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不就是最好的证明么?那个男人的计划落空了。
足足一夜,莫邢都没有回到碧柳山庄,轩辕璃夜就猜到他一定是失手了。
他当真小看了西门沣。
一网打尽,一个也没回来。
凤轻语醒来的时候就看到他黑沉着一张脸,像是别人欠了他几百万两银子似的。
“娘子,为夫可能要下山一趟,很快就回来。”他亲自去一趟,就不信抓不到西门沣。
“你是想对付西门沣?”
能劳烦他亲自出手的,除了西门沣她想不到别人了。
凤轻语微微蹙眉,“难道你派去的人失手了?”
虽然不知道轩辕璃夜在做什么,凤轻语稍微动一下脑子也能猜到。
他说过会从西门沣的嘴里得到轮回盘的下落,那么将他抓起来是最快最有效的办法。
而璃夜此刻的脸色,不由得让她想到应该是失手了。
“西门沣不是那么好对付的,他背后的势力还不知怎样神秘,试想,一个默默无闻的皇子,还在苍莽国当了多年的质子,回到夏蜀国之后只用了两年的时间,就将朝中威胁到他的皇子都变成毫无权利的废人,而他自己则坐上了太子之位。光是这些,就能猜想到此人绝对不容小觑。”
西门沣绝对不像他表面上看到的那般无害。
至少他的心思和谋略就不是一般人能比的。
“娘子这是在称赞他?”
语儿的字里行间分明就是对那个男人的赞赏。
凤轻语摇头,“我只是在就事论事。”
就事论事也不行!
轩辕璃夜扶着她的脖子,张口咬在她的唇瓣上。
凤轻语吃痛,被迫张开嘴巴,他的唇舌瞬间滑入她的口中,霸道的勾缠着她的舌,死命的啜。
“唔…。轩辕…。”璃夜!
这个男人,她又哪里惹到他了,这般不要命的吻法,她的舌尖都是麻的。
轩辕璃夜像是没有听到她的声音一般,继续吻着,抹了,又咬了一下她的唇瓣才肯放开。
“轩辕璃夜,你属狗的?”
凤轻语仰躺在床上,不停得喘气。
她都快要不能呼吸了。
“以后都不许提起西门沣这三个字。”轩辕璃夜的额头抵住她的,霸道的警告着。“说一次,为夫就吻一次——不分场合。”他将最后四个字咬得极重。
凤轻语恼怒的锤了她一下。
“离开碧柳山庄可以,我也要去。”
“好。”
正好,他也不想跟她分开。
轩辕璃夜和凤轻语出了碧柳山庄,往夏蜀国的皇城长巽城。
进了城,凤轻语才发现夏蜀国的女子出门都不以真面目示人,这一点倒是会之前在苍莽国的时候有所不同。
入乡随俗,凤轻语也拿了面纱蒙在脸上。
轩辕璃夜则戴着银色的面具。
两人走在大街上无疑是一道风景,是一幅水墨画。
街上的行人哪怕看不清两人的容貌也能猜到,那戴着银色面具的男人必然是绝美无双,那蒙着面纱的女子定然也是倾国倾城。
轩辕璃夜找了一家上好的酒楼落脚。
此刻,太子府内。
“太子爷,那个叫轩辕璃夜的男人和非嫣公主已经进了长巽城。要不要属下派人…。”
“不必!”西门沣的伤已经好了大半,此刻正在书房中处理事务。“什么都不用做,派人在暗中盯着就好,那个男人武功高强,让暗卫小心些,不要被他发现了。”
“是。”
残廪实在不明白太子爷到底要做什么。
搁在以前,太子爷哪会这般小心翼翼,直接就派人抓回来。
西门沣在纸上落下最后一笔,然后将纸放在一旁,拿起纸张吹了吹,才满意的卷起来。
那宣纸之上,画的正是凤轻语。
只不过画上的题名为非嫣公主,落笔西门沣。
非嫣,本太子说过了,这辈子,你只能是本太子的太子妃,除此之外,再无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