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堂墨任着秦时月挥打,结实的胸膛,一丝都没有摇晃地任着秦时月发泄着。一双狭长的眸子微眯起,看向秦时月嘴角勾起一抹魅惑至极的笑。
“你个神经病,什么珍珠?”秦时月气极乱打一通,直到打到手疼的才停下,怒瞪向北堂墨气怒不已。
“唔,是珍珠!”
北堂墨突然靠近秦时月,修长好看的手指轻轻地在秦时月的眼底一滑,手指肚上,沾着一滴泪珠子举到秦时月的眼前,“看,你眼睛里流出的珍珠,很好看是不是?”
话落的一瞬,就在秦时月怔愣的视线中,直接将沾着眼泪的手指贴近自己性感的薄唇间——。
秦时月翻白眼,再翻白眼,再翻白眼——。
直到翻得自己眼疼受不了的,终于一拳打向北堂墨的胸膛,怒喊一声,“北堂墨,你混蛋,变态有病!”
“嘘,乖,丫头,本王是你夫君,怎么可以这么骂自己的夫君呢,本王会伤心的!”
北堂墨脸皮极厚地邪魅一笑,修长的手一拽,秦时月就被其给拽到了怀里,美的如妖孽的脸忽然在秦时月的眼前放大,下一瞬,“呜——”。
秦时月睁大凤眸,瞪怒地看向眼前这张肆意如妖孽般的俊脸,气得抬手就想把这张妖孽脸给拍到一边去。
这死妖孽,竟然又占她便宜,而且还是在这种情况下。
该死的,她还要追顾柔霜那个贱人好不好,没有时间跟眼前这混蛋瞎闹。
“呜——”
秦时月抬起的手被一只修长的大手很快给握住,身体被紧紧地拦腰贴近在混蛋男人的身上,她很想骂一句,这死男人怎么强吻别人的时候,从来不分时间地点。
终于,被北堂墨吻得嘴唇都感觉痛了的秦时月,在感觉自己可以自由呼吸的一瞬,立即怒声气骂。
“北堂墨你个混蛋,你有病是不是,现在是什么时候,你发情也不看看现在是什么情况。现在那个贱人一定早逃走了!”
北堂墨正在“啧啧”有味地轻抿着唇,听到秦时月骂自己,却是眸子眯笑着摇摇头。
“丫头,他们俩个早就已经逃走了!”
说着,拉过秦时月,给其指向壁画前的那处机关,“这机关,就算我们想追也追不了,一旦跳进去铁定没命,你如何能追到!”
秦时月盯瞅着壁画前大开的机关,一双凤眸幽冷眯紧,斜怒一眼北堂墨,“你怎么知道这机关的?”
“你傻啊,之前本王陪你到雪幽谷时,你的贴身侍婢冰煞不就差点被这种机关给活吞掉吗!”北堂墨嗤冷一声,突然一把将秦时月给拽向身后,手中运力一掌劈向壁画。
“轰!”地一声炸裂,壁画前一片狼藉,到处灰石碎沫。
“嗯哼,走吧,我们出去!”北堂墨伸手轻弹了一下衣服,转身一把拽起秦时月,不等秦时月答应地已经拉着秦时月出了屋子。
走出屋子一瞬,此时北堂浩和陆亚男他们正好冲了进来。
“老四,立即命令下去,全城搜找二哥和顾府的千金,一定要活捉到他们!”北堂墨看向北堂浩,立声吩咐!
“是,三哥!”北堂浩不作迟疑,立即转身走出去下命令。
☆、第六百三十四章 惨死在梅香殿
三日后,皇都城内的五十万大军,尽数撤离皇都城外,却未有撤离开。
皇宫内,御书房,皇上铁青着脸,看着对面的儿子。
“混障,你这是要逼宫吗?”
皇上怒眉横向儿子,一双虎眸冷厉地紧瞪向儿子,脸色黑沉一片。
“父皇若是这般想的话,随便。儿臣只是来提醒父皇,临退位之前,别忘记把十几年前韩家的抄家惨案重新翻案,别背着昏君之名退位!”
北堂墨冷冷立于书案前,一双狭长的眸子从未有过的漆黑冷凝!
皇上微愣,疑目看向对面的儿子,“你刚才的话是什么意思,什么韩家?”
“父皇看来真是老的记性都开始变差,秦致远大将军岳父一家的抄家案,难道父亲当真想不起来了吗?还是父皇故意的不想去记起?”
北堂墨冷冷地盯向皇上,“韩家满门忠烈,却只因为你的满心猜疑,听信小人之言,竟然不细审,就当夜下旨抄了韩氏满门几百口子人。哈哈——”
北堂墨突然狂笑一声,一双眸子邪冷地盯向对面的皇上,“父皇的冷血可当真是令人发寒,就如同当年我的母妃一样,最终惨死在梅香殿的大火中——”。
“住嘴,你这个混帐,你给朕住嘴!”
皇上冷怒厉喝,一双虎眸爆睁若大,紧紧瞪向儿子,“你母妃是朕最爱的妃子,也是朕这一辈子最爱的女人,朕从来没有想过要伤害你母妃!”
颓然的跌落于椅子上,皇上一双眸子微颤,想到自己的爱妃,一双眸子眼角有些潮湿起来。
他的爱妃,自己这一辈子唯一真正爱过的女人,十六年前的梅香殿的那场大火,他到现在都记忆犹新。
“父皇何必在儿臣面前上演这一场假爱戏码,十六年前事实到底如何,父皇以为儿臣真的不知吗?当年母妃被人诬陷通敌,父皇可曾记得在御书房里,和大臣们商议后,最终的决断?”
北堂墨爆冷地声音,狠狠地击向对面的皇上,令皇上面色攸地变白。
“老三,你,当年的事情,真的不是你想的那样!”
皇上在听完儿子爆冷地怒指后,身体冷地一颤,一双虎眸紧张地看向儿子,急着想要解释什么。
直到这时,他才明白,为什么这些年来,自己这个儿子会变得这般嚣张跋扈,怕是故意为之。
虎眸一垂,皇上回忆起十六年前,不由神色一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