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你怎么来啦?!”那个黑“色”的女鬼见到李局立时娇呼一声,扑向李局,李局扶着自己的女儿,拨开她的秀发,望着那张被泥土涂得黑乎乎的小脸,不禁皱着眉头,一脸愠“色”地看向凌凡厉声道:“凌凡,你怎么搞的,怎么把秋秋弄成这副涅?!”
莫秋一看自己的父亲冲着凌凡发怒,忙道:“爸!爸!你不要怪他,这是秋儿自己的主意呢,他也完全不知情呢,嘿嘿,怎么样,秋儿装的还像吧?”
李局无奈地叹了口气,然后轻轻地点了下她的小额头,疼爱道:“你啊,原来就是一个小鬼头,现在就更像了,哈哈,快,去车里洗把脸吧,车里有矿泉水,把小脸弄干净点。”
“我是小鬼,你就是老鬼呢!”莫秋朝着李局一努小鼻子便蹦跳到后面的车里,然后便响起哗啦啦的水声。
突然出现的强光将那个人影完完整整地暴“露”在墓地之上,而正像凌凡所预想的一样,这个人正是星澄女子高中的校长,也就是当年纵火声乐室,将七条生命活活地烧死的真凶。
啪的一声,李局将一本日记丢到方琪梓的身上,厉声道:“这是我在你的房间找到的,我想你应该不会否认这上面的记录的事情吧。”
第三十九章 尾声
第三十九章尾声
突然出现的强光将那个人影完完整整地暴“露”在墓地之上,而正像凌凡所预想的一样,这个人正是星澄女子高中的校长,也就是当年纵火声乐室,将七条生命活活地烧死的真凶。
啪的一声,李局将一本日记丢到方琪梓的身上,厉声道:“这是我在你的房间找到的,我想你应该不会否认这上面的记录的事情吧。”
方琪梓顿时瘫成一团,双眼立时变得空洞无神起来,口中直喃喃道:“二十年了……二十年了……没想到你始终都没有放弃调查这件案子……没错,是我杀的,她们七人都是我杀的,因为她们太优秀了,如果不除掉她们的话我的女儿根本就不可能被选上那所名校的保送生……”
李局似乎没有耐心听她说下去,只是挥了挥手,立时上来两名女警将其架走,这个时候莫秋也走了过来,看到了方琪梓,边走边回头望着她若有所悟地说道:“原来如此,我说怎么看的那个身影好眼熟,原来是星澄女子高中的方校长啊!”
待见到自己女儿时李局那满脸的愤懑之“色”才稍稍缓解,凌凡此时也走了过来,盯着李局问道:“李局,你们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李局哈哈一笑,道:“你真以为我老了不中用了吗?哈哈,待看到你们俩小鬼鬼鬼祟祟溜出去的时候,我就知道你们可能是来墓地了,你们难道以为我就没有怀疑过这个方琪梓吗?这些年来我根本就没有放弃过这件案子,一直以来我都奇怪为什么每年七座墓碑前都会放着七束黄菊,是谁每年都会来这里看望她们,于是我就暗暗探访,原来这个每年都来祭拜她们的人就是星澄女子高中的方校长,后来我派人潜进她的家中搜到了这个日记本,我才知道原来当年的火灾是她放的,一直以来她都在深深地忏悔着,每天都会做着恶梦,梦见那死去的七个女子的怨魂来找她……所以她将一切都记录下来,以此来解脱心中的罪恶。”
“对了,你又是如何怀疑到这个方琪梓的?”李局对凌凡如何也来墓园埋伏颇为有兴趣。
于是凌凡将当日他与秦国辉在咖啡厅的谈话讲述给了李局,笑道:“当时秦国辉的老师说,方琪梓见到里面有女生的时候,没有拔打120的电话,反而直接拔打了110,如果是一般人的话会立即想到赶紧叫救护车救人,而方琪梓则直接拔打了110,于是我就怀疑,她是不是一开始就知道里面的几个女生已经死去根本就没必要叫救护车,所以她才直接叫的警察来,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那么这个方校长就很可疑了,所以我才想到或许她会内心不安来这里祭拜她们,而她由于心里有鬼,所以不敢大白天来,只能在凌晨趁没人的时候来这里。”
“哈哈哈哈……”李局听完凌凡讲述之后,立时大笑起来,然后拍着凌凡的肩膀赞道:“不错,老方果然没有看错人,好小子,我二十多年才找到的线索,你仅凭一个动作便将其捕捉到,前途无量,怎么样,以后跟着我干吧?”
莫秋则在一旁暗中捅着凌凡的胳膊,示意他赶紧答应,可是凌凡却有些为难地“摸”着自己的后脑,道:“这个……这个……李局我还只是一个高三的学生呢,你说的事等我考上大学之后再说吧,更何况,我能不能跟着你还得得到方头的同意才行,毕竟我现在是他的人!”凌凡故意将‘方头’两个字念得重了些,他把事情都推到了方义的身上,其实他是不想跟李局的,可是又不好意思直接驳他的面,这下好了,把责任都推到方义的身上李局就不好再纠缠他了。
李局听闻这句话也只得暗叹一口气,他跟方义还有那个陈局是一个警校毕业的,方义什么人他还不清楚吗?一个从来都只是只占便宜不肯吃亏的人,想要从那只老狐狸的嘴里抠出几颗葡萄来,简直比登天还难!
“罢了,罢了!”李局挥挥手领着一干警察离开了墓园。
片刻之后整个墓园就只有凌凡和莫秋两个人,此时,天空已经大亮起来,初升的太阳将暖暖的光辉照耀在平静肃穆的墓园,整个天空都是明亮异常,墓园也变得宁静起来,渐渐的有人抱着鲜花走进墓园。
“走吧,一切都结束了。”凌凡望着莫秋笑了笑,然后转身就要朝着墓园的大门走去。
“凌凡!”莫秋的声音突然响起。
凌凡停下脚步,回身望着莫秋,只见金黄“色”的光晕映在她娇小的身上,映进她明亮的眼睛之中。
“怎么,有事吗?”凌凡笑问道。
莫秋轻轻地抿咬着薄薄的嘴唇,低着头,凌凡微微地皱起眉头,却见莫秋突然开心地笑道:“没事,我们回去吧,爸他们还在等着我们呢。”莫秋像一只快乐的小鸟一般朝着墓园的方向跑去,凌凡折睛,微耸了下肩便跟了上去。
当凌凡再一次出现的时候,他已经拎着旅行包走进南阳市长途汽车站,手中拿着一张开往青山的车票,他回头望去,却见李局领着数名警察挥手为自己送行,旁边还有薜诗曼等星澄女子高中的师生,她们都赶来为自己送行。
“喂,那边那个拎黑“色”旅行包的乘客,马上就要开车了,请快点上车。”乘务员的脑袋从车门后“露”了出来。
凌凡哦的回了声,挥手朝着众人示意再见,然拎着包朝着公交车走去,刚要登上车的时候他回头望了下,却发现众人中间竟然没有莫秋,这小太妹到底怎么搞的,连自己都要走了也来送送,真是的。
凌凡拎包上了车,找了一个靠窗的座位坐下,很快汽车便晃动起来,窗外的人和景开始缓缓地移动起来,当汽车跑过众人的时候,凌凡透过车窗朝着众人挥手再见,但是他巡视众人一圈仍然没有找到那个小小的身影,不禁微微有些失意。
汽车行驶的速度很快,凌凡的心也是异常的兴奋,因为他很快便要回到青山市了,很快就能见到老大、老古、珍姐、欣妍还有天瑜,一想到这些他的心便激动的跳起来,特别是当他想起如果自己将这件离奇的案子告诉天瑜的话,她一定会惊得嘴巴张得大大的,或者给他一个很特别的奖励。
突然,一阵强烈的引擎声在汽车的背后响起,这股强烈刺激的引擎声让凌凡的心一颤。
“大家快看,后面有一辆黑“色”的摩托车在追赶汽车呢!”车上的乘客忙趴在窗户上朝着后面望去。
‘不会吧!这小太妹不要命了啊!’凌凡在心里惊呼道,忙打开车窗朝着后面望去,虽然乘务员劝阻他不要开窗,可是他却不理会。
黑“色”的强悍摩托车似一道闪电一般在高速公路上狂驶着,强烈的引擎声震得人的耳朵嗡嗡作响,车身上那道娇小的身影着一身黑“色”的劲服,黑“色”的头盔闪烁着明亮耀眼的光泽。
很快,黑“色”的摩托车便驶到凌凡的窗下,凌凡焦急地冲着莫秋喊道:“喂,你搞什么搞,这可是高速公路,摩托车在上面是很危险的,快给我回去!”
莫秋突然丢了一个纸袋给凌凡,冷冷地说道:“不要你管!”说完,莫秋便驾驶着摩托车开往另一个叉道,消失在黑幽幽的桥洞之下。
凌凡盯着手中的纸袋,直摇头脑袋叹道:“果然是本“性”难改啊,不过她给我这个纸袋是什么意思啊?”说着凌凡将纸袋打开,只见一件眼熟的东西出现在他的面前。
“咦?!这不是我的外褂吗?”几乎是一瞬间的光景,凌凡回想起曾经在墓园里自己将身上的外褂披在莫秋身上的情景,他细细地察看着这件外褂,不禁微微地皱了下眉,自语道:“咦,好干净啊,我记得这件衣服有一个星期没洗了呢,怎么会这么干净呢,真是奇怪。”
突然凌凡的手机响了起来,凌凡忙拿起手机察看,这一看,凌凡的心砰的一声跳了下,然后急忙接通,这时一个无比熟悉的女子的声音从听筒里传来:‘凌凡,你现在在哪里,我听老大说你在外面把妹,是不是?!’
凌凡忙辩解道:“天瑜,你不要听老大胡诌诌,我是在外面查案呢,今天才将案件彻底解决,不然的话我回去一五一十说给你听,如果有半点作假任你处罚!”
‘哼,谅你也是有贼心没贼胆,快回来,最近青山市第一中学发生了一件怪事,有一个学生在晚自习回来的时候被恶灵斩鬼袭击,身体被切成了近一千块!’天瑜的话让凌凡全身一颤,青山市第一中学,那不是他所在的学校吗?靠,什么东西竟然在自己的地盘上闹事,这下他可不能不管,于是他告诉天瑜在总部等他,他很快便回来,‘妈的,什么恶灵斩鬼,看我凌凡如何将你的丑恶真脸给扭出来!’
第四十章 番茄亲身经历的吊死鬼事件
第四十章番茄亲身经历的吊死鬼事件
其实说到吊死鬼,每个人都会浮现出一个身体垂直,头向下低垂着,舌头长长地伸出来,鲜红滴血的眼睛,铁青“色”的脸的恐怖形象,番茄写《夺命红索》其实也是因自己曾经遇到过的一个梦境,一个相当恐怖的梦境,说起这件事出是由来已久,大概要从番茄小时候讲起,由于那个时候,正是国家严厉处罚计划生育的时期,而番茄又添了一个小妹妹,于是家里便躲了起来,躲到姥姥家,由于当时我也到了上学的年龄,不能丢下功课,于是我的小书包也跟着带出来了。
那时姥姥家的不远处有一个私人开的小学班,只要带着课本拿着一张小板凳便能去上课,当然还要给人家一些钱才能上课,如果实在没有钱的话,那么就给人家送上几个鸡蛋抵钱,可别小看那个几个鸡蛋,当时鸡蛋可是能够当钱花的,我记得那时我就拿鸡蛋去小买铺买过铅笔啊本啊零食……
小学班的老师是个阿姨,教的不错,也同样是挺好的一个人,现在想想印象最深刻的倒不是她的样子,却反而只记得她的那张手,很精致的一只手,可是当时我的年龄还小,就整天知道玩,不知道学习,不过倒是每天的乐趣就是去掏鸡蛋,也不记得是谁家的鸡窝了,穿过栅栏钻了进去,去老母鸡的屁股底下“摸”出一个鸡蛋,然后递交给那个老师,老师总是伸手在我头上“摸”,后来我才知道原来她在搞我头上的鸡“毛”……
鸡蛋是交了上去,可是人却散了下来,每次老师一转身,在墙上写东西的时候,我就趴下身从桌子底下偷偷爬了出去,然后就跑出去疯玩,每次都搞得全身一身泥巴糊糊的,为此没少挨老妈的打。
那时村子远处的那里有一个荒“淫”很久的轱辘井,虽然这口井很大,可是井里却总是黑乎乎的,还有些奇怪的味道,于是我每次偷跑出去玩的时候总喜欢拿起几颗小石子丢进轱辘井里,可是我从来没有听到石子砸进水里应该响起的声音,所以我想或许那里应该是口枯井吧。
那时姥姥的家还不算太小,我一个人睡在一个里间的小屋里,其实我很小便开始一个人睡了,我跟妹妹就只差三岁,想想吧,我出生之后三年之后妹妹便爬出来了,我的小床被妹妹给霸占了,于是我抱起小床铺瞅了妹妹一眼便开始了独自睡觉的生涯,不过偶尔还是会爬到老爸老妈的床上的,那便是因为我做了噩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