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秦时月几人出了冰洞房间,来到厅洞内。
秦时月看向谷内一众弟了,随后将自己解盅的方案,告诉给了全谷的弟子。并提醒谷肉弟子,一定要仔细地跟着北堂墨三人,认真学会如何解蚁盅。
因为她不希望谷内任何一个弟子,被落下。
谷内弟子立即齐声领命,随后静等秦时月几人开始先行解盅。
很快,秦时月四人,分别开始解盅,一切都很顺利,北堂墨三人各自身边有一只小金的分身,帮着把蚁盅给吓出来。三人身手都非常的厉害,自然在蚁盅刚刚从中盅弟子的嘴里跳出来一瞬,很快就被扎死在地上。
四人一起,很快解了四名弟子身上的蚁盅。
立即不作迟疑,秦时月四人又分别教了这四名被解了蚁盅的弟子,去救其他中蚁盅的弟子。
☆、第六百八十五章 讲出异世身份
不到半个时辰,谷内弟子救下三分之一,还有三分之二,秦时月他们有信心,一定会救下谷内所有的弟子。
很快,随着被救的弟子越来越多,超乎秦时月想像到的,竟然提前了一盏茶的功夫,谷内所有弟子解盅成功。
随着秦时月看着谷内所有弟子齐齐高声欢呼的一瞬,心情在此时一阵激荡,嘴角勾起一抹柔和的微笑看着谷内的众弟子,心下此时真的放松下来。
而当她放松下来一瞬,出声喊令小金收身时,感觉身体的疲惫,在此刻力量被再一次抽走。
脚下如站立在棉被上,软软的,让她有些站得不稳,忽然感觉身体突然变得很重,重重的身体不受控制的向一旁斜倒下去。
“丫头!”
当耳边模糊听到一声紧张呼喊时,秦时月的大脑意识瞬间昏迷过去。
秦时月失了现实中的意识,却忽然感觉自己来了一个陌生的地方。
这里一片黑漆漆的看不到一丝光亮,伸手试着想要抓到什么,却是身边空无一物。
就连脚下也是踩得一片空,就像是她整个人半悬空着,周围哪怕是包括脚下都是空的。
这种感觉令秦时月有些恐慌,不清楚这到底是怎么一会事?
“月儿!”
突然,身后一道熟悉的温润声音传来,秦时月立即欣喜转身。
一道白光刺眼,眼前出现了一抹熟悉的身影,和一张俊逸非凡的俊脸,秦时月激动颤念出声,“珏,珏是你吗?”
颤声念出的一瞬,秦时月激动的凤眸一颤,泪水瞬间滑落。
“月儿,乖,别哭,你哭我会心疼的!”北堂珏站在一片白光中,脸上是祥和温润的笑容,眼底盛着浓浓的宠腻,深深地望着秦时月,似是想要把她印入心底。
“珏,我要告诉你,我原谅你了,我原谅你了!”秦时月害怕眼前的北堂珏会突然间的消失,她宁愿相信眼前的珏是真实的,真真实实的一个人。
可是大脑深处的记忆,却清楚地提醒着她,珏是她亲手埋葬的。
所以,不论眼前的人,到底是珏的鬼魂,还是如何,她一定要抓住这个时间,亲口告诉珏,她已经原谅他了,原谅他了。
“月儿,谢谢你肯原谅我!”
北堂珏脸上的笑容越来越大,眸子里的温润只专心地望向秦时月一个人,深深地望着,低喃出声,“月儿,能得到你的原谅,我很开心。但是,我不得不走了,我来就是不舍得你,想要再看你一眼。现在看过了,得到了你的原谅,我不再有遗憾。”
北堂珏的声音,飘进秦时月的耳边,他的身体随着他说话声音的飘渺,开始渐渐地在消散。
当秦时月意识到这一点的时候,立即伸手向前想要急急抓住就要消失的北堂珏,并泣泪大声喊出声,“珏,不要走,其实我心底一直有你,一直还爱着你,不要走好不好?”
终于,隐藏于心底的声音,在这一刻呐喊出声,眸子里的泪水模糊了双眸,令她紧张地赶紧擦去泪,伸长着手想要抓住珏的手,不要让他走,可是她往前抓,却抓了一个空。
“月儿,我也深深地爱着你,可是这一世,我们注定不能在一起了。月儿,保重,一定要好好的,照顾好自己。我爱你,永远永远永远——”。
随着北堂珏说完这句话的一瞬,眼前一道刺眼的白光骤然消失。
秦时月的眼睛被刺得睁不开,待再睁开眸子时,却发现珏不见了,白光也消失了。
“珏——”
着急的呼喊声,却是周围一片的黑暗,秦时月大声的想要呼喊出北堂珏,却是得不到半丝的回应。
直到耳边传来一声熟悉的邪肆急喊声,“丫头,醒醒,你怎么了?”
当秦时月再睁开眼,眼前熟悉的俊脸在自己的眼前放大,视线对上一双着急关心的眸子,泪水抑制不住地滚落下来。
“丫头,丫头,你怎么了?”北堂墨看着一醒来就突然落泪,泣哭不止的秦时月有些被吓到,狭长的眸子闪着紧张关心的眼神,轻声询问着。
“月儿,你刚才可是做梦了?”这时,南龙泽沉厚的声音传来,一双紫色瞳眸关切地望向秦时月。
冰煞站于一旁,担心主子想要上前询问,可是左右瞅一眼自家王爷和北漠皇太子后,想了想还是默默地走了出去。
久久的沉默后,秦时月终于止了哭声,一张小脸满是泪水的轻抬起,看向身旁左右两个男人,幽幽出声,“你们一定很好奇,我到底是谁吧?”
突然的出声,惊了两个男人。
再听秦时月所说的话,两个男人同时疑眸齐看向秦时月,后两人均摇头,听到北堂墨最先出声,“丫头,我和龙泽兄,不一定非要知道你的过去,只要知道现在眼前的你是谁就可以!”
“对,月儿,北堂兄说的对,眼前的你便是我所认识的最真实的你,所以即便不知道你的过去,只要知道现在的你就可以!”南龙泽淳厚的声音里,带着温暖,暖暖地传入秦时月的耳边。
听着两个男人的话,秦时月神色微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