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照片上风逸朗和一名女子赤身裸体地纠缠在一起的情形,只有风逸朗的面部特写,但是闭着眼的,那位女子只是侧面看不清楚。纪梵希颓然地坐到了地板上,神情极度哀伤,她从来不知道自己竟然如此神伤,难道她真的那么在乎风逸朗跟别的女人在一起,莫非正如夏新影说的那样,她真的爱上了风逸朗而自己却浑然不知。
不,不是这样子的,我应该高兴才对,这样子就是他先违背了协议的内容,他应该向她道歉直到她原谅他为之,可不知为什么她一点也高兴不起来,不但不高兴甚至出奇的悲愤,其实是难过多于愤怒。
“你怎么坐到地上了?”出去没多久的风逸朗忽然又回来了,一进门就发现纪梵希瘫坐在地上。
风逸朗上前向将纪梵希拉起来。
“你别碰我,拿开你的脏手,不要用你的脏手碰我,我觉得恶心。”纪梵希冷冷地瞪着风逸朗。
“纪梵希你刚刚说什么,我恶心,你竟然说你老公恶心,就因为这张照片吗,你不想听听我的解释吗,就这样子一棍子把我打死,我不服,就算是监狱里的死刑犯,也有上诉的权利吧,何况我还没到非杀不可,罪不容诛的地步吧?”风逸朗委屈道。
“难道这张照片还不足以证明你的恶行吗,非得要我亲眼看到你们在床上翻云覆雨才算事实吗?”纪梵希生气地说道。
“我发誓我什么都没做,昨晚我在剧院等了你一晚上,你都没有来,打电话却没有人接,打电话到学校,她们说你早走了,你昨晚到底去哪了,先不说这个,后来电影结束了,你也没来,我送走爸妈和儿子又折回剧院等了会你仍没去,我越想越生气,后来去了酒吧,我不知道喝了多少酒,然后就醉了,后来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等我醒来的时候,我发现我躺在宾馆里,而且什么也没穿。旁边还放着这张照片,然后就这样了,车现在还在酒吧门口停着呢,回来的路上我隐隐约约想起有人将我带离了酒吧,但是谁我一点印象也没有了!”风逸朗说道。
“就这样,你没有骗我?”纪梵希问道,有些不相信地看着风逸朗。
“就是这样了,谁骗你谁是小狗!”风逸朗笃定道。
“那会是谁要这么做呢,他有什么目的,难道是,糟了。”纪梵希立马拿起报纸仔细阅读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