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用的,没办法.......”白蕖啜泣,像是被抛弃的小狗,呜咽难受。
盛千媚脑袋里一片混乱,她想过了很多原因,却独独没有料到是这样的真相。
“你等等!”盛千媚翻身下床,拿出自己包里的手机。
“你做什么!”白蕖惊慌的看着她。
“不是霍毅。”盛千媚伸手阻止她下床,“我要问问谦然,他是医生肯定比我们懂。”
“术业有专攻,他是神经外科医生啊。”
“总比我们外行好吧。”盛千媚一意孤行,拨通了电话。
白蕖只好叮嘱她,“你别说是我。”
盛千媚点头,那边接听了电话。
顾谦然却是不太了解这些妇科疾病,但不妨碍他找专家来解释。楼下科室的好友被他拎了上来,
他逮着人家的领子非要人家对着电话里面的人解释。
“总的来说,还是要再来医院检查一遍。”被胁迫的医生这样说。
“好的,我知道了,谢谢你啊。”盛千媚说。
“不客气。”医生看了一眼顾谦然,邪狞一笑,抖了抖袍子走掉了。
盛千媚挂了电话,说:“你得再去医院检查一次,万一是庸医误诊,你岂不是亏大了!”
“这种概率.......怎么可能呢。”白蕖垂下头,她心里装着那个梦,知道自己恐怕的确是子嗣
艰难,所以早已认定了是事实。
盛千媚急得跺脚,“就算是宣判死刑也有上诉的权利吧!你就不去试一试吗?”
“试了万一还是这样,岂不是更伤心。”白蕖犹豫的看着她。
盛千媚走过来,抓住她的手,说:“我知道你怎么想的,但是你不去查清楚的话你和霍毅就真的完了。我相信他不会因为这个抛下你,我也明白你是不想影响到他,可是白蕖,有时候人就是奇怪,你不能代替他宣判结果,你也永远无法知道在他的心中是孩子重要还是你重要。”
白蕖红肿着眼睛看她,盛千媚坚定的看着她,说:“如果对于霍毅,最终证明是你更重要,那你该怎么赔他的伤心难过呢?”
“我也伤心难过啊......”
“相信我,你这样毫无缘故的分手,他比你更难受。”盛千媚认真的说。
对于白蕖,她知道是自己的问题所以只会怪自己,她知道霍毅是爱她的,就是因为太爱。
但对于霍毅,他伤心的是最爱的女人没有那么爱他,在做选择题的时候永远选不到他这个答案。
两种难过,分不清谁受的苦更大一些。
“好,我去检查。”白蕖按下了心里的难过,双手微微颤抖。
盛千媚抱着她,说:“老天向来很厚待美女,就算我们会受点苦难,但结果一定会好的。”
白蕖紧紧的抱着她,眼泪干涸,她再也哭不出来了,唯一想做的便是从好友身上吸取力量。
魏逊和唐程东撬开了霍毅办公室的大门,里面雾气缭绕,活像是起了火灾一样。
酒瓶子到处都是,红的白的都有。办公桌已经被祸害得只能拉出去当柴火劈了,真皮的沙发也掀翻在侧,更别说旁边的琉璃灯了,简直成为了活靶子。
“出去。”一个低沉喑哑的声音传来。
魏逊转着圈找了找,发现是从沙发后面的地上传来的。
“你这是在做什么啊!是男人就去问清楚啊,你平时挺会折腾我们的,怎么换成女人就不行了呢。”魏逊蹲在地上看着他说。
“我再说一遍,出去。”霍毅睁开眼,眼神里的阴毒像是抹了□□的利箭,配着他非凡的容颜,看着就像是鬼蜮里的魔王,又妖娆又狠毒。
魏逊打了一个寒颤,平时早就闪开了,但今天胆子不小,他用脚踢了踢霍毅,“来,我们打一架,我看你还没有完全发泄出来。”
唐程东扔下外套解开袖口,“我加入。”
......
外面的保镖听着里面乒乒乓乓的声音传来,像是地震了一样,声势大的厉害,他们几次想冲进去都被丁聪给拦住了。
一声更大的声音传来,保镖们身手敏捷,一下子就退开了。
哄然一声,办公室的大门倒下,砸在地上发出震颤。
大家往里面看去,一片狼藉,办公室里再也找不到一块儿好物,就连调咖啡的勺子都破了个边儿。
地上躺着三个人,身上都带着伤。
夜幕降临,唐程东第一个爬起来。丁聪在地上放着的食物太诱人了,他受不了了。
魏逊招手:“给我拿一份儿来。”
“你自己没手啊。”
“我没力气了,胸口好痛。”魏逊搓了搓胸口,霍毅的那一脚实打实的,明天肯定紫一大块儿。
唐程东把食盒提了过来,顺便用脚戳了戳霍毅,“起来吧,知道你醒了。”
霍毅用手搭在脸上,“你们吃吧,我没胃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