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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6 苏清结局,影后陆妈妈(1 / 2)

霍纪寒顿了一下,眯了眯眼,打量苏清。

苏清像是找到了救命稻草一般,尽量克制平静地看霍纪寒,“网上的那个帖子,不是胡骗乱造的,郁常安不是知意的生父,不信你们可以去检验dna,知意难道就不想知道自己的生父是谁么?”

霍纪寒默不作声,就看着苏清。

苏清慢慢找回了底气,“你让我见知意,只要她再帮我最后一次,我就把她的身世告诉她,告诉她她父亲是谁。”

“呵!”霍纪寒冷冷笑了一声,“你在跟我谈条件?”

“这是我和知意之间的事情。”苏清尽量维持平静。

霍纪寒想了一下,问:“是不是因为我从来不把你怎么样,所以你觉得我很仁慈?”

“你什么意思,难道你连知意的生父是谁都不管?你没有权利替她做这个决定。”

“问题是你知道么?”霍纪寒冷声道。

苏清的脸色,有一瞬间的苍白,霍纪寒接着说,“不管知知的生父是谁,她都是我的妻子,是霍家的少夫人,这两个身份,足够让她成为最尊贵的女人,她想做什么,就能做什么,而她只有一个父亲,叫郁常安,所以,你觉得我会在意?还是她会在意?”

“你……”苏清不可置信地看着霍纪寒。

霍纪寒弹了弹黑裤上并不存在的灰尘,道,“今天,已经在这里浪费了太多的时间,我以后不想在见到你,当然,也不会让你出现在知知的面前。”

苏清双腿软,以为霍纪寒要杀了自己,额上冷汗涔涔。

霍纪寒嗤笑了一声,他当然不会真的要了苏清的命,那样不好,虽然他可以做得无声无息,但知知这么聪明,倘若知道了,肯定会不开心。

他不是舍不得对苏清怎么样,是舍不得给知知留下心病。

所以,苏清要活着,但是,活得怎么样,他就不管了。

当然她也不会活得好。

“你,你想怎么样?”

霍纪寒笑了笑,说,“你不是不要知知了,恨不得飞去澳洲么,那就呆在澳洲,永远都别回来了。”

说罢,在苏清不可置信的神色中,霍纪寒关上了车门。

苏清一瞬间反应过来,猛的挣扎,“霍纪寒,你不能这样!你不能这样!”

可惜,霍纪寒脸上神色一收,已重新恢复了那一份不近人情的冷漠,挥了挥手,司机已尽职尽责地把车子开走。

只留下苏清一个人,被钳制着挣扎,却只能看着霍纪寒的车子,快速地离开,直到消失在自己的视线之中。

苏清无力地颓丧在地,如果她被送去了澳洲,应该怎么办?

江庄怎么办,jiāngshì怎么办?

还有小宝?

澳洲的房产、一切产业,都是江家的,现在jiāngshì变成了这样,澳洲那边也在清算,她就算去了澳洲,如果没有江庄,也难以生存下去。

霍纪寒这是要把她逼上绝路了,这和直接要了她的命,彻底毁了她,有什么区别?

苏清现在脑袋里一片混乱,为什么回国之后,一切都变了,原本他们一家人,可以好好的生活,原本jiāngshì应该慢慢展起来,jiāngshì药业的重心会慢慢转移回国内,原本她应该有和和美美的家庭。

可是现在,一切都没有了,曾经期望的都消失殆尽,如云烟一般消散而去,抓不住。

她该怎么办?江庄又该怎么办?

以后怎么办?

阵阵决定压制苏清,让她恐慌。

突然,一道清冷的声音,从后面的厂房里传出来,传入了苏清的耳中:“江家到底给了你什么好处,让你这样毫无尊严地替江家求情,也要抛弃我姐姐!”

是郁安安。

今天郁知意去西北拍戏,郁安安也来送人了。

不过她不像霍纪寒一样将郁知意送进了贵宾室等候登机,她与郁知意说了几句话之后,就离开了。

出来的时候,碰到了鬼鬼祟祟的苏清,郁安安警觉,立刻就现了不对劲,正想上去的时候,苏清已经被一帮人带走,她也跟了过来。

刚才,也在后面亲眼目睹了霍纪寒对苏清的恐吓,此时此刻也才终于明白了,别人口中人人谈而色变,不敢轻易招惹的霍家二少是个什么人物。

唉,也不知道她姐姐到底嫁了个什么人。

但心里吐槽归吐槽,郁安安对苏清,也只有厌恶。

她至今想不明白,苏清到底怎么想的,在江家活得毫无尊严,甚至现在,都已经自身难保了,还有这样为了江家,来消磨和她姐姐之间的情分。

把她姐姐当成了什么人呢,一个随意丢弃,随意捡回来的物品么?

真是笑话。

郁安安走上前来,立刻被霍纪寒的人拦住了,“郁小姐。”

郁安安冷笑一声,“别拦着我,你们家二少会不知道我来么,既然没把我赶走,就默认了让我见见这个疯女人。”

苏清猛地抬头去看郁安安,竟然挣扎着站起来,“安安,安安,带我见见你姐姐。”

“你做梦!”郁安安冷笑道,“江家到底给了你什么好处,让你这样对待我姐姐,虚情假意,恨不得掏空她身上的一切,你还有什么脸说你是我姐姐的母亲?”

苏清张了张嘴,对上郁安安清冷的面庞,想要反驳,却说不出话来。

郁安安冷笑道,“你生下我姐姐,却对她不管不顾,后来一走了之,没有半点留恋,你走就走了,行,我姐姐的创伤,我们一家人给她治愈,但是你凭什么还回来,为了你儿子,千方百计想要骗我姐姐去救人,你凭什么觉得我姐姐的命是你能拿走就拿走的,那些年她崩溃得快要死的时候,你又在哪里?现在还有脸回来?你是生了我姐姐,我姐姐没有办法对你做到绝情冷酷,就算你伤害她一千次一万次,她也不能把你怎么样,但你不该这样毫无下限。”

被一个年纪和资历都比自己小的小辈这样骂,苏清渐渐无法隐忍情绪,抬头对着郁安安怒吼道,“如果你们知道她的身世了,就知道我生下她就是个错误!你们要是知道我和郁常安的婚姻状况就该知道,她的存在才是我这一生最大的悲剧!你问我凭什么?那我呢,我又凭什么因为她,在你们郁家浪费了这么多年,维持一个毫无意义的婚姻?难道我就没有获得我想要的生活的权利?呵呵,真是好笑,你问我凭什么,你们郁家的人,人人都觉得我自私,我做错了,我告诉你,就凭她投错了胎,生错了时候,生错了家庭,每个人出生,就带着父母给的与生俱来的罪恶,她这辈子成了我的女儿,就不该埋怨!”

郁安安被苏清这句话震得五脏六腑外焦里嫩,不敢相信,苏清这疯女人竟然能说出这样的话。

“我姐姐真的对你太仁慈了。”郁安安忍住将苏清暴打一顿的冲动,蹲身看着她,“你和江庄的那个孩子,我看着非常不顺眼,你说如果我对他做一些什么事,是不是也是他的命,因为他投错了胎,有你这样的母亲。”

苏清脸色煞白,咬牙道:“你想做什么?”

郁安安摇了摇头,“没想做什么,时至今日,你心里一点愧疚都没有,反而变本加厉了,也行,我跟你无话可说,既然这样,今日之后,你便受一切我姐姐曾经受过的苦,被人咒骂,孤立无援!跟你呆在一起,呼吸一片空气,我都觉得恶心。”

郁安安说完,转身要走。

但刚刚转了一个身,她却立刻转回头,一脚朝着苏清踢了过去。

她是练跆拳道出身的,身手可能比霍纪寒的保镖还要好,这一转身的回旋踢,别说是苏清,连霍纪寒的人都没有反应过来,苏清就已经被郁安安一脚踢到了几米之外。

捂着胸口,疼得五脏六腑都要抽搐。

霍纪寒的人,也没人上去拦着她,反正二少说了,留一条命就好。

郁安安拍了拍手,毫不诚恳地说,“不好意思了,还是忍不住,这一脚,替我姐姐这些年的委屈和你的不知廉耻。”

说罢,郁安安转身离开,不再看苏清一眼。

这种人,不配做她姐姐的母亲,郁安安在心里誓,不管姐姐是不是亲生的,这辈子,她都只有一个姐姐,她最好的姐姐。

郁安安始终记得,小时候,每年夏天,自己都是和姐姐一起度过的,小时候,她身体弱,被人欺负,也是姐姐站在自己的面前,挡住那些想要欺负她的小孩,明明跟她一样高,但总是第一时间护在自己的面前,不让人欺负自己,从那个时候起,她就暗暗誓,长大以后,绝不让人欺负了她!

郁知意的座位和时梵的座位安排在一起,上了飞机之后,两人放好的行李箱,便在座位上坐下了。

时梵笑问,“难道你和霍纪寒每次分开,都这样?”

郁知意:“这是我们第一次分开这么长的时间。”

时梵觉:“……”好吧,第一次,情有可原。

郁知意说完,轻叹了一口气。

不止是霍纪寒舍不得,其实她自己也舍不得,不过不能表现得太明显,不然,霍纪寒还指不定用什么办法,强行跟她来片场呢。

这才刚刚上飞机,她就有些想念人了,没有自己在,霍纪寒的睡眠质量就会下降,也不知道接下来这段时间该怎么度过。

郁知意低头嘀咕了一声,“以后再拍戏,希望只接在帝京拍的戏就好了。”

时梵:“……”

他忍不住摇头失笑,这种热婚中的夫妇,真是受不了一点半点的分别,“这倒也不必吧,你们……真的是,小别胜新婚啊,其实分开分开也未必不错,哪有人能一直陪一个人永远走下去,总有需要自己走的时候。”

“梵哥,你也是这样想的么?”郁知意好奇地问,她其实对时梵的生活也挺感兴趣的,毕竟听霍纪寒说的,他们那两,十多岁的时候,就在认识了,如今差不多二十年。

她现在还想象不到,自己和霍纪寒生活了十几二十年之后的样子,但看时梵他们的样子,只觉得,好像都没有什么所谓的老夫老妻感情变淡的样子。

时梵听见郁知意这一问,愣了一下,想起每次自己出去拍戏的时候,对方虽然也非常舍不得,还会提前抱怨好几天,但实际上真正各自工作的时候都极少联系。

时梵摇了摇头,道,“是啊,时间会走,人会老去,也总有自己一个人走的时候。”

“可是我觉得你们的感情也没变淡啊,都快二十年了。”

时梵笑了笑,说,“明白这个道理,和感情变淡不是两回事啊。”

郁知意一愣,“也是,是我想岔了,那你们平时分开的时候,是什么样的。”

“你对我们俩的事情这么感兴趣,不怕霍纪寒吃醋?”时梵笑问。

“他才不会。”郁知意笑道,“平时只是说说而已。”

时梵摇了摇头,“我们两个工作都忙,真正忙起来,平时也没有多少时间联系,不过我拍戏一结束,或者他工作停下来,基本上都处于一种陪伴对方的状态,这本来也是寻常人生活或者工作的常态,我们都觉得这样挺好的。”

郁知意点头,“真好。”

时梵笑说,“所以你倒也不用舍不得,没准,过个十天半个月,霍纪寒就跑来剧组找你了。”

郁知意小声嘀咕,“那也是十天半个月,也很久了。”

时梵:“……”

飞机在下午六点钟落地宁城机场。

西北的影视基地就建立银城,距离机场有五十公里,下了飞机之后,还要去影视基地。

两人都比较低调,在西北宁城不像在帝京,机场会有那么多的记者围堵,何况两人走的是vip通道,所以并没有什么所谓的粉丝接机之类的事情。

不过,两人却碰上了一个意想不到的人——温无闻。

温无闻原本在打电话,电话刚放下,一转头就看到郁知意和时梵推着箱子走过来。

两人都是大热的影视明星了,甚至温无闻还掌管中凰的时候,就跟还没有进入新明的时梵有过合作,抛开两家公司的利益不说,温无闻和时梵的交情还是不错的,当下便停下来,和两人打招呼,“郁小姐,时梵,这么巧,竟然在这里见到你们。”

两人走过去,微微颔首,“温先生。”

温无闻笑得儒雅,“两位是来拍戏的吧?”

两人点头,时梵说,“想必温先生又是为了慈善的事情来的西北吧。”

温无闻笑道,“有几所学校这段时间建好了,我得来看看,顺便去看看那些孩子们。”

也不是什么说不得的事情,网上也会有报道,温无闻便随口说了两句,几人一边说着,一边走出了机场,出来之后,温无闻上了已经在外面等待的车,而郁知意和时梵也上了他们的车,开往片场,三人并不同路。

车上,郁知意奇道,“这位温先生,怎么会去做慈善呢?”

时梵道,“具体的也不是很清楚,不过温无闻从年轻的时候,便是出了名的仁厚,这个名声,别说在帝京,在国内都传遍了,从温裴成年之后,就渐渐把温氏的事情都交给温裴去处理,他自己优哉游哉地做起了慈善,全身心投入。”

郁知意说,“我挺佩服他的,前段时间听说他立了遗嘱,说是把自己去世之后的个人财产全部用来做慈善,不留一分给子女。”

“你前段时间那么多事,竟然还听说这个?”

“偶尔关注关注。”

“这倒是真的,不过,温氏现在都是温裴在打理,温无闻实际上已经不怎么管温氏了,说起来他的个人财产全部捐出去,倒也不至于那么大的动静,不过这事儿闹太大,就是因为温夫人不同意罢了。”

“哦……”郁知意点头,“但能做到这种程度的人也不多。”

“确实也是。”

两人一路去到了剧组的酒店,到了酒店之后,已将近晚上八点钟。

郁知意回到房间,叫了晚餐之后,就瘫在沙上坐着,开始给霍纪寒打电话。

电话一打过去,就被挂断了,郁知意还没反应过来,霍纪寒的微信视频邀请就过来了。

郁知意一笑,点开了视频,一人一狗的脸,瞬间出现在了屏幕里。

霍纪寒:“知知……”

爱斯基:“汪!”

郁知意失笑,怎么看着都有点委屈呢?

此后,jiāngshì经过这场dòngluàn之后,并没有筹够罚款将江庄换出来,他依旧被关着。

一开始,他还能通过律师和苏清对话,交代律师和苏清去处理江家名下的一些财产,但是,不到一周的时间,江庄的律师,却已经联系不上苏清了,不止是苏清,就连江母也不翼而飞,彻底失踪。

江庄听说了之后,反复和律师确认,得到的都是同样的消息。

最后因为无人支付律师费,就连原先请的律师也不再理会jiāngshì的事情。

江庄彻底和外界失去联系,jiāngshì空空,这下不仅是停业整顿,而是要面临破产了。

赵宇将情况告知了霍纪寒,霍纪寒听罢,只是冷笑了一声,问,“苏清处理得如何?”

赵宇道,“已经将人送出境,jiāngshì在澳洲还有一些财产,不过,苏清动不了,没有江庄授权,也无人能动。”

霍纪寒唇角勾了勾起,“那就让他好好呆在里面,让人照顾一些。”

“是。”

“让澳洲的人在那边注意些。”霍纪寒道。

赵宇明白霍纪寒的意思,这是要让苏清永无翻身的可能了。

江庄既然拿不出罚款,自然也出不来,jiāngshì也彻底分崩离析,宣告破产,最后,被一家公司收购了。

网上的报道并不多,比起当初报道jiāngshì药品出现了问题,关于jiāngshì药业的结局,就像一点小小的水花一样,没引起多大的关注。

在这商海浮沉的帝京之中,一个企业的出现和消失,实在激不起太大的水花。

至于苏清,还有谁去理会呢?

更多的人都在说,她忘恩负义,在这个节骨眼,抛弃江家,卷走了江庄用于还罚款的财产,早已远遁海外。

人们的记忆都是短暂的,或许,再到什么时候,偶尔还有类似这样的事生的时候,或许会别人拿来说一就,哦,曾经啊,有个jiāngshì药业,那个老总娶了个忘恩负义的老婆,或许还不是老婆呢,在企业破产的时候携款逃走,啧啧啧……

总之不管如何,这些永远都不关郁知意的事情了,网上的消息她看了,但也没问过霍纪寒。

郁知意如今去了西北的影视城,莫语还不能跟着去。

她原本也想去的,但是上周刚刚拆了石膏,她就是想去,郁知意也不给她去,总觉得她的腿还没有完全好,莫语觉得,再这样下去,真的要霉了。

不过既然拆了石膏,莫语便搬出了陆家。

陆父和陆母去出差,在她毕业答辩的第二天就已经回到帝京了,莫语搬出来,最不舍的就是两人,但是再不舍,也不能强行一直把莫语留在家里。

不过自从莫语搬出去了之后,陆邵珩回家的频率也比以前多了不少。

这不,今天下班,他又回了陆父陆母这边。

陆母注意到他手上拿了一个小礼盒,诧异了一下,“买了什么?”

陆邵珩有些不自在,“哦,这不是说,你喜欢吃这家的点心,我回来路上看到新开了一家店,进去买了点回来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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