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要跟三嫂搞好关系,这样才能畅通无阻。
☆、第八十七章 不服来单挑
凤轻语转身直接进了王府。反正皇上现在已经知道她出宫了也没有再回宫的必要的。
“王妃,属下有事……”速风神色严肃,欲言又止。
凤轻语下意识里察觉到事情不简单,脚下的步伐不自觉地加快了。进了如松阁的外厅,现在周围没有一个人速风才开口说道:“方才内部的消息来报,王爷……的粮草被劫了,只怕西北那边难以维持。”
这件事知道的人少之又少。
凤轻语当然知道行军打仗粮草意味着什么,那简直就是性命,更可况西北气候恶劣情况特殊,粮草更是必不可少。
“朝廷知道吗?”运送粮草的事不是都由朝廷负责的吗。
速风摇摇头:“朝廷不知道,王爷行军用的粮草都是自己准备的,有专门的道路运送。这次……应该是走漏了消息。”速风不免猜测。
这样看来应该很棘手,凤轻语忍不住担心:“从帝都运送粮草到西北最快需要几天?”
速风不知道王妃为什么会突然问这个,但还是如实回答:“五天。”这是走近路的天数“不过……”
“不过什么?”
速风顿了一下,继续说道:“不过还有一个办法,就是直接翻山越岭,穿过森林可以加快行程,最快可以三天抵达西北,只是不能运送粮草。”马车根本就无法通行。
凤轻语深思了一会儿:“我知道了。”
站起身,现在她谁都不能相信只能亲自前往,三天,足够了。“叶秋,海棠,红梨,你们都进来。”
一直守在外面的三人听到凤轻语的声音都走进屋子。“小姐,你找我们什么事?”
凤轻语看着她们几人再也不似初见时那样怯懦,应该能够很好的完成她交代的事情。“你们听好,明日我要亲自前往西北。你们留在府中,海棠与我的身形最像也跟了我不少日子,明日我会把海棠易容成我的样子待在府里。明日我会将府里的机关全部开启,记住,你们哪儿都不要去就待在王府,若有人要见我就称病不见,知道了吗?”
三人担心的不是怎样做不会露馅而是小姐说她要去西北。西北,战乱之地,小姐怎么能一人前往呢。
叶秋忍不住担心:“小姐,你还是带上我吧,好歹还能照顾你。”她都快急哭了。
凤轻语知道知道小丫头是在担心她,不过一路长途跋涉实在不便:“你们她们一同留在王府,出了什么事还能照应,你家小姐的实力不用担心。”
“小姐,我……”
“好了,就这么决定了。”
叶秋识相地闭嘴了,她知道小姐的脾气只要决定的事情就休想改变,心里还是忍不住担心。
速风张了张嘴最终什么也没说,他心里实在佩服王妃,寻常女子哪有王妃这样的气魄,他现在是越来越理解王爷的选择了。
王妃的性格简直跟王爷一模一样,他能做的就是保护王妃的安全,要不然爷还不知道会怎么惩罚他。
“现在用过晚膳,休息一晚,明日再出发!”时间虽要紧,养精蓄锐才能事半功倍。
“速风,现在你去准备所需的粮草,记住每五十斤装成一包,记住要不多不少。”
速风按照凤轻语的吩咐下去准备了。
而此时,轩辕璃夜那边风起云涌。
“本王还真是小看他了,劫粮草,很好!”轩辕璃夜身上的气息前所未有的恐怖,嗜血因子一下子被激了气来。
轩辕清云!
“爷,现在该怎么办?”粮草只剩下五天的,再派人前来也是来不及了,最后一天铁定没有断粮,所幸飞鹰骑个个训练有素并没有因此影响士气。
“让他们加快人马,还有,去杀了明远,尸体悬在军队前!”此次的事明显有人泄露消息,那人是明远无疑。
“是。”烈电早看不惯那个什么狗屁大将军,竟然不怕死的惹到王爷。
“咳咳咳……”轩辕璃夜忍不住一阵咳嗽,心脏传来刺疼,该死的,一直忙着军务忘记了今天是十五,毒发作了。
还没来得及心脏处传来的刺痛一下比一下剧烈,好像有什么正在啃噬他的心,这次比以往都剧烈。瞬间体温渐渐降低,降低,全身冰冷的可怕,嘴唇冻成了成了乌紫。
南宫岑掀开帐篷正看见轩辕璃夜倒在椅子上,整个人斜躺着。
糟了,今日毒发的时间怎么提前了,本来他就算好时间来的谁知王爷已经毒发了。
南宫岑三步并走两步走过去将轩辕璃夜扶到一旁的软榻上,伸手为他把脉。真是……这次毒发怎么这般汹涌,体内的毒素像是抑制不住一样。
“爷,你怎么样了?”南宫岑不免担心。
轩辕璃夜全身都在痉挛不停的冒冷汗,双手紧握成拳手背的青筋血管显而易见,可见痛到了极致,菲薄的凌唇不见丝毫血色,耳边的发丝因汗水黏在脸上,平添了意思邪魅。
“不……碍事。”轩辕璃夜强忍着从口中吐出几个字已是用了全身的力气。
南宫岑将轩辕璃夜的外袍脱掉,拿出随身携带的银针按照凤轻语教他的方法为轩辕璃夜施针。
他不知道他拿针的时候,手都是抖得,虽然凤轻语教会了他压制毒的针法,毕竟是第一次施针难免有些不上手,好在他医术够精几针下来越发熟练。
南宫岑施完最后一根针的时候才发现不知什么时候他的后背都汗湿了。抬手摸了摸额头的汗水,他从怀中拿出一个瓷瓶倒出两粒红色的药丸递给轩辕璃夜。
刚施完针,心脏的疼痛减缓了不少却还是一阵一阵袭来,但是比起方才就好多了。
轩辕璃夜瞥了一眼南宫岑手中的药丸,他以前好像没吃过这种药。不禁皱眉:“这是什么?”
南宫岑一脸无辜,摇摇头:“不知道。”他是真的不知道这是什么药,他自己也是研究了好久也没有个究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