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时就有几个大臣匆匆的出去。大约半个时辰后一个武官匆匆的外面进来跪地禀报道:“王爷,司徒家惨遭屠杀,族内男丁死伤大半。司徒家主的尸体在镇南王府被找到。”
平西王一愣道:“夏邪,你好大的胆子。本王正愁找不见个杀你的理由,你倒自己送上了来了。传令下去,夏邪意图某乱,全城通缉。若是见到格杀勿论。”
“诺。”一群大臣纷纷的跪地行礼,随即鱼贯而出。平西王如释重负,上面的意思是要夏邪的人头,那里想到夏邪竟然活着回到昆吾。若是他去了安邑,岂不是等于抽了自己一个耳光?食君之禄为君分忧。自己在夏王面前已经把话给说死了,若是没有夏邪人头,日后还有什么脸去见夏王?不过这夏邪来了昆吾后就是一个烫手的山芋,毕竟是夏王下旨赦免的,杀他要么暗中行事,要么需要找个合适的借口。如今夏邪反而成全了自己。
平西王心情大悦,扔下手头的事情就开心的向书房走去。不过他做梦也想不到,刚才这里发生的一切夏邪看的清清楚楚。夏邪一路尾随,心里暗道:“想让老子死,做梦去吧。今天不搅的你昆吾人仰马翻,我夏邪的名字还就倒着写。”说完瞬间就消失了。
城内乱作了一团,夏邪的通缉令随即被张贴了出来,所有的士兵都挨家挨户的搜查夏邪影踪,不过他们怎么也不会想到,夏邪就潜伏在平西王的府邸。
等到深夜时分,平西王府邸渐渐的安静了下来。而昆吾城也安静了下来,夏邪就如同蒸发了一样,好无影踪,折腾了一顿的昆吾驻军开始严守城门,希望明天开城门后能够把夏邪拿下。而夏邪这忙的也是一沓糊涂。
“主人,咱们这么做是不是有些不道德。杀人不过头点地。”小猪跟夏邪躲在平西王府一座房屋的房檐上抱怨道。
第三章 安邑
夏邪不以为然的道:“杀了他不够解恨,再说现在还不是杀他的时候。这平西王乃是八鼎大巫,我也没有十成的把握能够干掉他。这货杀了我的父亲,屠了我的家。不给他点颜色就这么走了不是我夏邪风格。少给我抱怨,干完这一票后我就离开了,你回去照顾好少卿。若是她有危险,你就载着她逃跑。若是她出了什么意外,我就把你炖了。”
小猪当即一愣,随即乖乖的闭上了嘴巴。夏邪抬头看了一下天空,现在是寅时,平西王府已经彻底的安静了下来,劳累了一天的人们大部分都进入了梦乡。只有一部分的侍卫还在巡逻站岗。不过他们是发现不了夏邪跟小猪的。
他们两个先偷偷的来到了后院,后院一角就是平西王儿子的卧室。平西王的儿子要比夏邪大几岁,早就已经成家。如今他正抱着她的媳妇睡的香甜。夏邪悄悄的潜入了他们的房间,平西王的孙子正躺在摇篮中呼吸均应。夏邪本来想干掉这个婴儿,不过看见婴儿那甜甜的睡容放弃了。心里叹口气:“老子怎么就这点出息?”
悄悄的走到了床边,然后瞬间封住了床上两个人穴道,这个时候小猪进来夏邪把平西王的儿媳妇放到了小猪的背上悄悄的走出来出去。然后又来到了平西王小儿女的房间,按照同样的方法吧她小女儿也给封住了穴道扔到了小猪的背上。
不一会的功夫夏邪就悄悄的来到了平西王的卧室,平西王不知道抱着第几小妾睡的香甜,夏邪进入了房间后冷笑了一声,随即把怀里的仙女下凡给拿了出来向空气中一洒,他不干封平西王的穴道,生怕平西王察觉,不过用着上等春药就不一样了。
平西王在睡梦中毫无防范,谁会想到夏邪用如此的手段?片刻的功夫平西王就有了反应,意识也渐渐的模糊了。夏邪这才放心的把他的妾给弄了出来,随即把平西王的儿媳妇跟女儿都扔到他的床上,一不做二不休,把半瓶子仙女下凡都扔到床上。然后偷笑一声消失了。
从平西王的卧室出来,夏邪跟小猪把他的小妾扔到他儿子的床上,然后也洒了一堆春药悄悄的离开。干完这一切,夏邪跟小猪互相看了一眼,然后从这里消失了。
屋檐上夏邪翻动手印,把平西王淫乱的一幕全部都用法术封印在龙元石上。小猪跟夏邪看的是不亦乐乎,平西王也是老当益壮,服下春药后跟种马一样,那儿媳妇跟女儿自然也是极力配合。一声声的淫.叫刺破长空。
第二天清晨时分,昆吾城恢复一天生机,不少的老百姓都纷纷的起来开始为一天的生机忙活。不过不少人一出家门就在街道上看见一群群的人都在告示牌边上围观,男的看的不断的鼓掌,女的则是匆匆的看一看就离开,不过却不住的回头偷看。
好奇的人围观上去结果发现,在夏邪的通缉令边上赫然挂着一张兽皮,兽皮上写着:“华夏第一淫乱。”下面则是平西王全家淫乱的场面,床上的平西王生龙活虎,儿媳妇跟女儿无尽娇媚,俨然就重播了。除去没有声音,其他的看的清清楚楚。
老百姓看着这告示人人都指指点点,不少的官兵一看都傻了,于是开始驱散人群。不过已经晚了,这告示早就张贴的满大街都是。夏邪可是忙活了整整一个晚上,制作了一万多张,昆吾城的大街小巷早就张张贴的遍地都是。
百姓们一传十,十传百,不到一个时辰人人皆知。大家除了诧异还是诧异,没有想到平时威严的平西王竟然有如此的爱好,这是什么?是乱.伦,是罪。按照律法,女的要骑木驴游街,男的要阉割。一时间成为了人们津津乐道的话题。昆吾城沸腾了。
而在平西王府,平西王缓缓的睁开了眼睛,一脸的满足。许久都没有这么痛快了,而昨天晚上仿佛回到少年时期一样。不过随即他一愣,明明昨天来侍寝的是小兰,怎么自己现在是左拥右抱?他一回头看见的是自己的女儿,如今面带微笑的沉睡,当即平西王就出了一身的冷汗,他有一转头,一下子就坐了起来,因为另外一边不是他爱妾,而是他的儿媳妇。
两个女人随即也睁开了眼睛,刹那间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不过看见三儿都赤裸裸的躺在一起,顿时两声尖叫响起。随即房间门外传来管家的急促的叫喊声道:“王爷,王爷,大事不好了。天下大乱了。”
平西王来不及多想就冲了出去,老管家把一张告示递给了他,然后小心的向房间里面瞅了一眼。平西王把告示打开,当即脸都绿了。告示上赫然是他昨夜淫乱的场面,做的是栩栩如生。还会动,画面上自己无限的释放这激情,一百零八招一招不落。当即一口血就喷了出来晕倒在地,而这个时候房间中两个女人哭天喊地,要死要活,偌大的平西王府乱成了一锅粥。
平西王府一乱,这就成了此地无银三百两,本来不少人都抱着猜测的态度,如今是彻底的信服了。大街小巷都在谈论这件事情。昆吾是什么地方?是商队的集散地,无数的商队众人清晨时分就听说了这个消息,不少人还珍藏了告示,那一百零八招可是不容易一次见全的。大家都把这告示当成了宝,而且这还是限量版,一时间满大街的告示不等官兵收缴就被哄抢一空。有些告示还买到一千巫玉的天价,于是当城门打开的时候,这些告示跟着商队就这么出城了,相信很快被红遍华夏各地。
两个时辰后,平西王幽幽的醒来,一家人都乱套了,如今见到平西王醒来,急忙把发生的事情告诉了平西王,平西王想死的心都有了。一世英名啊,就这么毁于一旦。找谁说理去。突然这个时候老管家匆匆的进来道:”王爷,王爷不好了。少奶奶自尽了。“
平西王当即一惊,所谓的少奶奶就是儿媳妇,这儿媳妇可是了不得,她可是寒促的女儿,心头肉一般。是为了拉拢自己才把女儿下嫁到自己家。如今自尽了,让他怎么跟寒促交代?寒促如今可是执掌着华夏的大权,他区区一个平西王府如何能够对抗?
他这一生经历了无数的大风大浪,不过这次的风浪差点让他崩溃了。不过再怎么说他也是王爷,还是有些养气的功夫的。随即平西王平缓了一下心情,镇定的道:“封锁消息,外传的一缕处死。”
老管家扑通一声就跪倒在地上道:“王爷,消息已经封锁不住了。这告示张贴的满城都是,几乎人手一份。咱们要想其他的办法才是。”
平西王一愣道:“什么?现在什么时辰了?”
老管家道:“已经是午时。”
平西王当即一阵的天旋地转,午时什么都晚了,商队已经有不少出城了,拦都没有办法阻抗。于是一阵的怒火攻心后一口血喷出来再次晕倒在床上。
夏邪满意的望着眼前的一切,随即对着小猪笑道:“你灭了我全家,我让你全家乱.伦。你回去吧,我也该上路了。咱们安邑见。”
小猪笑道:“你多保重。日后师尊要是问起来,你一定要说我是被迫的。这太缺德了。”
夏邪哈哈一笑道:“你放心,我是不会出卖你的。不过你要是照顾不好莫少卿,那就不一定了。”说完瞬间就消失了,而小猪无奈的咒骂了一句随即向驿站飞去。
夏邪从昆吾城出来恋恋不舍的回头看了一眼这里,心里暗道:“我还回再回来的,父亲,我一定要让我们镇南王府重新屹立在这里。”说完对着昆吾磕了三个头后悄悄的离开了。夏邪路上琢磨自己应该先去安邑,把那里的情况了解一下后再说其他。打定了注意就干脆一路以破碎虚空的速度飞行。第二天傍晚时分,夏邪来到了安邑城外。
站在半空中俯视面前的这座宏伟的城池,夏邪当即语塞。面前的城池占地极广,天泪城跟他一比简直是弹丸之光于日月争辉。城外散落这大大小小十多个湖泊,无数的庄园田地围绕在他的四周,如今正是农忙时节,浩荡的奴隶都在外面挥汗如雨的劳作。
城外有大小村落上百个,阡陌纵横,鸡犬相闻。路上行人如梭,川流不息。而安邑成就坐落在这富饶的平原之上。安邑城的城墙高上百丈,耸入云霄。墙体漆黑,西夕下泛着幽幽的金属光泽。显然是墙是用金属浇灌而成。墙体布满了各种符咒,闪烁着绚丽的光芒。
整个城池是一个巨大的梅花形,主城池的外围有六个大小相等瓮城,瓮城中旌旗飘荡,士兵们操练的声音响彻云霄。主城区是一个巨大的圆形,从空中俯视,城内建筑林立,街道上的人们摩肩擦踵,人潮人海。有上百条大街上商铺林立,买卖门庭若市。
主城区中央还有一座城中之城,夏邪估计这就是华夏王城了,来说华夏贵族起居的地方。王城中宫殿林立,隐约看见不少的侍卫在站岗巡逻。在王城的上空,一座浮山分外显眼。浮山上有大小宫殿数千,烟波浩渺,云雾围绕,如同人间仙境。那里就是夏王起居的地方。
夏邪不由的惊叹一句:“坚若磐石,固若金汤。”当年三千羽巫攻打安邑,若不是巫庙协助,再来三千他们一样也是死在城外。夏邪找了一个僻静地方落了下来,然后迈步向城内走去。安邑城有城门八个,东面的城门乃是主城门,这里无数的行人跟商队就是通过这里进城。
城门两侧有上千的士兵站岗巡查。夏邪混在队伍中十分轻松的就进入了城内。一进城嘈杂的声音随即传来,叫卖声,说笑声,车水马龙,人潮汹涌。夏邪第一次来安邑还是很小的时候,几乎都没有什么印象了。安邑的壮观跟富饶远远的超出了他的想象。
安邑的街道都是用坚固的花岗岩铺成,笔直而宽阔。不过跟其他地方不同的是,所有的街道都有两种颜色组成,一种是黑色,在路中央,一种是白色,在路两边。各种奴隶跟一些平民都只能在白色道路上行走,只有巫族才能在中央的黑色道路行走。
夏邪好奇的看着城内的一切,于是也自豪的走在黑色的大路上。从街道上转了一会就来到闹市区,这个点钟真是劳累了一天的人们休息的时候。所以街道上人潮涌动。各种叫卖声声声传来,繁华的一塌糊涂。夏邪兴奋的逛了一会,看到一种小吃他没有吃过,于是就停下脚步站在摊前点了一份,就当吃的津津有味的时候突然一个人撞倒他的身上,顿时碗里的汤汁泼了夏邪一声。
“对不起,对不起。”那个撞人的急忙赔礼道歉。夏邪抬头看他面貌清秀不过却满是泥污,左脸上环有一道刀疤。身穿一席破烂衣裳,赤这脚丫,不过脚丫上满是污秽。夏邪一看是个奴隶,也就懒得再跟他计较。只是摆摆手道:“下次小心点。”
“站住,抓住那个家伙。敢偷东西,不想活了了你。”随即人群中就涌出了一堆人,他们明显是在找这个人。夏邪一看,对方的那些人一个个五大三粗,其中大部分都是巫,只有几个凡人喽喽。那个撞夏邪的年轻人急忙转身就跑,夏邪心里琢磨估计是这个年轻人实在是没有活路了才偷的,以为刚才看那个年轻人一脸的正气,不像是个惯偷。于是就想帮他脱困,等那些追来的人推开人群临近了,夏邪悄悄的一推人群,顿时一堆人向他们涌去,随即追赶那个少年的人就被人群冲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