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对方的神之领域里,梁夕的真力又没有丝毫作用,所以梁夕只能忍痛,将星辰里辛辛苦苦收集起来的灵魂释放出大半,消耗了至少十五万的灵魂,这才抵挡住了对方的神之一击。
相比起此刻现在关节和肌肉的微微酸痛,失去这么多灵魂才是最让梁夕心疼的事情。
“你不说话?那就——”文雅嘴角微微扬起,拨动手中的弓弦。
嗡的一声轻颤,声音涌入梁夕的大脑,全身跃跃欲试的感觉再次充满每一块肌肉。
梁夕心里直骂娘:“又来这一招!”
虽然想闭紧耳朵,但是那几乎是颤动人心的弓弦声还是不停钻入梁夕的脑子里,牵动着他小腹下的邪火越烧越旺起来。
呼哧——呼哧——
听到梁夕粗重的呼吸,文雅脸上的笑意更浓了:“为什么要压抑自己呢,还是听我的话吧,告诉我刚刚你是在说谎,然后把你的脏东西拔掉,我就放过你,现在的感觉一定很难受吧?”
淡淡的体香飘进梁夕的鼻孔,这一次对方显然注入了更多的能量,梁夕即便是靠着意志力全力抵御,但是眼前的景物依旧开始迷幻地扭曲起来:“这个女人真是个疯子……不仅百合、恋母,还仇视男人,十足的变态啊!”
“我用陌楠换你的揽月弓怎么样?”
文雅的猛地动作停了下来,身体微微颤动,眼睛越瞪越大,脸上露出不敢置信的神色。
“你,你刚刚说什么?”
梁夕闭上眼睛不搭理她。
“妈妈的名字叫陌楠,我叫文雅,都是两个字,还是一样的好听。”文雅笑得眼睛都弯了起来,仿佛是初升的月牙儿。
不过很快,她的脸色就变得如罩寒霜:“要是妈妈愿意和我在一起,我就算是把揽月弓给你又怎么样?但是你刚刚竟然说交换!这是绝对不可原谅的!你、你亵渎了我的妈妈!”
“你妈妈个屁!”梁夕实在受不了这个女人了,“一口一个妈妈,人家连你是谁都不知道!”
这句话仿佛是一根闷棍打在文雅的脑勺上,她一下子愣住了,眼中再次泛起一层晶莹:“对啊,妈妈连我是谁都不知道呢!”
第994章 放开我,臭男人
“不过这又如何呢?”文雅吸吸鼻子,擦去眼角的泪水,俯下身望着梁夕,嘴角露出一抹凄然的微笑,“在这之前,我要为妈妈做一件事。”
梁夕悄悄抬眼,透过垂下的刘海偷看文雅的胸部,听到对方的话,不以为然地嗯了一声,紧接着就感觉背上的汗毛竖了起来。
“不好!”
梁夕几乎是下意识一把抽过身边的星辰,横着挡在两腿间。
几乎也就在同时,一道碧光闪过,散发着光芒的揽月弓像是一把大刀朝着梁夕两腿间砍了过去。
铛!
一连串金色的火星闪烁而起,梁夕身体急速后退,文雅冷笑连连,仗着自己巨大的力量,向前不断逼近,一只手不停拨动弓弦,另一只手提着揽月弓,碧光所到之处绝不超过梁夕两腿间。
梁夕苦苦和心中的邪火作斗争,一边要集中注意力和对方抗衡,一时间竟然显得有些手忙脚乱。
“切了你,你就不能玷污妈妈了!”文雅几乎进入了癫狂,手中攻击的速度越来越快,直接把揽月弓当成了砍刀,看那副拼命的模样,似乎不把梁夕阉了,就绝不罢休。
梁夕心中叫苦不迭:“陌楠啊陌楠,我和你远日无怨,近日无仇,再说开一点就是素昧平生,你虽然救了我,但是却扔下这么个烂摊子给我哟!”
铛铛铛铛铛!
一连串金石撞击的声音响起,地面大片裂开,方圆百米看上去就像是被揉烂然后又展开铺平的纸一样。
梁夕一把隔开文雅的攻击,提着星辰朝着对方的肩膀刺去。
虽然不能使用真力,但是星辰本身就是一把神兵利器,梁夕又拥有不输给文雅的体质和速度,再辅助邪眼的能力,梁夕很快就将文雅压制了下去。
有几次的功夫,星辰的枪尖几乎都是贴着文雅的身体划过。
虽然没有给女孩子造成什么创伤,但是锋利的枪尖却是把文雅的皮衣和皮裙划开数道口子,肌肤暴露在空气里若隐若现,配合上少女火爆的身材和挥手投足的大幅度动作,这个场面足以让任何一个正常的男性鼻血喷涌。
把衣服划开是不是梁夕故意的,这也就只有他自己知道了。
原本照着这个趋势下去,再要不了几分钟,文雅就会被梁夕砸倒在地上。
但是文雅却每每在关键时候拨动一下弓弦。
弓弦响起的刹那,梁夕心中情欲被挑起,手里的动作自然就慢上一份,行动也变得格外迟缓。
“我就是要急死你,让你每次都在要打到我的时候,又打不中!”文雅翘着嘴角,脸上满是得意的神色,似乎她觉得这是对梁夕的一种折磨。
只是文雅不知道的是,此刻她举手投足间,满满的春情才是最让梁夕烦躁的地方。
每次都是堪堪避开梁夕的攻击,文雅脸上的笑意越发浓郁,就像是一个找到乐趣的小孩子,手里拨动弓弦的速度也越发快了起来。
随着她动作的加快,梁夕踉踉跄跄,额头上和身上开始渗出大片的汗水。
“这个死女人……”梁夕咬着牙骂道。
一个原本靠两条腿走路的男性,此刻腿间夹了一根烧红的铁棍,怎么都会让人觉得走路姿势格外奇怪。
而梁夕现在都快觉得自己根本不会走路了。
“竟然敢这么戏弄我——”梁夕此刻真的是怒火噌噌往上涨,他不在乎对方比自己强大,那样子反而会激起他的好胜之心,但是此刻,对方竟然用这种下流的方式对付自己。
这种猥琐的招数梁大官人一般都是他用在别人身上的。
特别是此刻是施展这个卑鄙招数的还是个百合女!
梁夕眼前的视线逐渐模糊,只能勉勉强强看到一个人影在慢慢靠近,身体绷得紧紧的,全身的注意力都集中起来应付自己坚挺的某一点,根本无暇再去照顾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