现在镜面之中,一双凶狠的赤红的眼睛恶狠狠地盯着少女,如果能用一个词来形容镜中的那张脸的话,那就是恐怖,极度的恐怖,那根本就不是一张人脸,而是一张被无数块钵划破的脸,血肉模糊。
少女发出一声恐怖的尖叫声,然后便是咚的一声吓的跌倒在地,几乎是瞬间少女便连滚带爬地站了起来,用几乎发软的双脚朝着浴室的门拼命跑去,可是当她拉门的时候才发现门已经被自己反锁,瞬间无比的恐惧在少女的心头上涌现出来。
她感觉到自己的后脊一阵发凉,几乎后背上所有的汗“毛”都将要竖立起来,她不敢回头看,只是有颤抖不止的手在拧着门上的反锁的按钮,可是越是想将它拧开,自己的手就越不听使唤,有好几次她的手都从按钮上滑落下来,又有好几次她分明已经按暗锁打开可是却又因自己的颤抖给再一次锁上。
豆珠大的汗珠从少女的脸上流淌下来,慢慢的一团黑影在浴室昏暗的烛光下显“露”出来,生生地贴在浴室的门上,少女望着门上那团影子吓的大叫一声,身体再一次瘫倒在地。
少女只见脖颈后一阵冰凉,突然间一只满是鲜血的手突然从少女的脑后伸出紧紧地捂着她的嘴巴……
第一章浴室女尸(上)
北方有佳人,绝世而独立。
一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国。
宁不知倾城与倾国?
佳人难再得。
上面这段词曲选自于汉代乐师李延年《汉书·李夫人传》,据说当年汉武帝自王夫人仙逝之后,再无宠幸任何一个妃子,而李延年为此特此在酒宴之上作此歌一曲,平阳公主顺水人情荐引李延年的妹妹,武帝果然心动,待见李氏,果然见她姿容秀媚、沉鱼落雁、体态轻盈、妙丽善舞,当即纳李氏为妃,号为李夫人,幸得武帝专宠,却也引得宫中其他妃嫔无不艳羡嫉妒,嫉恨之心当生……
人即生于世,面容美丑自然由天定,当生于此不必太过于造就,容貌之丽不过一副空皮囊,佛家有云:“色”即是空,空即是“色”;“色”“色”空空,空空“色”“色”。一切都是虚浮飘云,而惟有心德至良方才是纯美之根本,倘若人如花月彩蝶,而心如蛇蝎猛兽,那岂不是更加的可悲,惹人弃厌,修容不如修心,心若失了,那人也不再是人,下面的故事便是讲述一个关于美貌悲惨的故事。
一间还不算宽敞的单人宿舍,宿舍内的杂物“乱”七八糟,鞋袜脏衣到处都是,可惟独书桌却是异常的干净,一方黑“色”封面的备忘录静静地摆放在桌面上,在清晨的阳光下反“射”着诡异的黑“色”反光。一张相框同样摆放在桌子上,上面是两个面貌相似的年轻人,其中一个年长些戴着眼镜稳稳重重地站着,而较小的少年却从后面扑抱在哥哥的身上,“露”着天真无邪的笑容。
突然间,急剧的闹铃声响起,闹钟不住拌抖着身体,着急地要唤醒它的主人。
一只手倏地从被窝中伸了出来,啪的一下抓起闹铃塞进被窝里,响亮的铃声顿时变的憋闷不已,良久之后便再无任何声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