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副堂主,你这是怎么说话呢?”
药老鬼趁机发难道:“难道你认为,堂主他不配掌管刑堂吗?还是你认为我们都是马屁精啊?”
墨丘哼道:“铁副堂主,堂主可是少宗主钦点的人,这么说…你是怀疑少宗主的眼光了?”
“你们两个少在那阴阳怪气,更别往我头上扣屎盆子。”
铁钎洪左右看看,撇着大嘴道:“我只是实话实说,堂主他虽年轻有为,但刑堂可是排名前三的分堂。”
“你们一个个在这巴结堂主,专挑好听的好说,是不是想欺下瞒上啊?还是说…你们打算架空堂主的权力呢?”
“胡说八道!”
药老鬼脸色一沉:“铁钎洪,你这分明是挑拨离间,堂主大人,您都听到了吧?这铁钎洪分明是没把您放在眼力啊。”
他和墨丘差点没气死,这铁钎洪简直就是个定时炸弹,说不准什么时候就翻脸不认人了。
“好了,都少说两句。”
洪欧抬了抬手,对于铁钎洪的无礼,他暂时不会深究。
相反他还认为这种人比较好管理,是个有勇无谋敢作敢当的人,总比药老鬼和墨丘这种笑面虎要好对付一些。
等安静下来后,洪欧直言道:“这位胡队长是谁的手下?”
“是我的人!”
又是铁钎洪。
洪欧点了点头:“很好,胡队长夫妻滥用职权,不但私吞公款,还压榨杂役弟子,你说…本座应该如何处置他们夫妻二人呢?”
“什么?”
铁钎洪脸色一僵,看向胡队长问道:“堂主说的可是事实?”
“我我我…”
胡队长冷汗都下来了,胡夫人是脸色惨白,二人心里都在哆嗦呢。
“我问你话呢?”
铁钎洪一声怒喝。
‘噗通…’
胡队长直接跪在了地上,哀求道:“铁副堂主,我知道错了,我以后再也不敢了,求您跟堂主说说情,饶过我吧。”
“你个败类!”
铁钎洪一脚将他踢翻在地,怒斥道:“亏我那么信任你,让你来管理杂役弟子,你就是这么做事的?”
“相公…”
胡悦拽了拽他,耳语道:“他是我哥,这件事就算了吧。”
“你闭嘴!”
铁钎洪瞪妻子一眼,指着胡队长喝道:“死罪可免,活罪难逃,把你私吞的钱全部给我吐出来,队长的职位也得给我让出来,听明白了吗?”
“是是是,我拿,我都拿。”
胡队长连忙答应,铁钎转头看向洪欧,躬身道:“堂主,请你放心,我一定会严厉处置他的,决不轻饶。”
表面看来他好像在大发雷霆,实则他是在保全胡队长,因为按照道隐魔宗的宗规,私吞公款就是死罪,哪怕是长老都不例外。
“是吗?”
洪欧轻笑道:“我想问问铁副堂主,你要如何处置他呢?”
铁钎洪大言不惭道:“我一定会重重惩罚他们夫妻,胆敢败坏刑堂的名声,杖刑一百。”
“杖刑一百?”
药老鬼哼道:“我说铁副堂主,你这惩治也太不敷衍了吧?这位胡队长可是私吞公款啊,按照宗规理应处死。”
“不要啊,我知道错了…”
胡队长跪在地上是频频磕头,胡夫人早已被吓瘫痪了。
“老鬼,你什么意思?”
铁钎洪脸色一沉,三位副堂主立刻开始相互使绊子了。
药老鬼摸着胡须道:“老夫哪有什么意思?老夫不针对任何人,只是实事求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