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再一次透过窗户往里面看的时候却发现那个镜中的女鬼已经走了出来,一动不动地站立在陈老师的身后,陈老师被她吓得跌坐在地,,惊恐地叫道:“你不是死了吗?!你不是死了吗?!”
我也吓了一大跳,只露出两只眼睛往里面看,只见那女鬼仍然一动也不动,好似漂浮在空中一般,冰冷阴森的声音又再一次响起:“我是死了,是被你们折磨死的,如今我回来了,我要报仇,我要让你承受比我当时更加撕心的痛苦!”声音冰冷的好似从地狱中传出,又蕴含着无尽的怨恨。
如果不是我亲眼看到我绝对不会相信这个世界上有鬼,可是我却真真切切地看到那个女鬼好似是漂浮一般漂到晓霞的身旁,晓霞刚开始还是躲在屋角里颤抖哆嗦着,可是当女鬼将惨白的手伸在她的面前的时候,我看到一阵白色的雾气形成,然后晓霞好似被勾走了魂一般,缓缓地从地板上站了起来,然后转身又慢慢地一步步走向排舞室的窗台旁,再然后只见女鬼在她的身后一推,晓霞便呼的一声从窗台上翻身跳了下去……
突见这样的一幕,我当时吓的整个人都傻了,只见陈老师也是一声尖叫,然后便晕倒在地板之上,而后我看见那个女鬼缓缓地转身望向门口的我们,惨白的脸像是涂了一层霜一般,我吓的尖叫一声便路了,她们三人见我跑了,也跟着我走了,后来我们找到一个老师才报的警……
苏佳妮说完之后,下课的铃声也响了起来,在排舞室练舞的女生如小黄莺一般跑了出来,看的人眼花缭乱。
凌凡和珍姐还有张副校长及四个小女生再次走进这个发生命案的排舞室,虽然凌凡明知现场铁定已经被破坏,可是他还是抱着一丝侥幸的念头,希望能找到什么有用的线索。
整个排舞室干净明亮,地面铺着漆木地板,光滑而明亮,显然是刚刚经常被打蜡的效果。舞室的左面镶着一面巨大的镜子,几乎占据着整个左面墙壁,形成一面镜墙,供学员们矫正舞步发现自身缺点用。正前方有两扇大窗户,窗户上镶着的是透明玻璃,其中一面窗台上留有一丝灰土和指痕,从窗台上下望刚好能看到楼下地板上用白灰描成的人形,看来昨晚陈晓霞便是从这扇窗户上跳下的。
凌凡仔细检查着这扇窗户,发现虽然窗户被涂上一层绿色的漆,可是有的时候还是掉下漆皮,露出里面的原形,凌凡用指甲扣下一声剥落下漆皮的窗木屑,发现是焦黑的,好似曾经被烧过一样。
“张副校长,排舞室是不是曾经发生过火灾啊?”凌凡拍了拍手,转身望着张副校长。
张副校长搔了搔资源并不丰富的脑门,道:“这个我不是太清楚啊,我调到这个学校的十几年里根本没有发生过火灾,可是之前的事情我就不晓得了,你们可以去校务处去找下肖主任,她是这所学校的老资历领导了,她一定知道这些事情的。”
凌凡瞧见张副校长在说这件事的时候眼光闪烁,显然他是故意在回避着这个问题,他可能知道,只是不愿意告诉他而已,不过这可难不倒凌凡,要知道他可是有丫头这张王牌呢,既然是校务那一定会存档,只要让丫头进入到瑶池舞蹈学校的电脑档案就可以查清,只是他更想听有关负责人说,因为毕竟一些细节的东西可不是电脑能够解释得了的。
既然排舞室再找不到什么有用的线索,凌凡便请张副校长带领他们去看看那个晕厥的张欣瑶老师,然而张副校长却告诉凌凡,张欣瑶老师从昨晚到现在一直都在晕迷中,根本就没有醒来。
而就在这个时候,张副校长的手机突然响起,刚刚接通,便听到张副校长惊叫道:“什么?!你说张老师醒来!好!好!我这就去!”
第三章 火影鬼踪(上)
第三章 火影鬼踪(上)
就在凌凡和珍姐在瑶池舞蹈学院天鹅楼里的排舞室检查的时候,突然张副校长的手机急促地跳了起来,好似下催命符一般,张副校长赶紧接下,一接这才知道原来从昨晚便一直晕厥过去的陈欣瑶苏醒了。
瑶池舞蹈学院的设施很是齐全,虽然门牌中只是挂着校医务室的小牌子,可是占地面积却有近二百多平方呢,这可不是一般的小医务室能有的宽度,而且里面的医院也有三个,一男两女,应该是轮休的需要吧,当然学校也考虑到学校学生性别的差距特意如此安排的吧。
凌凡等人刚刚来到医务室,便见一个戴着金丝眼境的中年男子急匆匆地从里面走了出来,上前便紧紧地握住张副校长的手,然后便是两人一阵好似阔别多日的寒喧。
“咳……咳……”凌凡见两人还没完没了了,如果天瑜跟着一起来的话,早就怒吼起来了,他转握拳头置在嘴唇旁,轻咳了一声,道:“那个……张副校长,我们还是先去看看陈老师吧。”
中年医生对凌凡投来怨怼的目光,似乎责怪凌凡干扰两人搞基,然后依依不舍地松开张副校长的手,对凌凡没好气地说道:“跟我来。”言语简单而明洁,并且充满了不耐烦。
果然是一块老玻璃……凌凡当然也在心里爽爽地骂了下,随后便是一脸笑嘻嘻地跟着医生来到了一间病房前。
“陈老师刚刚苏醒,请不要过多的刺激她,我只给你们五分钟的时间,五分钟之后请离开病房。”中年金丝眼睛医生将房门推开,然后便没正眼地看着凌凡和珍姐,并且先行下了他的送客令,然后深情地望了张副校长一眼转身便离开。
突然一阵像是吃了死绿头苍蝇一般的感觉涌上他的胃,再看看珍姐的表情,估计也跟他差不多,张副校长发觉凌凡两人异样的目光,尴尬地理了理自己集团支援中央的头型,笑道:“时间紧迫,我们还是快去看看陈老师吧。”
单间病房,病房里的四面墙刷着淡色的漆,给人一种安静的感觉,或许在心理学上,蓝色便是最佳的治疗色吧,不过此时凌凡却没有将心思放在这蓝色的墙壁上,而是将目光放在病床之上,不,确切地说应该是蜷缩在病庆上的人,一个留着褐色长发,虽然年过三十却依然风姿犹存的中年女子,宽松的病患服下那完美的身材依然向众人暗示着她曾经的骄傲。
此时病床上的中年美女便是陈欣瑶,瑶池舞蹈学院的舞蹈老师,据说她也是从瑶池毕业的,后来又被反聘回瑶池任职为瑶池舞蹈教师,从她手下走出的舞蹈苗子估计十个巴掌都数不过来,这些舞蹈苗子中最优秀的便是她的女儿陈晓霞,每次看到女儿的跳舞她就感觉好似自己重新唤回青春光彩一般。
然而此时的陈欣瑶哪里还有半点骄傲和自信,写在她脸上的除了恐惧还是恐惧,整个身体都紧紧地蜷在一起靠在屋角,全身好似抖筛一般颤抖,双手紧紧地握成拳放在自己的胸口。
“陈老师你还好吗?”张副校长没来由问出这么一句话,这不明摆着不好吗,好好的谁会来医院啊。
“鬼!鬼!有鬼!排舞室有鬼!”陈欣瑶突然叫喊道,一遍又一遍地叫喊着。
疯癫的叫喊后,忽而陈欣瑶又极度的安静下来,双手不停地搓揪着病患服的衣角,眼泪也从眼睛中流了出来:“晓霞,我的女儿,我的好女儿……报应啊,报应……”
陈欣瑶突然抬起额头撞着旁边的墙壁,狠狠地撞着,这可把凌凡等人吓坏了,三人赶紧上前将陈欣瑶拦了下来,张副校长忙把刚才那个中年男医生叫了进来。中年男医生一看这情形,赶紧给她推了一针镇静剂,然后强硬地将凌凡和珍姐推了出来,表示病人此时的精神还处在强烈的刺激中,不能再接受任何刺激性的提问,就这样凌凡试图从陈欣瑶的口中得到线索的企图就这样夭折了。
“现在怎么办啊?”陈玉珍也是一脸的无可奈何,并指了指病房,道:“张副校长还在里面没出来呢。”
“呃……”凌凡又是一阵恶寒,道:“那个……我们就不打扰他们了,还是赶紧先回去向老大报告再说。”
“哦,对了,珍姐,陈晓霞的尸体准备好了吗?”凌凡问道。
陈玉珍点点头:“嗯,昨晚刚拉回来的,现在还在那里放着呢。”
“嗯,我先去看下尸体,你先总部吧。”凌凡心想从陈欣瑶的品中是得不出什么有用的线索了,看来要想得到些什么只有从她的女儿陈晓霞身上着手了。
就这样,凌凡和珍姐的第一次深入调查便在这样接近于悲剧的情况下夭折,在回去的途中,珍姐将凌凡送到了青山市附属法医研究所,然后径直开车回来了总部。
有段时间没有来里了,凌凡一进门便看到那个实习的青年法医,跟他匆匆打了一个招呼之后便换上白大褂来到hit——特别行动组专属解剖室内,只见解剖台上已经摆好了一件黑色的袋子,可能是由于室内温暖低的缘故,黑色的袋子上面氤着一层雪白的冰霜。
拉开银色的拉链,一个十五六岁的少女的脸露了出来,虽然此时少女秀目紧闭,可是那瓜子脸蛋仍然像是用精美的刀一下一下雕刻出来的一般完美,如此一个年轻美丽的生命就这样无声地躺在这里,凌凡感觉到一阵沉重的窒息与痛惜。
随着拉链的下拉,少女的身体露了出来,身上穿着是一件紫色的紧身舞衣,紧紧地包裹着这个刚刚发育好的少女胴体,然而好似最美的碧玉上突然出现一斑瑕疵一样,一个血肉模糊的黑洞出现在少女的胸口,黑色的血几乎将整个胸部染黑,令人心惊不已。
抛除一切杂念之后,凌凡开始对少女的尸体展形检查,虽然每一刀划下去他的手都似极具的不忍,可是为了给眼年这个生命一个最公平的交代,此时的他必须扮演一个公平的法医的角色……
时间就在他没有察觉的情况下悄悄溜走,等他将陈晓霞的尸体缝补好之后天色已经接近黄昏,虽然没有第一次解剖尸体时的那种强烈的恶心感,可是面对如此一个年青美丽的身体,他感觉到一阵罪恶。
刚走出解剖室,他便感觉到一阵眩晕,差点栽倒,幸好那个实习的青年法医将他扶住,凌凡笑着说自己没事,然后站直身体换上衣服之后打车回到了总部。
在距离总部还有一段距离的时候,凌凡下了车,这是组织的规定,由于hit是一个特别的组织,处理的都是一种令人难以置信的案件,如果让社会公众知道组织存在的话,那么势必会对社会造成极大的影响,破除封建迷信这么多年了,如果让公众知道警局里还有人在办理这些迷信的案件的话,那社会上一些好事之人就有文章可做了。
刚推开总部的大门,凌凡便闻到一股让人垂涎欲滴的饭菜的香味,好久没有在总部里吃过饭,此时他才想起,珍姐除了是一个优秀的警员之外,还是一把烧饭的好手呢。
“喂,凌小子,快洗洗爪子,就等你一个人呢!”古如风朝着凌凡挥动着双手,双手各握一根筷子,摆出一副要大干一场的架势。
“嗯?古叔叔,凌凡哥哥什么时候有爪子了?”坐在古如身旁的小丫头拿着汤匙抵着粉嫩的小下马好奇地问道。
“哈哈,丫头,你说老鹰是用什么撕开猎物的身体的?”古如风对欣妍展开提问。
欣妍想也没想答道:“是爪子!”
“没错,古叔叔偷偷告诉你啊,你凌凡哥哥刚刚就是用他的爪子撕开一个人的身体呢,嘿嘿。”古如风给出了一个如此令人惊悚的答案,天瑜和珍姐均是向老古投来鄙夷的目光,丫头也被他吓的不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