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我酒也喝了,走吗?
这声音优雅的很,听着怪舒服的,这样一个男人,怎么会是上面那个呢?身高才不是决定攻受的关键呢!
于是我心花怒放的跟着他身后出去了,同时也在想,我到时候该怎么做,其实我没什么经验,唯一的经验也是做的下面那个
很久以前,我和王洵,因为一次意外,滚到床上去了,其实那时候是我年轻经不住诱惑,他一抱上来,我手就软了,推不开似的,于是我就半推半就的和他为爱鼓掌了。
但后来,我也后悔了,要是我推开了他,也不会有以后的那些事情,我妈她也不会唉,算了,不说了,都过去了。
只是那晚上的经验实在算不上好,不知道是不是我过于美味,意识混沌的王洵跟个打桩机似的,那场景真的是菊花残满地伤,事后我差点爬不起来,去学校请了大概一周的假。
我怕我没啥经验,伤着了他,毕竟那么好看的一个人,但我看他的模样,好像是个情场老手,不像我。
傅晶笑着对我说:去我家吧,酒店里不干净。
他一笑起来,我就有些酒意上头了,点了点头。
我脸色酡红,走路有些僵硬,他说:你不要太紧张了。
我点点头,傅晶迟疑了一下,牵过我无处安放的手:我拉着你,会不会好点。
温热干燥的手触上来的瞬间,我差点要哭了,除了刘女士,没有人这么拉过我的手,但是刘女士最后一次拉我手的时候,冰冰凉凉,不像现在这么温暖。
我试探的握紧了一些,傅晶他没甩开:好点了。
明明是我撩的人家,结果人家反过来照顾我,我当时心里都快软成一片了,他真好。
我想,要是我谈了恋爱,会不会也是这样,那个人会这么轻柔的牵着我的手,睡觉也牵着,醒来的时候也牵着,走路牵着,散步也牵着
傅晶将我带回了他口里说的那个家,在一个很普通的老式小区中,我们上了楼梯,一路他都拉着我。
要说我怎么发觉奇怪的!还要从他带我上楼说起。
这种老式小区没有电梯,只有楼梯,刚上二楼,就碰到一个扔垃圾的大妈,我感觉,傅晶和这大妈认识,因为他们两个碰面的时候,傅晶冲她笑了一下,而那个大妈看看他,看看我,脸上露出一股子厌恶的表情,嘴巴动了动,像是说了什么,很快的绕过我们下去,就像是碰到瘟神了一样。
我以为他俩有什么过节,也没好问。
等我到他家门口的时候,他掏钥匙的手顿了一下,回头问我:你真的能BD?
BD?商务拓展?
我纳闷,他怎么知道我干过这个,我笑了一下:以前干过,但时间不久。
傅晶点了点头,若有所思的说:怪不得。
我更纳闷了,我做过BD跟我俩约炮有什么冲突吗?难道他对工作经验有要求?
傅晶开了门,我跟在他后面进去了,很普通一房间,想到接下来会做什么,我有些紧张了。
傅晶:你先去洗个澡吧。
于是我很害羞的进去将自己洗了个白白,穿着自己的衣服又出来了,傅晶的卧室里也有厕所,我出来的时候他也洗好了,穿着个浴袍,整个人身上透出水气,身体清瘦,但不显得单薄。
他挑了挑眉:你就这样?
我
我有些拘谨的坐在了床上,把衣服脱了,就剩个裤衩,还有些不好意思的用枕头把自己□□挡住。
我现在好紧张,想到我谢嘉裕马上就要打响人生中的第一炮了,紧张的手都在抖。
傅晶打开房间的柜子拿东西:东西都在床头柜里,你拿一下。
他说的东西,我大概知道是什么了,不仅在心里想,这个人果真是个老手了,家里还备着这些,看来我不是第一个被他带回来的,不过一想也正常,能出来和别人约*的,又有多纯洁,但是我心却有点失落,一方面又安慰自己,人家有经验也好,我也不用怕自己把他伤着了。
我弯下腰去找东西,拉开床头柜,果然看到了那些玩意儿,我拿起那个像是牙膏一样的东西,在手中掂了掂,脸一时有点红。
可是我手往里头摸,却摸出了一副手铐,一时间有点愣,难道傅晶是警察?
正想着,我耳边忽然传来一阵破风声,就像是电视剧里挥舞鞭子的声音,下一秒,我撅起的屁股就被什么东西给击打了一下,我痛的一颤,脚趾头都蜷了起来,手上的东西啪的一声掉在了地上。
你
啪!
又是一下,彻底把我打蒙圈了。
我颤颤的回头,捂着屁股,傅晶背着灯光站,显得他更高了,此刻那双漂亮的手上拿着一个小皮鞭,左手拿着鞭头,右手握着鞭尾,他正笑盈盈的看着我,那眼中的温柔早已不再,带着令我害怕的疯狂。
我都忘记我是怎么跑出去的了,穿着一条裤衩,抱着衣服噔噔的就没了影,出来的时候还碰上那个大妈了,她从超市买了一点东西,大包小包,看着我的时候啧啧两声,说了一声:造孽哦
然后进了隔壁。
谁能想到!谁能想到长得那样好看的一个人,居然是个变态!
我在街上边跑边哭,一半是哭我劫后余生,一半是哭我心里的苦。
谁能想到我好不容易对别人动了一点心思,结果他居然是个BDSM大佬???
后来我才明白,为什么傅晶会说他的名字,因为他在圈子里,是出了名的玩BDSM的人,而且只做上面那个,并且他只和他口味一样的人约,也是怕玩出事情来,我不知道我当时是怎么让他临时起意的,我只知道我被美色迷了眼,他已经无数次的疯狂暗示我,却都被我一一忽视。
于是我的第一炮,就以我穿着裤衩在大街上跑,最后被路人报警抓进了警局拉上了序幕,并且也没了以后,那一次,我被吓到了,留下了比较深的心理阴影。
不得不说一句,约*需谨慎
我还记得我惨兮兮的坐在警局里面,警察说要个人过来保释我,于是我带着哭腔打电话给王洵,出了这么丢脸的事情,我除了打给他,不知道要打给谁,那几天他忙生意忙的晕头转向,今天好不容易歇了一下,我打电话的时候也忐忑,我怕他不理我。
那时候我已经知道王洵家里很厉害了,也知道他人脉很广,在警察局里也有关系,我只是想拜托他给认识的人打个电话,证明我是清白的,把我放出来就好了,我、我也不奢望他过来接我。
可是半小时后他站在警局门口,瞪着一双全是血丝的眼睛看我的时候,我的眼泪,又很不争气的掉了下来。
那一刻,我觉得他骂我的声音都那么的好听。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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