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阿姨和爸爸客客气气送走陆医生后,苏蜜才松了一口气,这下她的腿伤也可以恢复的很快了,有人关心的感觉其实真的很好!
楼上一间为她准备的卧室里,李玉玲不放心说要帮她上药,苏蜜强扭不过,坐在床沿。
而这时李玉玲的电话响了起来,“蜜蜜。不好意思阿姨先接个电话,再给你上药!”
苏蜜点了点头,应道:“阿姨,你忙好了,我真的可以自己涂!”
苏蜜从李玉玲的反应看来,应该是有人约她出去了。貌似还就是现在。
挂断电话后李玉玲走了过来,有点抱歉地说道:“蜜蜜,阿姨帮你上完药后,你在这里好好休息,我要出去一趟,午饭前回来。”
“阿姨。你有事去忙好了,这个腿上我可以自己弄真的!”苏蜜见她有事笑了笑,争取自己动手。
“这个……不耽搁的。”李玉玲有些为难了。
“阿姨,你快去吧,我好好的呢!”苏蜜说罢从床沿一下起身,还故意活蹦乱跳了几下。推着李玉玲往门外去。
“你这孩子,那么你自己多多注意!”李玉玲无奈最后妥协了,和她又叮嘱了几句,这才走了。
送走了李玉玲,苏蜜重新回到床沿,一下子平躺了下去。轻轻闭上了双眸。吁出一口气。
紧闭的房门却在这会,又被重新打开了。苏蜜只以为是李玉玲终究还是不放心,又则返回来了。
“阿姨……”她本能地轻唤了一声,还并未能爬起来。
“起来,上药!”季宇硕淡淡的视线落在她的身上,不温不火地说道。
突然的男声传来,苏蜜吓得唰一下就爬了起来,双手支撑在两侧,紧张兮兮地盯着眼前的男人。
她发现他已经又换了一套衣服了,长身玉立地处在那,看着她的神色波澜不惊,那种浑然天成的气势尤在。
真是的既然一回来就要换衣服,那干么还要让她昨晚加点把衣服洗出来,这是在嫌她洗的不干净,真是矫情的不得了。
“你怎么会到我房间里来?”苏蜜轻敛了下水眸眨了眨,警惕地观察着他。
“笑话,这里是我家,你以为我愿意来!”季宇硕抬起了眼眸,深邃的眸子如同湛湛的湖水一般,波光潋滟,引人入胜,兀自往一侧的小沙发上一靠。
勾了勾唇,声音疏疏朗朗的,可口气依旧让人听着很别扭。
苏蜜嘴角生硬地勾了下。难不成是刚刚阿姨走时去对门拜托了?
唉呀,阿姨真是太热情了,哪里晓得她这儿子的恩惠,她压根消受不起。
“我不用你上药,在此多谢谢了!”苏蜜澄澈的双眸忽闪忽闪着,睫毛弯弯,撇下了唇直白地拒绝了他。
季宇硕?眸微闪了闪,眸光捉摸不定,哼,真是不知好歹!
“你让我走我就走,什么时候我的来去自如由你来决定了?”季宇硕不悦地勾了勾唇,一下子就起了身。亦步亦趋怀着那种不名的汹汹气势直逼而来。
咋听着无关紧要,可是那挖苦的意味让她觉得浑身都不舒服了。
苏蜜瞬间连床沿都坐不下去了,惴惴不安中,毕竟今天在床上已经吃了不少闷亏了,刚想起身离开床沿。
他高大的身型却先一步挪步了过来,迫于他带来的无形压力之下,苏蜜心上一慌刚想撅起的pp生生再次坐了下去。
“你别胡来,这里是家里!”苏蜜垂着眼眸,呼吸瞬间变得很急促,振振有词的说着力图能够呵斥住他。
“你以为我要干么,上药而已,把腿伸出来!”季宇硕?眸里的光泽越来越暗,唇角冷冷地一勾,染上了一抹讥讽,严声命令道。
低沉的嗓音里不带任何一丝温度,仿若就是公式化必须要完成的任务一般。
“这个我自己可以来!”苏蜜见他手中握着药瓶,神情也很冷漠,像是真的不是要来调-戏她的,那种很紧绷的心态渐渐放松了些许。
“废话少说,别让我来强的!”季宇硕目光一深,眉头猛地一蹙,径自挨着她往旁侧一坐,态度变得更为冷硬与不耐烦。
苏蜜心上一抖,这个高傲自大的男人总是有办法打破她的底线,看来眼下她不乖乖就范,还不知道又会生出什么事来。
苏蜜无奈只能微弯腰把鞋脱了,尝试拎起了一条腿,挂在床边。
此刻她心里有点紧张,毕竟把腿这样在一个男人面前摆弄,还是头一遭,何况等会他还要在她腿上捣鼓一番。
季宇硕昨晚在荒野?漆漆的环境下,对于她腿的淤青看的不是很仔细,后来住在一个房间里状况不断,加上也没有药所以也并未顾及这事。
现在这么清楚的一瞧,那如同素藕一般白润细腻的玉-腿。那硕大的几块青紫色的淤青,无疑看起来很是触目惊心。
对于这样的美女,这样的一双腿来说,很能令人心生不忍。
“你真会涂药么?”苏蜜瞟了一眼见他阴沉脸那目光不寒而栗盯着她的腿,生怕他一个不顺心就拿她的腿来开刀。
“你别忘了昨晚上你那动不得的腿,是谁给你扳直了。”季宇硕垂下眼眸,将心上的一波烦躁之气强压了下,薄唇绷了一下。阴声怪气地出口。
苏蜜听到他这么一说,双唇宛若是被胶布给封住了一般,竟然无话反驳了。
季宇硕抽出棉签,捏在手中在药瓶里滚了一圈取了出来。空气中立马飘散着一股浓烈的药味,还混杂着不安的因素。
苏蜜见他已经打算下手了,立马提起了十二分的注意力。盯着他的一举一动。
季宇硕瞥见她这番像是提枪要上战场的架势,心中那股乱窜的气体越发的浓郁了。
捏住棉签没有任何犹豫对着她的一处淤青处,就是一番涂抹。
“唉呀,好疼,你是不是故意的!”苏蜜呲牙咧嘴地连连叫着,啧啧出声指责着他。
不知道是由于紧张还是什么。那棉签一触碰上她的肌肤就觉得奇痒难忍,任是腿不断的瑟缩,试图抽走。