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死丫头,你再跟本王凶一点试试!”北堂墨突然冷斜一眼秦时月,出声警告。
秦时月无奈,知道眼前这混蛋根本不吃硬的,只能好声好气软下语气来,“好,算我刚才态度不好,拜托你能告诉我当时到底是什么情况吗?”
北堂墨瞅了两眼秦时月,似是觉得此时态度还行的,便挑挑眉道,“嗯,好吧,看在我未来小舅子的份上,本王就告诉你吧!”
秦时月听着,努力忍住想要爆粗口的冲动,强迫自己挤出一丝笑,拜托北堂墨赶紧快说。
“本王一剑刺伤第一个黑衣人的肩胛骨,这个好像本王已经告诉你了。而至于那个黑衣杀手的手臂,也是本王给划破的,而且还是个女的!”北堂墨总算正经了一点神色,却是语气懒懒的略作回忆一番,简单告诉秦时月。
秦时月一听,眸子激动微闪,心道果真如弘杰所说,第一个黑衣杀手是女的。
“那你可有看清,她祼露的手臂上有什么特点,比如说纹身,或是什么印记,亦或是其它令人印像深刻的东西?”秦时月明显略显激动的,直盯向北堂墨。
因为这是自弟弟弘杰遇刺后,关于第一个黑衣人唯一一个有用的线索。
最起码确定了,第一个黑衣杀手是个女人。
“就一条破手臂,哪来你说的那么多东西,你是想让那条手臂变成花吗?”北堂墨白了一眼秦时月,一脸你很是蠢笨的鄙视表情。
秦时月被北堂墨嗤骂,虽然生气,却也被嗤骂醒。确实如北堂墨所说,只是祼露出的一截手臂而已,哪会有那么多线索供自己所查找。
不由的,秦时月有些垂气地耸拉下眼皮,对于追查第一个黑衣杀手,感觉异常的困难。
“丫头,你为何只追问关于第一个黑衣杀手的事情,就不想问问关于第二个黑衣杀手,嗯?”北堂墨看着秦时月耸垂的视线,突然引诱地提醒其道。
但却令北堂墨没想到的是,秦时月在听到他的提醒后,却是没有一丝兴趣,甚至连眉头都不带挑一下的。
北堂墨挑眉仔细瞅向秦时月,忽然觉得有些不对劲,眸子转了转,突然道,“丫头,莫不是你已经有第二个黑衣杀手的线索?”忽地又紧接盯着秦时月道,“或是,你已经确定了第二个黑衣杀手是谁?”
秦时月低垂着眸子听着北堂墨的怀疑,不禁心里暗骂一声,“果然,眼前这混蛋男人,是只狐狸,精得很。”
并未有打算隐瞒北堂墨的,秦时月抬眸道,“不错,第二个黑衣杀手,我已经确定是谁!”
北堂墨挑眉,勾了勾唇角,一副果然不出我所料的得意表情。
紧接听到秦时月低沉道,“还记得雪幽谷,逃跑的那个女人吧!”
☆、第三百五十七章 死男人骗谁呢
“嗯,你的三师姐?”北堂墨挑眉出声,回忆起的道。
“对,就是她!”秦时月未有迟疑地点头确定,随后抿唇出声道,“我现在怀疑,自她从雪幽谷逃跑后,一定是跑到了皇都城里躲了起来。”
“哦,你继续说!”北堂墨此时听得很认真,看向秦时月示意她继续。
可是秦时月紧接却是无奈地微耸耸肩,“我也就猜到她躲身于皇都城里,其它的再没有任何线索。”
“需要本王帮你把她找出来吗?”突然,北堂墨眯起狭长的眸子,认真地看向秦时月。
秦时月闻声就是一愣,后挑眉摇头道,“谢谢你,不过暂时不需要!”
难得眼前的混蛋男人想帮自己办点正事,可是此时真的用不上他。当然,她也没有全拒绝,万一有自己难办的时候,说不准真需要他的帮忙。
毕竟在这整个皇都城里,北堂墨可才是真正的天不怕地不怕。虽没有实权,可不论是王公大臣还是普通百姓,都不敢真正招惹到眼前这个混主。
若是哪日自己追查到那个女人的下落,不好抓其的话,自然求助于北堂墨便是最好的选择。
好吧,秦时月承认,是她太小人了。
可是,不是有句话说的好吗?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
嗯哼,这般想着,秦时月原本被北堂墨气怒的郁闷劲,瞬间一扫而光。甚至于嘴角不自觉地,勾起一抹得意的笑。
“喂,丫头,你偷笑的那么奸,是不是在算计本王什么,嗯?”北堂墨眼尖地捕捉到秦时月微勾起的笑意,立即嗤一声。
秦时月闻声,立即收起嘴角的笑意,直摇头表示没什么。
“起来,本王准备回去了,你来送送本王!”突然,被北堂墨毫无预兆的将其一把拉起,秦时月被拽了一个踉跄。
听到北堂墨要走,秦时月自是忙不迭,却又不能太表现出巴不得眼前男人赶紧滚蛋的,立即先一步走到前面引路。
北堂墨似是早料到,自己一说要走,前面那丫头就会迫不急待送自己离开的举动,唇角微勾起一抹笑意,随及提步跟上。
送北堂墨上了他那辆嚣张若大的黑色马车时,突然北堂墨从车窗探出头来,冷不丁瞅一眼秦时月,“丫头,前日给你的信笺你看了吗?龙泽兄上面跟你说了什么?”
秦时月正要转身离开,闻听北堂墨的话,攸地步子一顿,突然转脸看向北堂墨,小脸一僵。
“丫头,你那是什么表情,别告诉本王,龙泽兄在信上跟你说他想你?”北堂墨攸的眸子一眯,眼神变得危险一冷地盯向秦时月。
“你没有看过吗?”突然,秦时月紧接的一句话,立即得来了北堂墨的冷嗤鄙视声。
“死丫头,你以为本王会那么没有下限,会随意的拆看别人的信看吗!”北堂墨冷瞪一眼秦时月,紧接不等秦时月想要说什么,攸地落下车窗帘子,紧接喝嗤一声前面赶车的车夫,“赶紧走,回景王府!”
一阵马蹿飞扬起的灰尘,慢慢在秦时月眼前消散后,“咳咳!”,秦时月轻咳一声,皱鼻嗤一声,“混蛋,没拆开看,我的信会有被打开过的痕迹。死男人骗谁呢,还一副正义凛然的样子。”
“呸!”很是不雅的冲着北堂墨飞扬而去的马车轻呸一声,转身,秦时月冷着小脸走回府里去。
府门口两旁的侍卫,瞅着大小姐冷着小脸表情,对于刚才大小姐冲着景王殿下轻呸的动作,只当作是嘴里被扬了沙子,并不以为是大小姐故意做这种不雅的动作。
可是他们却想错了,他们以为的大小姐,根本就跟其她那些普通的闺阁大小姐们不一样。
越是他们想当然的以为不是的事情,那其实便很有可能是。
秦时月走回府里,想到北堂墨之前跟自己说的,来府上找自己是因为有东西要给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